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来到国税局,在机关里要找到办事人员不容易,可要找到领导那就好比在秃子群里找一个长发。一路的楼梯,终于找到了一个办公室,只见上面用黄铜的牌子标着局长办公室,三人这才肯定这一定是那陈建国的办公室了。守一敲了敲门也不等陈建国邀请这就往里进,只见那陈建国正趴在桌子上昏睡,听见声响,赶紧抬头向三人看来,只见陈建国头发凌乱,两只眼睛像是兔子一样,红通通的,一脸的颓废。看见三人赶紧站了起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也不多睡会儿,我们是没有办法的事么,快快快,沙发上坐,我给你们倒水。”说着就把几人往沙发上导,热情至极,仿佛昨晚的事情压根儿就没发生过。
守一也是玲珑剔透的人,赶紧上前:“陈局,不用,不用,坐着就行,我们就为了来看看你,怎么样昨晚还好睡嘛,另外嘛也有件事想麻烦你一下?”陈建国一听赶紧说道:“好睡好睡,自从你们做了法事之后,好睡极了,在没有那种嘟嘟囔囔的声音。有什么事呀,我看看能不能帮上。”说着就往桌子后面走。
“哦,是这样的,不知道陈局认不认识有喜欢唱戏或者听戏的,可能是京剧,也可能是别的。”雷菁骐干脆得很,有什么直接就说。陈建国这才从桌子后面出来,手中拿着一个信封,走上前来递给菁骐:“这是一小点意思,谢谢两位了,如果没有两位,真不知道会怎么样。”菁骐倒也不说什么,只是那守一赶紧说道:“不行,不行陈局,我们受姜总之托,怎么还能收您的谢礼呢?不要不要。”可这也只是守一在说呀,菁骐毫无反应,陈建国赶紧说道:“我知道你们哥俩仗义,但是要是不接着,难道还要我睡不着吗,赶紧装起来。正在他说之时,菁骐也开始推辞,但是已经把信封装了起来。
看见菁骐收了起来,陈建国这才笑了笑:“要说听戏嘛,孙副就是个老戏迷,等等我去叫。”说着就往外走,不一会就回来了,身背后跟一个中年男人,只见那男人戴一副大框眼镜,头发规制得整整齐齐,穿着蓝色的制服,面色白皙,笑眯眯的,一看就是儒雅之状。几人赶紧站起,而那孙副看见几人,特别是看见小宝时突然一皱眉头,但随即恢复正常,经过陈建国介绍,和众人打过招呼。这才是问道:“不知两位找我是有什么事呀?”
雷菁骐笑容满面,伸出右手握住了那孙副的手,一皱眉头:“听说孙局长您是个老戏迷,我想给你请教几句戏词。”说完松开右手。那孙副忽然一哼:“要问什么就问吧!”菁骐笑了笑:“是这样的,我也只记得个大概,可能有少许出入,老丈不必胆怕惊,我有言来你是听,然后什么我本屈死一鬼魂,望求老丈把冤伸,您看有没有类似的戏词。”
孙副脸色难看到不行,快要滴出水来了:“这是《乌盆记》里的词,也就是《三侠五义》中包公审乌盆,定远县打死赵大夫妻的故事,一个鬼魂寄托在骨灰盆中告状的事,不知两位问这个干嘛?”雷菁骐赶紧笑眯眯地说:“没事没事,就听见了,问问而已。”
那孙副一脸不情愿:“没什么我就走了,陈局,我走了。”说完也不等陈建国答复就往外走,倒弄得众人尴尬不已。陈建国到也会自己给自己开解:“这个老孙呀,和我一起工作这么多年,脾气还是这么怪,不过也没见和今天这样呀。哎,真搞不懂。哦对了两位,吃了早点了吗,要不然就别吃了,等会儿一起吃早饭。”
雷菁骐一摆手:“不用不用,我们吃了早点了,就在我们住的宾馆底下,吃的蒸饵丝,嚯,好大的真是,拍多长的队,才吃上。”说着还带着追恋的表情,可那陈建国却脸皱的像一朵菊花:“你们,你们怎么在那里吃呀,这,哎。”听见陈建国这话,守一顿时知道,这分明就是自己两人干了什么不好的事了,但越是这样,越想知道真相:“怎么了,那家有什么问题吗?”
“到也没别的问题,就是有些高蛋白东西在里面。你们还是别听了,我知道你们今早吃的饵丝就行,不用再拿出来看看了。”菁骐有些大概明白了,但不可能真的就不问:“陈局,你还是说吧,我已经做好准备了,不然我还更膈应了。”陈建国有些为难想了半天才开口说道:“这家的老板得了一个秘方,用猪骨头喂养蛆虫,然后再把蛆虫拿来油炸,舂成粉,拌在油辣椒之中,所以才会显得特别香。”
二人这才想起为什么今早小颖一回来就说二人嘴臭,当下也是脸都绿了,赶忙就往外跑,冲着花坛就是一阵喷涌,只吐得不能再吐,二人这才脸色苍白地走进屋里,可再看陈建国,居然透着点坏坏的笑。守一有些气力不支:“那,陈局呀,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查处呢?这样恶心的事情,要是其他人知道了,他家的生意也不该有这么火吧。”
“哎,算了算了,这可不是我们能够管的,我也是……哦,知道的人也没多少,你们别往外说,这里边水深着呢,可不敢轻易去碰。”这话让二人听起来十分耳熟,在江川发现死人衣服的那次,也是同样的措辞,同样的态度,二人感觉到有些憋屈,但既然陈建国这么说,也不会抱着头往前冲,毕竟在自己具有足够的实力之前,还是要谨慎为主。忍下这口气,不是永远忍着,可也需要自己具有足够的实力。
两人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这才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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