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与付娜娜好了以后,为了防止前男友找上门来,郑经连夜找到了房子并搬了家。
搬家后的单间比之前好了许多,那是一个套三的房子,客厅公用,郑经那间屋子正好向阳,而且房间也比上一套大了一倍。
隔壁是个40岁左右的单身女人,叫冯艳艳。
每天早上8点准时起来做早饭,晚上18点准时做晚饭,有时还会煮点中药吃,郑经看到客厅中药包上写着:主治月经不调。
这个女人在附近一家茶楼当收银员,每天职业装一穿,皮肤映衬的很白,显得很有味道。
隔三差五都会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来她这里,每次小男人来之前,她都会把屋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又买排骨又买鱼,每次都把厨房公用的煤气灶占用到很晚。
每当这个时候,郑经跟付娜娜只有到外面去吃。
吃了饭,大家经常一块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慢慢熟络起来。
有一次,郑经去宜城出差,那个小男人也去省外了出差,两个女人就聊了起来。
冯艳艳的老家在吉林,她原是一家通讯企业的会计,两口子结婚后,感情一直不好,那个男的还天天打她。她一天到晚工作赚来的钱,很快就会被老公拿去找其他女人。
后来,承受不了家暴,冯艳艳与老公离了婚,房子和儿子归男方,她什么都没要。
一个偶然的机会,一个叫姜山的男人来办事,看到他第一眼就不愿意再离开,每天准时找冯艳艳报到。
姜山是个医药代表,虽然比她小十岁,但一直觉得,冯艳艳就是他这辈子的归宿。
冯艳艳说,“我比你大的多,又结过婚,生过孩子,咱俩在一起不合适。”
姜山说,“我就喜欢你。”
后来,冯艳艳在姜山强大的爱情攻势下彻底服帖,两人开了房,从此,经常缠绵在一起。
姜山要娶冯艳艳,但是遭到了父母的强烈反对,骂他是个不孝子,还去找冯艳艳,骂人家臭不要脸,勾引不懂事的小男人,也真能下的来手。
此事在当地传的沸沸扬扬,大家都一边倒,把责任都归咎于冯艳艳。
为了从这事中走出,冯艳艳一个人来到蜀城,边静养生活,一边从这件事情中走出来。
令冯艳艳吃惊的是,姜山竟然也丢下了一切,不顾父母反对,来到了蜀城找她。
很快,冯艳艳在一家茶楼找到一个收银员的职位,每月工资3000元,,勉强够她一个人的开销。
在蜀城呆了一段时间,姜山也在一家医药公司找到了医药代表的工作,平时每天穿梭于大小医院之间,月底忙着结算,月初忙着给医生送提成,一有空就回冯艳艳这里。
姜山来到冯艳艳这里就像一个孩子,要吃的,要喝的,晚上不走还睡到第二天早上10点钟。
冯艳艳说,“这场爱情本来就是个孽缘,我也不知道这样的感情啥时候是个头,喊他回老家找个人结婚,他又不同意,只有好一天算一天了。”
有一天凌晨2点,冯艳艳大喊大叫,穿着内裤跑出来喊抓贼,郑经赶紧拿个扫把出来,赶过去,贼已经走了。
他们租住的房子在二楼,每个大窗户都安装有防盗窗,可是,现在的贼胆子可真不小。
冯艳艳说,“我以为是在做梦,感觉哪里总有点响声,本来自己有点神经衰弱,被这响声一吵,就睡不着了,朝着响声一看,天呐,在窗外昏暗阳光的映衬下,一个人头已经钻了过来,身子正在使劲向上提,看到这一景象,吓得衣服不敢穿就跑到了客厅里。”
打开灯一看,手指粗的防盗窗,已经被小偷夹断了好几根,形成一个大洞,如果再晚发现一分钟,那个小偷肯定就爬进卧室来了。
这时,冯艳艳才发现,衣服还没穿,只有一个胸罩拖着的两个奶子一跳一跳的,就赶紧回到房间里,但是灯一直都在亮着。
大家都快要睡了,另一房间里的小女人蒋檀才揉着眼睛问,“发生什么事了,我起来上厕所,看你们都在,以为天亮了呢。”
蒋檀是双流人,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园艺公司上班,每天跟花花草草打交道,显得清新脱俗。
但是生活没那么脱俗,这套房子只有一个卫生间,一个人如果用不好,就会产生麻烦。
有一次,郑经去上厕所,轻轻一冲,水就流不下去了,奇怪,一泡尿竟然能把马桶堵上。
郑经找个铁丝使劲捣,还是不行,最后从窗户上取下挂腊肉的特粗钢筋,扭成一个钩子的形状,大海捞针一样在便池管道里打捞。
半个小时后,终于取得阶段性突破,捞上来一块卫生巾,上面鲜红的血迹还没被水泡完,郑经无语了。
付娜娜离大姨妈还有10天,此刻老女人冯艳艳正在和小男人姜山缠绵,只有蒋檀还在屋里熬夜看电影,不用说,这肯定是她的杰作了,郑经想不通,现在的女娃娃玩个性都玩到马桶里来了。
还有两次厕所堵起了,郑经用准备好的钩子都分别勾出来一条带血的卫生巾,实在气愤不过,第三次,郑经直接把卫生巾捞出来,挂在了客厅里,从此,厕所再也没有堵过了。
蒋檀说,“过两天我要到同学家睡一下,我的表哥在这里临时住三天。”
晚上下班,蒋檀跟表哥在客厅吃饭,买了一桌子卤菜,看到郑经进来,说,“兄弟,等你一起呢,快来喝两杯。”
郑经看这桌子确实不是两个人能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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