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守一这番话,那陈建国好像一点也不吃惊,手拿着一个茶壶,坐在凳子上,茶壶放到嘴边,嘬了一口,看向二人:“谢谢你们,真的,其实我早就有这种怀疑了,但是么,总不敢承认,这就是人性的弱点,现在知道了,知道也就是知道了,不能再有别的事了,守一呀,你们还年轻,不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你看到的往往只是九牛一毛而已,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就像那家饵丝点,虽然小,但是却不能动。”
二人听着这番话,更像是警告,不要插手了。当下也是闲拉几句,陈建国看着样子实在没有什么聊天的兴致,这才起来告辞离开,陈建国也不留。就这样一件事算是摆平,这才起来,就要回宾馆。一路出来,忽然见前面有一个人影,蹲在花坛上,二人看见那人心头一紧。那人也看见了二人,一起身,看向二人:“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两位自然不必说,一个目放精光,一定是个高手,另一个一握手就测出我的深浅。这且不说,那小小子淡淡的尸气和身上的鸟就不是好对付的。果然是猛龙过江,不过二位,世界上的人有两种人最安全,一种是选对了队伍的人,另一种是站着看热闹的。如果想站一个对的队伍,尽管找我就行,但如果不想,我奉劝二位还是看热闹的好,做个逍遥派,总比稀里糊涂没了性命要好得多。好吧,话不多说,我还有好些文书要批呢,希望能再见到二位。”
一番话说完,那孙副扬长而去,只留下三人站在原地,菁骐一叹气:“空有雄心揽日月,无奈缺少纵云梯呀,有些事情还真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而且,哎……走吧,菁骐哥。”说完二人也是一起离开,一路上无话,二人都是闷闷不乐的样子。
回到宾馆,菁骐定定看着守一,守一本来有些失落,看着菁骐:“菁骐哥,你要说什么就说吧,你盯得我心里直发毛。”经期叹口气:“一哥,你还记得我们当初火烧芭蕉林的时候,你是怎么答应师傅的吗?我们学道之人,不能如此低迷,遇到了不合理的事,该管就得管,遇到修士随便害人,我们更是不能袖手旁观,别说这姓孙的身后有什么组织了,但邪不胜正乃是真理,我们要让他们害怕我们,我们为什么反而要害怕他们,是,我们现在是力量还小,但是,我们总在成长,总有一天,我们会让他们听见我们的名字就会害怕。”
一番话直说得守一眼中光一闪,果然,为什么反而要向这些恶低头呢,正邪对立,搏斗终生!守一眼中充满了坚定,当下也是问道:“菁骐哥,那姓孙的,手段如何?”
“那个姓孙的,手段太一般了,可能和我们刚学道的时候差不多,不足挂齿,真正的恐怖是他的身背后让陈建国都感到恐惧的势力。”雷菁骐淡淡地说。
“可,有那么大的实力,为什么不直接把他给捧上位,还得弄那么下作的手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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