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军在遇见宋昱之后,因装备沉重曾卸过两次甲。一次在茅亭里,摘掉了头盔和两片铁护肩;另一次在峡谷里,把胸甲也扔掉了,目前她上身只穿了一件贴身的浅色军用汗衫(主要用于隔离金属铠甲的冰凉感,宽松柔软,略显单薄——作者注),袖子两端包在前臂的狭长铜护腕里,下摆则束进了铁皮腰带中。如果稍微瘦一点的人这么穿的话,交叠在胸前的衣襟就会松松垮垮的很不像样——班鸠的身材毕竟不比常人,尤其是胸前那对宝贝,完全可用雄伟二字去概括。于是,便在锁骨下的衣襟开口处袒开了一个健美的倒三角,两座半圆高隆,呼之欲出、性感燎人。
宋昱以cǎi_huā为业,按说见过的美女也不算少,但如此般魔鬼尺寸的,却是绝无仅有,喜出望外之下,早迫不及待地探出了狼爪……初沐春雨的少女将军合紧双眼,把头微微歪向一边,感受着耳下轻柔游动的指尖……仿佛层层涟漪荡过,又似缕缕和风送暖……正醺醺然不知身在何处,胸前要害部位突然被抓了个软玉生香,一时间电流四窜,浑身机灵——未尝人事的少女如何经得起这般刺激,颤栗中一把捏住那只手腕,只听“咯”的一声……
——幸好女将军省悟及时,手劲急忙反收,立时便将那处脱臼的关节接了回去。饶是如此,淫贼还是痛得呼天抢地,五肢发软,一抽手,跌坐在地。
“我……我不是故意的……”班鸠面红耳赤地把手背到身后,咬着嘴唇,支支吾吾,“小昱你……你不要紧吧?”
宋昱抱着手腕,好半天才把那张苍白的脸仰了起来,朝大力美人露了个艰难的惨笑,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女将军自知闯祸,羞答答地满地找钱,眼中虽满含意犹未尽的失落,却也不好意思叫他重来一次。只得说:“放心吧,不会有什么大碍,我我已经(很轻了)……你先歇一下,我去弄点吃的。”说完,低头跑开,蹲在刚才垒起的那堆干草边,“嗑嗑嗑”地敲石头。
从脱臼到接回去只是一瞬间的事,疼一下就过去了,只是这样的惊吓实在让人受不了,宋昱好容易才定下神来,连忙爬起身,把刚才该作的回应补上:“没事没事,是我自己疏忽了,忘了班班力气大。下次,下次我会注意……”
石头击起的火星撒落在干草上,渐渐冒起了轻烟。班鸠生好火,把两块大石头摆在草边,偷偷看了宋昱一眼,显然还窘着,小声附和:“下次我也注意……”
“你弄什么呢?”宋昱让自己尽可能显得若无其事,笑呵呵地踱到她跟前,转移话题。
“烤点东西吃。”班鸠拍拍手上的灰,站起来,朝着比自己矮了大半个头的宋昱笑了笑,“已经是午后了。”
“哦……这野灶做得不错。你打算烤什么?”宋昱抓了抓头,忽然心里一跳,“等等!你不会是想把我的白马给烤了吧?”
“当然不是啦,把马吃掉我们骑什么?”班鸠说着,从地上拾起一根削得尖尖的长棍,抬起头朝天空张望了一下,然后伸手指着一个方向,问:“你看那一只怎么样?”
宋昱顺着她的手望去,见一只黑雕横空盘旋,离地约有三十余丈,不明大美人之意,便顺口打趣道:“恩,此鸟正值少壮,气势轩昂,声如洪钟……”
“那你过去拣一下,我先把火弄旺点儿。”班鸠一甩手把那根削尖的木棍射了出去,便转身蹲下来煽火。
咻——
宋昱迷惑不解地望着尖木棍在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然后看见它精确无误地刺穿了飞行中的黑雕,视线随着黑雕落下之后,转而震惊无比地去看身边正忙着照看篝火的女将——这回连下巴也要脱臼了……
鹰雕这类大型飞禽通常生长于人烟罕至的大漠,栖息于酷热的岩壁之上,模样丑恶,很难勾起人的食欲。在古代,雕是用来射的而不是用来吃的,只有做野外生存训练的大兵才会用它们来充饥。从歇马开始,班鸠就一直在为烧烤做准备,这主要是缘于她的心神不宁。女将军带着这个男人自客栈的浓烟中脱缰而出,一开始她还很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会作出如此古怪的举动?后来在大漠上飞驰,才逐渐意识到该举动将造成的就是:二人独处。可是独处之后又该发生些什么呢?仍然没有一点头绪——只好兀自心慌着,拍马不停地跑呀跑,若非后来被山崖挡住了去路,这番没头没脑的狂奔恐怕还得持续很长时间,而宋昱则很可能被马颠死,或者被飞尘呛死——进而说明,跟不通世故的猛女相处,得有冒死的勇气。
落马后,宋昱的狼狈自然是被猛女看在眼里,令她很过意不去,一边想不出该怎么解释,一边又被尴尬的独处境地弄得心神不宁,因此才找件事儿来做:削标枪,射大雕,筑野灶,然后把打下的野味烧成焦黑一团,借此掩饰心中的窘境。在这个过程中,还发生了一些额外的事:宋昱踮起脚抚mo她的耳朵和胸部,在一阵莫名其妙的颤栗中被大力美人弄得关节脱臼……以上种种,都超出了班鸠的理解范围。
淫贼对女孩是很老练的,他很清楚班鸠已经打心眼里把整个人都交到了自己的手中。就象一份送上门的美味,问题只在于烹饪的难度,不知从何入手——如果你不懂厨艺,却要饿着肚子独自面对一只活蹦乱跳的大龙虾时,一定能够领悟此时宋昱的心境。
“烤焦了!”——这是射雕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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