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瑾心中好笑。
她却突然扑到他身上,“再来一次!再来一次!方才我又没感觉。”
耶律瑾亦是情动了,他嗓音暗哑,“再来?”颇为讶异她的热情。
花吟在他身下就缠住了他,“来嘛,来嘛。”
一#夜*蚀骨。
次日,耶律瑾毫无意外的又起迟了,朝臣表示理解理解,耶律瑾则在考虑往后早朝的时间要不要推迟呢?
耶律瑾下了朝,听说花吟在太后那,就紧赶慢赶的过去了,刚踏入门口,就听花吟大着嗓门说:“王上的体力真是好!折腾一#夜都还有精神上朝,这男人我也是服气了。”
耶律瑾脚底打了个滑。
就听太后嘿嘿笑了,笑的有些暧#昧。
花吟又说:“王上太会玩花样了,我也是长见识了,也不白费我阅览了那么多的春‘宫图,勉强也能跟上他的节奏,不至于太丢脸……”
“咳咳……咳咳……”耶律瑾都快咳成气管炎了。
他才露了个袍角,花吟一眼瞧到他,撒着欢儿就蹿了上去,勾住他的脖子,双#腿一蹬就夹住了他的腰,耶律瑾也是本能的一抱,托住她的屁#股,花吟朝着他的嘴唇就是一口,“啵”的一下很是响亮。
昭儿刚巧进来,简直看呆了,还可以这样?
太后也是一张老脸被这热情的场景羞的火#辣辣的,这会儿轮到她老人家气管炎犯了。
耶律瑾看过去,太后就跟他使眼色,“注意点孩子,孩子。”
耶律瑾随手就将花吟扯了下来,后者黏他黏的紧,黏黏糊糊。
耶律瑾感觉到了不对劲,但当着太后的面也没多说。
太后叫旭王子将昭儿带出去玩,昭儿一面被旭王子拉着走,一面扭头朝花吟使劲盯着瞧,啊啊啊啊,那是我的父王啊,你怎么可以对他那样?你那么大人了,还要父王抱,羞不羞啊?啊啊啊……
太后清了两声嗓子,才说道:“能见到你夫妻二人这般亲密,哀家就算现在死了也瞑目了……”
花吟一门心思都在耶律瑾身上,一会摸摸他的脸,一会抓抓他的手,耶律瑾就抽空轻拍开她的爪子。
太后本想说几句老怀安慰的话,但眼前的俩人太辣眼睛,她就说不下去了,只得摇头道:“走吧,走吧,你们夫妇二人腻歪的我老太婆都看不下去了,回去吧……”
于是花吟就愉快的拉着耶律瑾走了。
出了寿康宫,耶律瑾拉着花吟的手几下一闪,就躲开了宫人,将她带到一处假山后,他是等不及要问她话,而花吟却当耶律瑾要跟她做不可描述之事,登时激动的小心肝儿扑通扑通,噘着殷红的嘴唇就送了上去,耶律瑾到底没忍住,先是狠狠吻了一番,这才放开她说:“你是谁?”
花吟被吻的俏脸嫣红,媚眼如丝,嗔道:“讨厌,昨儿和人家做了一#夜羞羞的事,居然还问人家是谁?”
耶律瑾一个头俩个大,心内又被她挑的有些火#热,按住她的手脚不叫她乱摸,说:“你不是花吟?”
“讨厌,人家是小六啦,王上,人家现在已经完完全全被你征服了,你超棒的!”
耶律瑾顿时就不知道因为这句赞是该笑还是该哭了,表情就有些古怪了,但又想,花吟说过,她的记忆是连贯的,此时他对“她”做的事,花吟也是有感觉的,想通后,倒没了之前那种欺负小孩子的感觉了,这才刮着她的鼻子说:“孤竟不知小狸还有这样热情的时候。”
夜里,耶律瑾有些犹豫,理智告诉自己应该换一间房休息,但这个花吟缠他缠的紧,他作为一个男人,而且是很正常的男人,真要推开她,实在是太考验他了,可要毫无顾忌的亲热,又觉得好奇怪。奈何,她身上的气味那般熟悉,被她磨蹭着磨蹭着,脑子一热,就糊涂了。花吟放的很开,叫的很大声,这一次下来倒叫耶律瑾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
满足!
耶律瑾捏着她的脸道:“你到底是吃了什么药,怎变的如此厚脸皮?”
花吟就扑到他身上,用胸埋了他的脸。
小四回来过后,简直对过去几日的荒唐不忍直视,以前小六也犯花痴,但因对象是幽冥子和流风,就是有这色心色胆也没这机会,哪料小六刚过来,就和耶律瑾赤条条的躺在床上,那以前偷看过的春#宫可有了实战机会了,直接堕#落浪#荡的不成样子。
小四扶额,思来想去,觉得已经没脸活在世上了,但是寻死吧,她又怕疼,在某一日从耶律瑾的寝宫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串佛珠后,仿似灵光乍现,一下就开了窍,于是决定出家。
然后她找了平时宫女用来剪花枝的剪刀绞头发。
耶律瑾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绞断了一大把了,耶律瑾那个急啊,那个气啊,握住她的手,剪刀对准自己胸口,“来,你要是真的觉得难受就往我身上捅,你尽管发泄,我绝不吭一声,只求你别跟自己置气,我求你!”最后三个字说的声音都颤了。
花吟的眸中显出挣扎,眼睫渐渐沾了泪,她说:“怀瑾,对不起,对不起,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耶律瑾一怔,“花吟?”
花吟眼中的泪更多了,异常挣扎的样子。
耶律瑾夺了她手中的剪刀,一把抱在怀里,“没事,没事,会渐渐好起来的。”
又一年过去,花吟吃着自己调配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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