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雨聪哭着道:“爹爹,您怎能不认我们?”说完看蟹金灵,蟹金灵居然以一种极为陌生的眼光看着他。再看小辉,竟是躲到了蟹金灵身后。凌雨聪看其他仞鼎弟子,均都不是之前亲切的眼神。凌雨聪知道,仞鼎派定是被柳山派给报复了,若是仞鼎派不认凌家两兄妹,柳山派也就除去了两大强敌。
凌雨聪不禁对这种行为切齿,便质问定悬师太:“你们柳山派好生狠毒,竟然给我们仞鼎派下了mí_yào,想把我和妹妹都隔离出仞鼎派,你们好取胜是不是!”
“善哉善哉,老尼怎能做出这种事情,你们若是仞鼎派弟子,凌达欢应是十分清楚。”
凌雨聪这时只觉定悬的温柔越来越令人厌恶,便看向凌雪凝。只见凌雪凝也是咬牙切齿般地对着柳山派。凌雨聪本打算拼死跟柳山派一战,这时五行狐道:“你们两个到底玩什么花样!若是我们任毒教你们不愿待,趁早离开这里,不用继续演这出戏了!”
凌雨聪看着柳山派,想着不知自己犯了什么罪要这样对待自己。只觉天旋地转,急火攻心,眼前一黑,便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第四节:百喙莫辩(hui四声)
也不知在黑夜中究竟沉睡了多久,凌雨聪一直在不间断地做噩梦。忽然想到爹爹遇害,又想到凌雪凝受任毒教的虐待,最后还想到玉罗刹惨死在山林中。他只觉浑身无力,眼睛沉重得像是粘住了胶。一会感到自己身体内极其的冰寒,如入零下几十度的冰窖;一会又觉得自己处身刀山火海之中,燥热得嘴里能喷出火来。
就这样忽冷忽热的,凌雨聪终于在一个大雨之夜,睁开了眼睛。他此时神智还不甚清醒,但能够看到自己躺在一张有着绣花被子和凤凰枕头的床上,床上的纱帐绣满了牡丹、月季等大花,秀美得令人陶醉。
凌雨聪微微能判断,自己是被一位女子所救,自己也许就处在这位女子的闺房中。凌雨聪想到这里,有些脸红,便挣扎着要起来。可就这么一动,只觉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似的,牵动了神经,使得凌雨聪不自觉地大叫了一声。果不其然,这叫声一传出去,就有一位妙龄女子奔过来。只见这女子头戴罗冠帽,脸上蒙着一块紫色纱巾,身穿蓝色绸缎。虽只能看到她的双眼,却隐隐透出一股阴寒之美。
她开口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是很疼吗?”语气中透露一种关心的语气。
这女子声音极是动听,吐字说话都十分温柔,比起玉罗刹的声音,反而悦耳了许多。凌雨聪听着,渐渐地也忘记了疼痛。
凌雨聪道:“还好了。阁下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是晕倒在任毒教的外堂。”
“我是谁并不重要,倒是你晕倒了,是我把你送到这里疗伤。”
“三派之战,姑娘也在之中?”“我并不属于任何一派,只是无聊凑个热闹,看你晕倒,便有意展示一下能耐,救你一救。”这姑娘嘴上毫不服输,救人也要说逞个英雄。
凌雨聪一笑,接着道:“这不成是你的房子?””
“不错,我就住在这里。”这女子说完,别有一股娇羞的语气。
凌雨聪又道:“这样啊。我睡了有多长时间了?”
这女子道:“哟,差不多得有一个月的日头了吧。”
“居然这么长时间了!你说疗伤,我是受伤了么?”
她沉重道:“你倒也没受什么伤,只是你体内的真气异常之极,仿佛有一股妖邪之气控制着你的真气。而你的真气太过强盛,总是抵抗那一股外来之气,使得越是抵抗,妖邪之气越发厉害。这才使得你的内力越来越不受控制,发招不可,却屡次感到体内翻江倒海,有晕倒等症状。”
凌雨聪从来都没对人说过感到自己体内真气不正常,这女子一试便都试了出来,他也不禁暗暗佩服她的内力深厚和医术高明。
“我因学过毒煞求败的天阳真功,以至于内力比较充沛,所以才会有相抵的情况。”
女子语气一变,道:“毒煞求败?你能学到他的武功?没想到这天阳真功如此大的威力,也不能抵抗这毒气,可见它的不凡。要我看,这注气之人定是看准了你内功强大,才用这一招。若是武功平凡的小辈,这外来之气便不起作用了。“
她接着说:“我虽然疗伤有独到之处,可你这一股气反而是愈演愈烈,愈发得严重,我是制服不了的了。你须抓紧时机找内力更强的人帮你,否则等到它肆虐之时,便是无药可救之日。”
“那姑娘觉得我还有几日的时间?”凌雨聪颇为担忧地道,他知道他还不能死,因为爹爹妹妹都不知道如何,玉罗刹也没有找到,他还有好多事情要解决。
“找到合适的人之前,多则一月,少则十几日。唉,我虽竭尽全力,也只是控制住了一时,几天内它还会冒出,到时你的痛苦,却是今非昔比了。”
“我曾怀疑是任毒教掌门给我下的毒,但后来看到五行狐虽然脾气坏了点,为人还是刚正不阿,想必不会置我于死地。更何况,他还邀做护使,决计不可能这样。”
“你真是太天真了,你就不怕这五行狐骗你做护使,实是伺机除去你一大敌人?你难道不知道他一生最恨的是比他武功厉害的人?”这姑娘说到这里,语气变得颇为严肃。
“姑娘怎的了解这么多?难道姑娘是任毒教的人?”
“呃,这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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