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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电子游戏的一些回忆
曾经有一天早已记不得是哪一年
我们开始喜欢说从前
说起从前仿佛没好远
想要说清楚却又怕没时间
说从前
天总是望不穿的天
路总是走不尽的远
想要的总得不到
却也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抱怨
——候德健《歌词1983》
最近,我也开始喜欢说“从前”,看来是真的老了。其实,只是想说说从前打电子游戏的事儿,顺便再做一次无聊的回忆。我的童年未必算是快乐的,但从这些故事说起,对我便是挺开心的回忆。再一次套用熊哥的话讲,就是微斯game,童年一定更加难过。而且,我似乎也比别人更有理由去感谢这些游戏,因为别人是玩物丧志,而我可以说是常常玩物立志——我是先由《忍者神龟》知道了米开朗基罗,先由蔡志忠漫画读完了《道德经》,先由《唐伯虎点秋香》而知道了祝枝山,先由一本叫《侠骨杜心武》的小人书会背了《游子吟》……而且,我还因为想玩《仙剑奇侠传》而央求妈妈买了进而学会了用电脑,因为玩了《轩辕剑》而知道了两千多年前我们这片国土上曾经有个思想家和军事家叫墨子,知道了墨子有个弟子叫禽滑厘,至于禽滑厘曾被墨子派去带了三百人守宋城,这还要之后看了鲁迅的《故事新编》才知道,至于要真的发现《故事新编》是好得不得了的书,那可就是不久前的事儿了。又扯远了……
当然,我的少年时代没受过太多教育,并不是个好例子。然而小孩子学会东西,哪一个不是因为觉得好玩,小孩子学画画也好,弹钢琴也罢,背唐诗也好,要是他不觉得好玩,你怎么逼迫他也没有用,只是给他平添痛苦,就算勉强学了点皮毛,比起暗暗留下的心理阴影来,也大不值得。可是现在太多受或没受过教育的大人不懂得这道理,白白以自己曾经未遂的愿望,和因为对这个被达尔文的优胜劣汰理论笼罩的世界的恐惧,去冷漠地摧残掉人生最宝贵的东西之一:本该无忧无虑的童年。
丰子恺说,儿童“怖于昼夜更替,怪于人之生死”,是最敏感的人类,所谓艺术家,实际上也就是保持着童心,就像儿童般会“把所骑的竹马真诚地当成是高头大马”的人。也就是说,会把创造出来的——画出来,写出来,拍出来的——世界真诚地当成是真实的世界。即使不是艺术家,只是有艺术心灵,能够欣赏艺术作品的普通人,其实也是这一类,只不过没有表现技巧而已,但心灵上并没有分别。
这和游戏的形式,不是很相似的吗,骑竹马是游戏,和布娃娃说话是,打电玩也一样是,侯孝贤的《童年往事》里,小大师和孩子们弹玻璃弹珠,到了回忆童年往事的《候孝贤画像》(阿萨亚斯拍的纪录片),朱天文家门口的小孩子们在玩电动车,时代变了,可是小孩子没有变。所以后来我看到极为粗糙弱智,而却风靡了我们的童年的日本科幻剧《恐龙特级可赛号》时,我也不忘了提醒自己:童年时看到幼稚的故事,仍然会觉得神妙,并不是因为孩子的分辨力差,而恰恰是因为孩子的想像力发达,看到的是一点点,想到的却是关于一切,而成人自以为聪明,往往却只能够接受他人所给予的观念,所给予的价值,所给予的想像力……其实,我们并没有自己认为的那么伟大,就像杨德昌说的:这个世界没有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只要很认真地告诉他应该怎么样,他还会感激你呢……
我们孩童的时候,看着一小方屏幕,把粗糙的动画真诚地认为是另一个奇妙的世界,如同我们今天,可以为艺术作品中实际上不存在的人物的命运而悲喜。游戏之于小孩子,正和艺术品之于艺术家一般,使他们暂时脱离这个苦难深重且不知所云的世界,得到片刻的快乐和安宁。
如果像小资们说的,当你在办公室的窗子里看到蓝天,在上班的路上看到星星,还是能够激动,说明你尚且没有被这个繁忙的世界彻底奴役的话,那么如果你有时还喜欢搞一些无益于现实的娱乐,也大概可以说明你还没有彻底的苍老吧。
一、童年往事
人说,电影是人类睁开的第七只眼。如果说电影是包括了文学,绘画,音乐,戏剧等等的一门综合艺术的话,游戏作为另一门更新的综合艺术,则甚至还包括了电影。当然,人们认为游戏太通俗粗浅,孰不知戏剧、电影刚问世时,本身也都是极低俗的娱乐方式。有人说游戏的功用是娱乐,电影何尝不是,就是今天的电影,七八成不还只是给人消磨时间的,并不比游戏高明多少。
如果说电影是第七艺术,游戏就是老八。当然这不是我说的,早就有人说过了。
不过,这都是今天,还有未来的事情,在我们小的时候,在那个把任天堂当成天堂的时候,可并不是这样。那时就像电影刚刚面世的时候,还只是放在街上作为杂耍的功用。
玩红白机是最早的事情,当然家里肯定不给买,于是借了来玩,最早的经验已经记不得了,骆驼蹦蛤蟆跳式的《魂斗罗》和《超级玛丽》是我所不擅长的,这也导致了我后来的玩游戏并未走向动作类,就如同少年的我打架不成所以后来成了一个“文化人”一样(相反,风哥因为幼时打遍幼儿园无敌手,后来就成了武术冠军)。我也曾经对那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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