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奇说完,我们就开始整理东西,反正也不多。但是整理到一半的时候,本来忙得热火朝天的门奇突然停了下来。班酩问他:“怎么了?”
门奇叹了一口气,坐下来,说:“唉,算了。我回去好了。”
班酩说:“你抽什么风啊?行李都差不多整理了,你一说全白整理了。”
门奇说:“因为,这样太对不起我父母了。”
我说:“你不是下了决心一辈子注定不孝吗?”
门奇说:“这次回去,是因为我对父母心软了,我相信这次我回到校园,那些傻子(门奇的同学)能给我很多的动力彻底远离那个是非之地。”
我有点无奈:“得得得,就这样吧。”
门奇说:“我的那个学校旁边有一个废弃的公园,里面有一片蛮大的人工树林。你们把以前我们住的木屋的屋顶还有每面墙拆下来,搬到那个人工树林里重新拼起来,以后我去那里找你们,你们不在的话我就在墙上钉纸条给你们留言。”
我想了一下,说:“住在这种钢筋水泥的房子里我也不怎么习惯,我以后干脆就直接住在木屋里了。”
班酩说:“诶,好啊,我也住在那里算了。”
我问顿希:“你呢?”
顿希有点生气:“玛德两个傻逼,有钱了住好房子不住,偏偏又回到木屋去住,你们无聊啊?玛德,如果你们两个都在木屋里住下的话,我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也是浪费钱了。”
我心里暗笑了一下。
门奇说:“那好吧。就这样吧。现在我就回去了。你们也抓紧时间搬木屋。”
班酩说:“好的。”
说完,门奇又叹了一口气,走了。
剩下的我们三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了几秒。我捋清了思绪,说:“不发呆了,顿希你跟我去搬木屋。班酩你去找房东退钱。”
班酩说:“那我去了啊。”
我说:“那快点。”
说完我们也兵分两路出发了。坐了几十分钟的车,才回到以前盖的木屋。
木屋已经被盖上了好几层的灰尘。我们一踏地板,脚下的灰尘就像爆炸一样地涌起。
我们在里面看了一下四周,然后就出来。顿希靠在墙上,问我:“现在你打算咋弄啊?从哪里……”话还没有说完,他所靠的那面墙就受不了他的压力,倒了。
然后整个木屋也塌了。
丫的,这木头质量真够好的。
我跑到顿希那里,还以为他被压死了。结果毫发无损。我们只能另想办法了。
我打电话给班酩,他说房东还的钱打了八折。我叫他赶紧过来。
我和顿希在木屋的废墟上等了半个小时,班酩才出现。班酩看着废墟,就和我说:“干脆,拿房东还的钱请人盖一个?”
我思索了一下,说:“好吧。”
然后班酩就打了一个电话。没过多久,一辆装着很多木头的大卡车来到了这里。司机和班酩说了一下,然后班酩把三打钱给了司机,班酩转过头问我们:“门奇说的那个人工林在哪啊?”
诶!对啊,门奇在哪个学校我们都不知道。我就回答:“不知道啊!”
司机下了车,说:“直接问你那朋友,那片林子叫什么就行了。”
我回答:“好的。”
所以我就打电话给门奇,过了好久他才接,语气也十分不合善:“干什么啊!?”
我说:“你学校后面的那个人工林叫什么?”
门奇很急地说:“红湖林!”说完他就挂电话了。
我就和那个司机说:“红湖林。”
司机爬上车,对我们说:“上来吧,搭你们过去。”
我们又做了两个小时的卡车,才到那片人工林。这个林子是在城区和郊区的交界处。林子周围只有南边看得见几栋高楼,那应该就是门奇的学校吧。
感觉这个林子年头挺长的,树能遮天。林子外面还是塞满了阳光的,一进林子就好像变成黑夜了。这林子也不算大,走十分钟就能走出来。
我在林子的中心看见了一片空地。空地的地面上都是裂痕,这里应该是干枯的水池之类的吧。
我选择这片空地南边的一颗大树下做新家的地址。我说木屋只需要四十平方米就够了。
卡车司机打了一个电话,不久就又来了一辆小的卡车,上面都是工人。
那些工人一下车,他们就全部忙了起来。结果没过一个小时,木屋就好了。那些工人丢下一句欢迎再次光临就走了,也不问我们对这个满不满意。
但是他们做的也不错,这木屋挺好的。
我让顿希去搬行李,反正也不多。
现在给门奇打个电话,但是打了三次他都不接。
现在脚突然开始剧痛,我就叫班酩找点干稻草什么的给我坐一下,他便跑到林子里去了。
我也将就着进入木屋里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坐下。靠在墙上。感觉很累。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梦见一堆吸血鬼忙着吸我的血,他们永远也不会得到满足。不仅吸我的,他们还互相吸,自相残杀。他们有的昨天还是朋友,今天天就相互背叛。他们露出的笑脸无比恶心。在一般人看来,他们除了给予别人仇恨一无所有。
这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到了最后,我也成为了他们的同类,肮脏的同类!我问梦中肮脏的自己:“为什么?”
它回答我:“因为生存,我们只能相互榨取要不然活不下去啊!”
我又问:“我们活着注定就是被别人榨取,只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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