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决乖乖地坐回去,拖车里空间不大,他们两个人都只有一张行军床大小的床,白天拿来坐,晚上拿来睡,祝决最近爱上朋友圈了,经常拍些风景照来发,但惟独拖车内部他一张照片都没发过,连沾边的都没有,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好像无师自通,他就知道怎么不让对方担心了。
有家室的人,祝决默默咀嚼了会这句话,乐滋滋地笑了起来。
季京卷着眉看他,觉得自己脸都皱成一团了——这样子拍戏整个人看起来死气沉沉,下了戏又经常这样神经兮兮地笑——他是真的没问题吧?
想了想,他还是试探着说:“等拍完这出戏,我帮你预约个心理医师的时间?这个戏我觉得挺压抑的,你觉得呢?”
祝决一边铺床一边惊讶地看他:“我觉得还好啊?”
季京坐在自己床边,尽量委婉地说:“听说演员太入戏对演员自己情绪和心灵世界也是一个很大的冲击,有些时候隐患很大,拍完戏去看下心理医生舒缓下,好像也挺常见的。”
“那是自己调适不过来,所以才需要的。”祝决语调轻松:“可是我没什么问题。”
“可是我看你今天拍戏那个样子,不怎么像没事的感觉啊。”
祝决铺完床,顺手把自己外套拖了下来,转过身来才看清楚季京脸上纠结和担心交杂的表情。
他愣了愣,突然反应过来。
在他看来,他骨子里还是上辈子那个祝决,对于一般入戏太深之后的自我调适有经验了,这种程度还影响不到他身为“祝决”的自身,可在外人看来就不一样,他从出道以来,接触的戏几乎就没有跟简单、纯粹挂上钩的,基本都是走内心戏,对于一个刚出道不久的人来说,这的确是一个很大的心理压力,如果是真的新人的话,为此心理调适失败,情绪陷入歧途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并不是简单地跟对方说他没事就能说服过去的,就跟别人觉得你醉了,你再怎么强调自己没醉,反而更像是醉了。
祝决想了想,决定换个说法,他从自己的领口里掏出一个挂链,链子上穿着一个指环,他把这个指环递到季京面前:“我忘记跟你说了——这个是什么你知道吗?”
季京立刻没空去管那心理医生不心理医生了,他现在本能地对戒指、项链一切可以跟定情信物挂上钩的东西都有点害怕。
他防备地说:“这啥?”
祝决把那个戒指揣回胸口,躺进了被窝里,关掉他那边的灯后,才闭着眼睛说:“我的结婚戒指,所以你现在该担心的是我太开心影响到拍戏,而不是陷在戏里走不出来情绪调节困难。”
季京:“……”
#
彻底认识到自己的担心有多多余之后,季京表示日子好过多了。
时间咻咻咻地飞走,日历翻的飞快,悄无声息地,他们就抵达了杀青的那一天。
这部电影拍了将近四个月,大部分时间都在荒郊野外过活,演员们还好,工作人员是真的被操劳地很狠,祝决财大气粗,杀青宴的这天把所有器材打包好送回国内之余,把整个剧组的工作人员也都打包到了最为繁华的城市,就连跟到括在内,在知名的饭店办了杀青宴后,他还专门包了当地有名的特色旅店让他们住了两天,好好松快了一把才回国。
祝决安排完后,倒没留下来,马不停蹄回了国,戏拍完了并不代表一切都结束了,后期剪辑没做,配乐也没敲定,他的主题曲专门找了业内最为顶尖的人做,那人算得上是存活的奇迹,就算签了合约也很谨慎,所以他们另外签了份保密协议,等影片粗剪版出来后,那人也会参与内部初映,根据观影后的感受再量身定做。
这样子的话,对祝决接下来的时间压迫得比拍戏时更狠,拍戏时一切掌握在他手上,到了后期制作时,大半事情都没法在他控制下,更何况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冲着下一届的小龙人去的,要赶上小龙人的时间,留给他们的余地就更短了,连这两天也耽搁不起。
他们回国的那天,还没出通道,季京就听到外面不同寻常的动静。
“等一下再走。”一回来,季京的警惕心就又回来了,《乌衍传》现在都还处于一切保密的阶段,虽然造型什么的,换上自己衣服后倒也不存在什么泄露的问题,但是现在的记者都炼就了一双火眼金睛,说不定就能从别的什么细节上猜到点蛛丝马迹。这部电影是祝决第一部独立电影,季京一点小风险也不想担。
“你把帽子墨镜戴上,我先出去看看。”
出去一看,外面果然人潮汹涌,明显看得出来是有组织的,都穿着一样的t恤,手上还拿着手牌海报,季京眉头还没来得急皱起来,便看清楚上面的名字了。
他退回去,冲着祝决打了个手势:“没问题,趁着这个机会还能赶紧走。”
能来机场接机送机的,只要不是买的粉丝,一般都是死忠粉,不是死忠粉也是鸡血粉,这些粉丝一般都看不到除了目标以外的其他人,而且他们动静这么大,把路人的目光也都吸引走了,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林希微吧?好像是去年小龙人后窜上来的新秀,季
喜欢重生娱乐圈之专职男神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