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这么说来,实是他作祟无疑?”
“这倒也不是,他虽有害你之心,可是这功夫决计不会是任毒教的功夫,我跟他过招之时,他从来不曾用过。”
“嘿,姑娘还道我天真。姑娘怎就知道,他不用的武功,就是他不会的?姑娘也忒傻了点。”
“我傻,就你聪明,行了吧!对,你名字中就有聪,果然是自作聪明。”她愤愤地道。
“哟,姑娘嘴上毫不饶人呀!我不曾说出姓名和来历,姑娘怎知道的如此清楚?莫不非是双面一类的人?”
“这…….凌大侠的名号,江湖上鼎鼎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呀!”
凌雨聪笑道:“不敢当,不敢当!”
两人越聊越无拘束,凌雨聪的心情也渐渐好转。突然凌雨聪一时好奇心起,一把扯下了她的面纱。
这姑娘猝不及防,没来得及抓住,面容呈现在眼前。她大叫一声,凌雨聪看着她也是吃了一惊。
凌雨聪一直认为的琼琼少女,竟是一位年过花甲的婆婆。凌雨聪看到她的本貌,心中的无所顾忌马上收了起来,当下紧张地道:“小辈甚是无礼,不曾知道老婆婆也有如此悦耳的声音,只道婆婆是一位妙龄姑娘,还望婆婆不要怪罪。”说完,将面纱还给了她。
凌雨聪这才知道,为何一位年轻少女,会懂得如此之多,像是饱经风雨沧桑。原来并不是所想的那样。
婆婆一愣,马上拿过来,慌忙地戴上了。她沉默了许久,怒道:“大家都这么说我,可是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个真相的。哼,还没有几个人敢掀我的面纱,你胆子也太大了点吧!”
凌雨聪听婆婆责怪,更为担忧,道:“小生适才甚是莽撞,还望婆婆原谅。”说完就要下床,作揖。
婆婆忙扶住他又躺下了。她一叹气,道“算了,看在你重伤的份上,我就不怨你了。以后记住,不要再做这等事了。”
凌雨聪忙道:“晚辈谨遵婆婆教诲。只是晚辈有一事相问。婆婆如何这么大年纪,还能拥有如此年轻的声音?”
“我自幼就爱学唱调琴,也许是这些许年来一直练习的缘故吧。”
“是这样。那婆婆能不能也教我弹琴?”
“既是如此,也是我们有缘。那我就教你一曲《禅心素文经》。这首曲并不好弹,你练好了,对你的武功大有长进。说不定,也能减轻你的痛苦。”
凌雨聪喜道:“多谢婆婆传授,凌雨聪定不辜负婆婆期望。”
婆婆噗嗤笑了一声,道:“不用说这些客套话啦。你现在伤还没好,还不能练琴。等过几天能下床走动了,我再教你不迟。”
就这样,凌雨聪受婆婆的恩赐,跟着调了一个周的气。觉得可以下床了,便开始学起弹琴。凌雨聪全然没有音乐底子,没弹过琴。但经过婆婆的指导,进步与日俱增。连婆婆都夸奖他有弹琴的天赋。后来,《禅心素文经》练熟了,婆婆又陆陆续续地教了他许多的曲子弹。他平日闲的无事,便经常练习。没想到,邪气发作之时,弹弹曲子,痛苦也就减轻了不少。凌雨聪也是把自己的故事讲给她听,婆婆总是耐心地记着,这给凌雨聪莫大的安慰。凌雨聪心中也是十分感谢这位救命恩人,若不是她传授弹琴的方法,凌雨聪仗着有天大的能耐,也是无法控制那妖邪之气。
就这样,两人边调气,边弹琴,已是过去了半个月了。
凌雨聪还是经常梦到玉罗刹,每当他从梦中惊醒,老婆婆总会笑着对他道:“婆婆在这,别怕。”接着给他唱起了歌,安他入眠。可他不知,婆婆经常是担心他的病情,整夜的不睡。
这半个月,每当凌雨聪问起婆婆的身世、姓甚名什,婆婆总是笑而不语,扯开话题。以至于在凌雨聪心中,婆婆依旧是个谜一样的女子。他虽不曾见婆婆练武,但婆婆的武功定是不弱。
这几天,凌雨聪看毒气还没有肆虐,不禁欣喜。心中也想到要去询问一下婆婆,爹爹和妹妹的消息。
凌雨聪还没开口,婆婆便已心知肚明。她道:“你现在虽然控制住了,但是保不定那一天就会发作,你一定要按照我的方法,每天纳气吐气,减少发作的几率。”
“我知道,那凌达欢老儿说,你和你妹妹不是仞鼎派的,你一定很受打击,不然也不会轻易就晕倒。我看他不是受人指使就是被人迷糊了。”
凌雨聪听到这里,心中担忧之情又生长,那股气便又要复发。
幸得婆婆眼尖,看到凌雨聪气息不匀,忙拿出琴来,弹奏了一曲《禅心素文经》,他才慢慢稳定下来。
婆婆看他好转了,便道:“你先别担心这件事情。那天我带你回来后,听江湖人众说两派已经离开了任毒教,多亏了五行狐及时表态,才避免了一场大战。两派均声明说,纠葛暂时放下,但也只是暂时的。凌雪凝留在任毒教当她的护使。她被爹爹排斥,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干的,你也别太怪他。五行狐虽脾气怪异,但起码还是条真汉子,你妹妹在那决计吃不了亏。”
“我爹爹天大的能耐,怎能被人迷惑了?这其中定有蹊跷。要我看,他被人下毒,是万万也不可能的。爹爹处处心细,戒备之心很强,不可能被人钻了空子。”
“是啊,我也正纳闷,凌达欢如此高强武功,怎会做出这等事情。而且他为人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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