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军队的士兵通常以男人为主,女人为辅:男兵做炮灰,女兵做诱饵。女兵有时也可做为立功男兵的奖品,这是挺不公平的事情。不过到了将军级以上就比较平等了,男将女将都可以调动一定数量的炮灰诱饵去建功立业,偶尔跟敌人的将领骑马单挑,打赢的话对方就投降了,这样可以节省不少炮灰和诱饵。所以,将领的专业就是骑马单挑,平时要刻苦练功。打赢的次数多了就能成为名将,可以得到皇帝等上级的嘉奖,是件很了不起的事。当然啦,风险也很大,不是随便人想当将军就能当得了的。
班鸠是将门之后,所谓将门,就是祖祖辈辈都以将军为职,立过很多战功的家族。班家每一代都出过一两个名将,班鸠的老爸虽然儿子不少,但那些“小兔崽子”(引班老将军语)都不务正业,对打仗不感兴趣,所以,只好把世袭的将军职务交给了唯一喜欢打仗的女儿班鸠。也就是前文大家看到的那个高大魁梧的美女骑兵队长。
这里还要补充说明一点,男将军和女将军虽然待遇平等,但作战方式却有所不同,男将打仗多数靠蛮力,马背上短兵相接,重型武器互相碰撞,力气小的很容易被打落马。同时,单挑还要靠气势,只要能把对方吓住,让对方手软,赢的把握就大一些,所以许多男将都长得很凶狠,长得不够凶狠的就把自己的脸画凶,或者戴个鬼面具什么的,历史上有个叫狄青的将军就是这么做的。——那么女将呢?女将的优势不是蛮力,而是魅力,这道理大伙估计也都懂。战场上的女将多数长得很漂亮,而且总是打扮得非常性感,令敌方的男将们心猿意马两眼发直,交手的时候很不好意思,舍不得下重手,所以常常在心摇神旌之中就被女将手中的轻便兵器刺落马下,很不好意思地死掉了。
班将门以前都是男将,所以从小也以男将的教育手段培养班鸠。况且,班鸠遗传了祖辈们的魁梧,性情也偏向于男性,不愿学传统女将的方式作战。
本来,把女将当做男将使也无不可,但是让头头们为难的是,班鸠长得实在太美,没有吓人的本钱,然后又坚持不穿性感战甲,也不足以使对手心猿意马,可谓毫无先天优势。最后折中采取的办法前文大家也看到了,就是戴上个遮头盖脸的笨重头盔,让敌人看不清楚面貌,瞎担心去。
前文提到,班鸠带兵追赶孔雀,追进了茅亭才弄明白原来是场误会,于是气哼哼要离开,却发现手下们全跑掉了,然后马也跑不见了,再然后,发现自己更是迷了路,这个就叫一筹莫展。
一筹莫展的女将见茅亭边拴着一白两黑三匹马,顺手就拉了一匹黑马,便听到身后有女孩尖叫:“喂!那是我的马!”——黄鹂的声音。
方才,睡梦中的黄鹂听见打雷声,以为要下雨,正想去收衣服,后来觉得不对,就醒了。茅亭里发生的事她也都听见了,只是觉得这和她没什么关系,便装着睡(小女孩都有赖床的习惯——作者注),直到有人要牵走她的坐骑,她才跳了起来。这一叫把白鹭也惊醒了,看清了情况,也尖叫:“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偷官马!?”
班鸠撇了她们一眼,掏出个牌牌:“我是南征大将军班鸠,征用官马一匹,有意见吗?”
“大将军?”白捕快没反应过来。一边喝水的孔雀插嘴:“大将军有什么了不起的,跟着人家瞎跑还把自己跑丢了,现在又想抢别人的马,不羞不羞。”
班鸠大怒,摔下马缰:“谁说本将军跑丢了!你这草民胡言乱语什么?”
总算轮到宋昱出场了,淫贼踱出茅亭,嘻嘻嘻嘻:“大小美人们不要吵嘛,多伤和气呀。依在下之见,不如与我同行,到百里之外的小镇客栈歇下脚来再做打算。”
“你知道路?……那好!带我去!”班鸠本来也觉得牵走别人的马不大妥当,心想只要找到个镇,既可以买到马,也方便打听部队的去向。当然,让她立刻拍板的缘故却是:本将军乃超级路痴是也。
晨光下凉风习习,附近的山贼们不知道被那群莽撞的骑兵赶到什么地方去了,金色的荒漠显得异常安静。沙道上,四个人,骑着三匹马。骑白马的是宋昱走在最前面,不紧不慢,一副洋洋自得的神情。身后,跟着魁梧的美女将军班鸠,骑着黑马,不时催促:“快点好不好?”再后面不远,两个女捕快同骑另一匹黑马,聊着天。
“姐姐,其实,宋昱好像也不是很坏的样子。”——黄鹂坐在后面。
“别胡说,淫贼都是坏蛋。”——白鹭坐在前面。
“那我们还是要抓他的对吗?”黄鹂拿水袋喝了口水。
“当然啦,到了镇上就抓。”白鹭拉了拉马缰,不想和前面的人靠得太近。
“为什么要等到镇上呢?现在不能抓吗?”黄鹂和所有的小女孩一样,喜欢刨根问底。
“因为现在……哎呀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我自有道理。”白鹭总是很烦的样子。
“哦!”黄鹂不再问了,喝着水东张西望,欣赏大漠风景。
什么道理白鹭自己也说不出来,这会儿她的心里有点乱乱的,老是觉得抓犯人抓淫贼不应该像现在这样,犯人应该穷凶极恶,淫贼应该色胆包天,然后身为正义使者的捕快才可以大显身手,为民除害。可是这个宋昱昨晚不但请客吃烧鸡,而且以礼相待,没有趁她们睡觉的时候行不轨之勾当,实在很让人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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