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例外的伊贺忍者,自然就只有胧大小姐了。
「这是当然的。胧,你我两族是世世代代的宿仇,而你却这样毫无顾忌的拜托我,这不正代表着两派将要迎来和平曙光嘛。既然如此,我绝不会弃伊贺於不顾!」
面对胧的请求,弦之介几乎是不加思索地答应。
「非常感谢!希望伊贺能够成为弦之介大人的家。」
「真希望那一天能够早些到来!为了打破封闭的传统!我要让甲贺和伊贺的血脉,流到一起。胧,就从你和我开始!」
「同意!弦之介大人!」
「「「「「「「………………」」」」」」」
「「嗯?大家怎麽了?」」
「「「「「「「………………没有、没事,请不要在意。」」」」」」」
不知怎麽回事,除了放闪的当事人以及天膳外,其他人全都一脸呆样,异口同声地说着。
真要形容的话,在场众人的视线就彷佛是在挑战甜食大胃王大赛中,看到特大号泡芙端上桌,正打起精神要解决它时,厨师却说『对不起!忘了加料了!』,又在上面添加了大量的蜂蜜与砂糖……
……简单说就是『嗯~还来啊……』这种感觉。
「我突然觉得,如果胧小姐要弦之介让出甲贺卍谷,对方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吧。」
朱娟忍不住对身旁的萤火说道。
==========卧槽!两章加起来写了一万多字,主角二人组还没正式出场啊!==========
三日後。
从信乐谷前往东海道河口的道路,是一座大山连着一座大山的险路。这条道路不像普通的旅途,路人体会不到漫山遍野吹拂的和风,听不到流淌在大戸川溪谷之中的浅鸣,就连一向轻快的黄莺,在这里也停止了鸣啼。
然而,眼下却有十四条人影,如同乘着一阵南风,正轻快地向着北方顺流而去。
正确来说,是十五人与一座驾笼。一名较为娇小的人影,则是被一名壮硕身影背负着。
这群人的赶路速度,已经足够让其他旅人感到讶异。当人们发现这些人当中,居然还有五名女性的时候,所有人都会「噢——」的一声,惊叹不已。
不过,当他们看清楚这些人之中,还有一人是双眼紧闭的盲人的时候,就只能目瞪口呆,哑然失声了。
这十六人,自然是应约前来的伊贺众与甲贺众。
如今离日出还有一段时间,众人也已经接近信上所提及的甲贺寺遗址。
「抱歉,要丈助跟刑部你们暂时当我的侍从,委屈你们了。」
驾笼中传出一个懒散却又略带歉意的声音,接着从里面斜着探出一个像牛一样的黑脸,用着两只小眼睛看向抬驾笼的两人。
「这种小事就不用计较了。」前头的丈助毫不在意地说道。
「没错,真正该道歉的家伙,是那些绑架弹正大人与将监,还用两人性命威胁我等的混帐们。」
光头的霞刑部也如此说着。霞刑部头上连一根头发也没有,比僧人还要乾净。
其实霞刑部的年龄并不老,但头发就已经全秃。不仅头发,连眉毛和胡须也一点见不着。整个脸色给人的感觉,就像琼脂一样,具有一种半透明感。
伊贺众自然听出霞刑部话中的挑衅意味,但是要救出阿幻婆跟夜叉丸,就必须要有甲贺众的帮助。因此伊贺忍者们都将这份怒气忍在心里,并更加下定决心,要让那些害自己等人吞下耻辱的绑架犯,尝尝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
「十兵卫,你的占星术的结果如何?」
一名脸色苍白的男性向着驾笼内的男子问道。这名男子的头发如碎屑一般披在肩上,给人一种学者的印象。仔细观察,可以发现他双目紧闭,是一位天生的盲人。
「占卜结果还是跟前两天一样,包括弹正大人跟将监,所有人都是大难不死,但凶兆依旧蠢蠢欲动。星象虽不混乱,但却彷佛随时都会纠缠在一起,每一颗星都可能变成凶星。」
「豹马,其实我有一点感到不解。」
听完妖虫十兵卫的话,一名脸形稍稍有些圆,长相非常普普通通的男子,反问着那名盲人。
「为什麽对方会知道甲贺十人众跟伊贺十人众的名字?虽然相当失礼,但弹正大人理应不知伊贺十人众有哪些人,阿幻婆自然也不知甲贺十人众所有人的名字。而要让他们两位老实道出自家忍者的名字,那更是绝无可能。」
「……」
盲人男子默然不语,此时药师寺天膳突然开口。
「室贺豹马,你早就察觉到什麽了对吧?到这种时候了,居然还想隐瞒!?没想到甲贺众到这种时候还想独善其身,看来弹正老爷子还真是不得人望啊。」
「药师寺天膳!嘴巴放乾净一点!」
如同一朵大红牡丹美丽的女子,语气不悦地喝诉着。
「无妨,阳炎冷静点。」室贺豹马叹了口气,此时众人也已经踏出山脉,抵达了甲贺寺遗址,「我本不欲打草惊蛇,但此时也只能老实道出──」
「──我们已经被人跟踪整整三天三夜了。」
此话一出,所有甲贺众与伊贺众立刻转向,背对着弦之介跟胧,将两人包围在保护圈内,同时观察周遭环境以防外敌攻来。
弦之介也立刻放下背上的胧,两人手牵着手,警戒地望着四周。
「甲贺犬!这麽重要的事情你居然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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