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名字能存在多久呢。
宇智波镜是不知道的,但是雪莱这两个字一直存在于他的生命中。从他二十多岁的时候开始,到很久很久之后。
他年轻的时候还没有刚果到底会有多久,退休之后也没有想过,但他想在临死之前应该就知道了吧。
自从那个轰轰烈烈的一尾被活生生拽掉了脑袋的事件后,即便是传说中的蛇怪牺牲了,但未来起码二十年都没有人再敢跟木叶叫过板——这不仅仅是因为雪莱的余威,更因为在雪莱之后,木叶如同春笋一般冒出来的极为优秀的年轻人们。
木叶的三忍,白色的闪光,代代传承的猪鹿蝶,白眼日向,以及看穿一切的宇智波。
镜在参与建村庆典的时候看到止水带着自家女朋友跑到自己身边介绍的时候拍了拍这个过继过来的孙子的肩膀,笑眯眯地问着小姑娘是哪家的孩子。
“我姓春野。”小朋友笑眯眯地说:“镜大人早!”
“早,你父亲昨天我才见过。”镜想了一下:“妹妹是不是叫春野樱?”
“是的,樱昨天才一拳打坏了自己的桌子,父亲扛出去修来着。”
春野小姐姐这样说,而身旁的宇智波眼皮跳了一下:“诶?小樱也这样?”
“什么叫也这样啊?”
春野小姐姐反问了一句,便看到已经小有名气的止水喉头动了动,赔上了笑脸。
“我是说家学渊源真的是,嗯……很厉害啊……”
镜看着这两个人,觉得止水要挨揍。
于是他悄mī_mī地退到了后面,果不其然便听到了他的惨叫。
年轻人啊。
他抱着肩膀去了会议室,正好碰到了同样已经退休的猿飞。他气得不行,叉着腰在那儿训儿子:“不是跟你说了早点跟红结婚吗?都拖到现在了你让人家女孩子怎么想你?做男人要负责任的不知道吗?”
你也有脸说别人,当初你不也是琵琶湖未婚先孕先上车后补票的吗?
镜敲了敲门,之后猿飞看到了老同学,这才不再训儿子。阿斯玛看到了宇智波家的叔叔,立刻开始求助。
“镜叔叔啊,我爸逼婚啊。”他立刻开始控诉:“他被我妈管了一辈子了,先是让我大哥跳坑,现在我大哥进去了就想把我也骗进去啊。”
猿飞胡子都快气歪了:“都快三十了还不结婚,一天天想什么呢?红多好的一个孩子,难道让她就这么被你耽误下去?”
“我们俩两情相悦,想多谈谈恋爱怎么了?”阿斯玛忍不住吐槽回去:“现在又不打仗,需要抓紧时间生孩子补充战斗力,晚点结婚又不犯法,有本事你把我抓进去啊?”
猿飞举起拐杖就要揍人,但阿斯玛走位异常风骚,没两下直接跑了。
“我心脏病要犯了。”猿飞捂着胸口:“啊我要被这个不孝子气死了。镜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打死他。”
“前一阵子才修了《忍者法》,非执行任务情况下随意处置下级忍者是要负法律责任的。”镜幽幽地提醒了一下猿飞:“我言尽于此,你好好品品。”
“……我们不是亲小伙伴吗?你现在都不帮我!”
“你都退休了,能不能每天晒晒太阳下下棋,要不就帮琵琶湖干干活什么的,每天操心这个干什么。”镜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前两天我看到大蛇丸了,人家嫌你烦呢。”
“他要是嫌我烦的话早点解决自己的事情啊,年龄比阿斯玛大一轮多到现在还不结婚,也不知道天天操心什么——我当火影的时候也没他这么忙啊?那时候还打仗呢。”
猿飞吐着槽,过了一会儿小春他们也都来了。这么一帮人坐在办公室里聊起了天,基本上都在说自家小辈现在的情况。
“我说,团那家伙呢?”猿飞扫了一圈:“不会还在训练自家小孩吧?”
“大概是,今天应该是十二点准时结束。”
镜看了看表:“信和佐井据说是好苗子,团那家伙说要好好雕琢一下。”
“那俩孩子才多大。”小春眼皮一跳:“团是不是过头了。”
“教他们认地图而已。”
姗姗来迟的团藏换了个眼罩,整个人一身黑色的袍子,滚着金边,往远处一看就觉得气势逼人。他坐在了镜旁边,开始对猿飞放嘲讽。
“认个地图也总比天天跟在小辈屁股后面逼婚强啊。”
“喂!”猿飞差点跳起来:“操心他们终身大事有什么不对。”
“大蛇丸前两天躲到暗部去了,说你总要给他相亲。”团藏往椅背上一靠:“我当时在给新人上课,眼看着四代目火影伪装着一起进来躲清静。我说猿飞你操心阿斯玛也就算了,大蛇丸的事情就适可而止吧。”
“这怎么适可而止,”猿飞端着肩膀:“镜不管,可不要我这个老师管吗?”
“大蛇丸有没有喜欢的人,也就别逼他相亲了。”
镜又抿了口茶:“说真的,大蛇丸好歹也接了火影的职位,你就这么天天催着人家相亲,说出去也不好听。”
猿飞:“那单身就好听了啊?”
“这东西不是好不好听的事情,还是要靠缘分。”水户这次站在了大蛇丸那一边:“我听说有个叫红豆的小姑娘最近天天粘着大蛇丸,他不是没赶人吗?没准就成了。你这一相亲,万一将来出了偏差,可是要负责的。大蛇丸那个性格,说尥蹶子就尥蹶子,我看他要是辞职了你怎么办。”
猿飞蔫哒哒地最后接受了大家的建议,叹了口气最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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