倒是昭儿开心的不行,这几日她都快被管疯啦。一朝得了自由,欢天喜地!
幸福来的太突然,以至于父王只陪着她的那个娘,夜里都不哄她睡觉了,昭儿也半句怨言都没有,甚至还热烈鼓掌,呜呜……那几日那个凶巴巴又啰嗦的娘就没什么不管的,就连睡觉的时间和姿势都得管,苦得她!
耶律瑾原本在批奏折,花吟在他边上安安静静的写书,耶律瑾看时候差不多了,准备劝她早点歇着,刚到她身后站住,低下头,才轻轻开口说了一个字,“早……”
“嘭!”毫无预兆的,花吟反手给了他一拳头,正中鼻梁骨,又准又狠。
呃,俩注鼻血喷涌而下。
耶律瑾用手背擦了下,在花吟拿起自己辛辛苦苦写了好几天的手稿正要对着烛火点燃时,他迅捷出手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安安稳稳的睡了。
之前小四告诫过他,如果暴力狂出现,不用纵着她打砸,否则她耗费体力过度,连累的这具身体会非常非常累,二个,暴力过后干了坏事,那个爱哭的一准会出现,因为愧疚呗,然后又要死要活一番折腾。
耶律瑾抱着她上了床,将她脱了鞋袜,这才叫宫人打了热水,亲自将她的手脚身子都给擦洗了遍,这才擦了自己面上的血迹,宫人们忍了半天,好不容易退出去,才噗嗤噗嗤笑了起来,他们的王,多凶残的一个人啊,现在被欺负的好惨啊!
耶律瑾躺在床上,看着她柔和的睡颜,忍不住摩挲着她的脸,一遍又一遍,最终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吻的深了,身子就有些异样了,他心中暗惊,慌忙止住。
现在的她与他来说,更像个孩子,对一个孩子行那等事,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没关系,他可以等,等多久他都能忍住。
空寂许久的心因为她而填满,他怎敢奢求太多。
夜半,耶律瑾正睡的熟,脸上有些湿湿的痒痒的,难道下雨了?
不对啊。
心思一转,就醒了,睁眼就见花吟半撑起身子,俯身看他,面上都是泪。
大殿内燃着烛火,虽然隔着帷幔,但她的脸隐约还是看得见的,神情哀戚,满眼眷念。
耶律瑾有些头疼,看来那个“好哭鬼”还是出现了啊。
他起身,生怕她又要寻死觅活,展臂将她搂在怀里固定住,温言相劝,“好了,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流了俩管鼻血而已,我血多。”
花吟的头埋在他胸口,抽噎的更厉害了。
耶律瑾将她揉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她哭了一阵,好歹缓和了情绪,从他怀里抬起头。
耶律瑾看着她雾蒙蒙的眼,有种想吻去她泪痕的冲动,还是忍住了,哪料她突然捧住他的脸,吻住他的唇。
耶律瑾愣了片刻,贪婪的与她的唇舌纠#缠起来,不过很快又放开她,“乖了,早些睡吧。”她拍她的后背,有轻又慢,打着拍子,以往哄昭儿养成了习惯。
怀中的人儿又哭又笑的“噗嗤”了声。
耶律瑾暗自犯嘀咕,这次情绪还转换的真快。
“怀瑾,是我。”她柔声道。
“嗯,”他应了声,呼了一口气,心尖儿狠狠一颤,难以置信,僵硬了表情,低低的,试探着问,“小狸?”她乌溜溜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又叫他想起了,他早已舍弃许久不用的爱称。
“是我,”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重新扑进他的怀里,连声道:“是我,是我,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好想你!”
他抱紧她,千言万语,难以尽述,只有紧紧的紧紧的抱紧她,心内一热,眼眶也湿润了,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许久不曾放开,直到气喘吁吁,呼吸都快停止了,他已将她压#在身下,俯身看她,细细描摹着她的眉眼,他说:“真的是你么?真的是你么?满满?小狸?花吟?”
她带着哭腔,“是我,是我。对不起,我这段时间蠢的要死吧?你可嫌弃我了?”
“傻瓜!“他刮她的鼻子,眼泪砸在她脸上,“我只怕我不够爱你,你又要从我身边消失。小狸,我能再看到你,哪怕叫我减寿二十年,三十年,就算是明天就死去,我也死而无憾了。”
花吟仰面咬住他的唇,不叫他乱说,吻了片刻,方说:“不分开了,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了。”
“不分开,”他低下头吻她的眉,吻她的眼,吻她的鼻尖,最后复又纠#缠住她的唇舌。
干涸太久的灵魂,饥#渴数年的身体,几乎在瞬间就被点燃,衣衫尽退,碾转缠#绵,难舍难分。
一次过后,他拥住她,缓了片刻,二人搂住说了会话。
那些小四不愿意说的,花吟都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了,又说:“我先前四年一直昏睡不醒,师兄无法,只得对我用了许多药,”后来大略是感觉没戏了,就将她当成玩具了,怎么随心所欲怎么来,用了很多刺激神经的草药,后来玩脱了,人是醒了,但却人格分裂了,幽冥子起先觉得还挺好玩,玩了一年,终于兜不住了,急于脱手了,这才故意暴露了行踪,但他又觉得啊,如今这个怪物怕是给谁都不愿意接手了,又要顾及自个儿面子,不想让耶律瑾看出来他是故意送回来的,于是就别扭的使了这个叫人无语的计策。
耶律瑾又说起他和昭儿这些年,想她刻骨,念她入髓。
说着说着,花吟在被子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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