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羽川的床上,手上捧着课本慢慢看着,另只手顺着障猫的白色长发,就像丝绸一样的柔软滑顺,她趴在我打腿上赖着不愿离开,有种养了大型猫科动物的感觉。
「咪呜……」
这不是恶意卖萌的声调,而是障猫撒娇的声音,彷佛是只幼喵让人心生怜惜,搔着她耳根後还会舒服的挺起腰,然後柔软处就会磨擦到某个位置,能感受到她的恶意挑逗。
「男朋友君唷,我能闻到很重的费洛蒙喔,你还要忍着吗喵?」
她轻轻啃咬我的裤管,从浏海下露了个挑衅的表情。
「我说了,除非羽川同意。」
母指掐住食指给了她一个弹额,我装作不甚在意的模样看着课本,实际上连第一行字都读不下去,过了一会,我终於放弃了,悻悻然的放下书。
「虽然我并不是不想,但你对这事未免太上心了。」
手伸上她的肩膀轻捏,障猫缩了缩脖子,转过头咬住我的手腕,似乎有些变长的虎牙轻咬,有点痒痒的。
「因为不安啊喵。」
似乎是觉得咬烦了,她伸出舌头在我的皮肤上画圈,低声的说。
「喵的身边还有很多的选择,感觉一不小心,你就要跑走了,所以如果能怀上,你就绝对不会离开了吧?」
……我再次为了种族之间的观念迥异感到头大,只是那样的不安,竟然会出现在她的身上吗?
「我旁边哪有很多选择了啊?」
看见她露出脆弱的模样,就像是羽川亲口说着相同的不安,我忍不住抱住她,紧紧的埋在自己的胸前。
「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放心吧,我在这里。」
我抵着她的头,轻声说。
障猫没说话,只是紧了紧环在我背上的双臂,
「从喵出生起,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
像是想和我融为一体,紧紧将头越埋越深。
「一个人走着,一个人活着,然後一个人死去,像这样被人紧紧抱住,还是第一次……」
障猫的声音越来越小,全身逐渐放松,不一会,便出现规律的呼吸沉沉睡着。
我神色复杂的抱着她,轻抚她的背。
不知不觉间,对於她的戒备也烟消云散。
「孤独者……心总似琉璃……」
……有点心疼
长长的白发逐渐变短,雪色也转为乌黑,障猫睡去後,模样也逐渐转回羽川的型态。
说起来,我注意到至今的相处都没有出现过这麽亲昵的举动,是因为将障猫看成不同的身分,所以才变得大胆吗?
……
以前我们还是朋友的时候,没有想过这麽多,只是普通的打闹,普通的相处。
现在成了男女朋友,却有种步步为营的感觉。
原以为那种宛如多年夫妻的感觉是种特别的默契,现在才突然意识到,似乎是在害怕过於亲昵的举动惹对方讨厌。
然後,害怕对方讨厌之後,离开身边……所以束手束脚。
即使知道羽川和她绝对不一样,这样的感觉却和心理阴影一样决定我的态度。
羽川和我有着同样的担忧吗?
还真是……
「唔……」
羽川好看的眉头皱了一下,睫毛轻颤几下悠悠转醒,撑着我的胸口爬了起来,眼神模糊的和我对上眼。
「joker君?我睡多久了……欸?」
羽川发现自己跨坐在我的身上,而我扶着她的腰靠在床头,砰的一声,她的脸立刻胀红,结结巴巴的瞪大眼睛。
「这这这这是…怎麽回事?」
「嗯?」
我心底微微一笑,起了一点恶作剧的心理。
如果说羽川也想着该如何改变我们之间的互动,却又踌躇不前的话,那不如由我来率先打破这样的僵局。
让女友这样烦心,真是不够衬职。
「你会讨厌这样吗?」
我凑进她的脸,低声的说到。
「……不,不会。」
出乎意料的,羽川在脸红过後,娇羞的笑了一下,垂下睫毛。
「我还以为自己没有什麽魅力呢,比起joker君以前三不五时的逗弄,现在的模式还真让我有点担心…那个,虽然有点害羞,但是,并不讨厌的……嗯……」
她抬起眼眸,眼中闪烁着诱人的水润光泽。
「你要…继续下去吗……啊!」
羽川惊叫一声,砰的一声被我翻倒在床上,她的胸口毫无防备的暴露在我视线之下,左右手静静的摊在柔软的床单上,没有要遮掩的意思。
伏下身,我轻轻的吻住了她的唇……
※
觉得我们突破最後界线的家伙们,很遗憾你们猜错了,不过,弄懂了不少事。
譬如说,再次确定无法单手掌握之类的…或这哪边比较敏感之类的…
唔咳!
不做的理由有二,1.我怕表姐把我杀掉2.没防护措施
虽然很辛苦,但我还是忍住了……不怕一万……有个万一我会被老爸打死,还有表姐…在没有经济能力的基础下,不不,有点想多了,总之,贪图一时之快不如谨慎一些。
「乔万尼醒过来了。他到城里头,发现众人聚集在桥头上,才发现原来之前贾奈利不小心从船上掉到河里去,而康佩内拉跳进河里救他……」
平塚老师拿着读物解说着宫泽贤治的「银河铁道之夜」,课堂上一片无声,但有多少人像我一样想着别的事,就不得而知了。
「恋爱是什麽?」
我继续思考,窗外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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