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额——”
盛怒之下的小林整个人化作了一股烈风,径直的冲入到破庙中,土石碎屑立刻四乱的弹射,烟尘遮挡住了所有的视线,然而伴随着轰鸣的还有一声哀吟。
董曜面不改色的挥了下长袖,所有尘埃登时被清肃一空。
原本就残破的庙宇变得更加破烂,小林背对众人的跪在一对中年夫妇的身前,远方则躺着一个丑陋至极的老驼子,众人恍然那便应当是木高峰了。
“木高峰!你竟胆敢震断我父母的心脉!”
仔细为父母把了一下脉后,小林怒气更添几分,当下拿起剑就准备去找木高峰报仇。
叮——
正当小林要以剑气折磨木高峰的时候,他手中的长剑发出一声脆鸣,长剑脱手而落,小林怒而回头与找打断自己报仇的人,可是当看到那人后,他的语气一滞,道:“师兄!你做什么?”
“不做什么,既然你父母心脉已断,活不了一时三刻了,你还不多陪陪他们,急着报仇做什么?有我们在这儿,木高峰还能跑了不成?”董曜提醒小林林氏夫妇活不了多久了。
“爹!娘!”小林醒悟,神情一慌,但他没有马上回去,而是脚下一顿,向董曜求救,“师兄,我知道你医术高超,求你去救救我爹我娘!”
“心脉已断,回天乏术。”董曜拒绝。
“什么……”林平之傻傻的喃喃道。
“好了,去陪你父母吧,看看他们还有没有什么要交代的……”董曜拉起林平之,拍拍他的肩膀,让其先去看父母,别磨蹭,同时在众人毫无所察的时候,暗中传音示意了一下林平之。
“……师,师兄,弟子遵命……”林平之听到了董曜的暗中传音,但面上还是一副伤心之态。
看到师弟小林去陪父母之后,董曜才再度说话,道:“余观主,你不是过要擒下木高峰,洗刷自己的冤屈吗?现在机会来了,怎么不去?”
“云掌门说的是,只是现在木高峰身受内伤,余某若此时出手,那岂不是……”余沧海想法拖延时间,并用背在身后手给弟子示意,让他们去探听一下林家人的谈话。
“余观主,你杀我师弟一家七十二口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江湖道义?还有十五年前云州附近之事,你怎么也没想起江湖道义?”
董曜冷冷的质问,一副并没有察觉余沧海小动作的样子。
“……那些事,是余某欠考虑了……”余沧海低下头,似是在悔悟,实则却是在心中直舒一口气,接着有正色道:“……余某这就前去擒下木高峰,给贵师弟、贵派一个交代!”
“木高峰,我等乃是正派人士,不会以多欺少的,今天你只要打赢了余观主,我就放你离开,打不赢,受过我林师弟的刑罚,我也放你离开,如何?”
董曜在余沧海想把木高峰灭口的时候,给了木高峰活的‘希望’。
“衡山派云曜掌门向来一言九鼎,驼子虽不是你们正派中人,却也不是什么失信之人,就依云掌门之言!”
木高峰此时已经爬了起来,他虽有伤在身,但也不见得的会怕余沧海,况且云曜在江湖中向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就算输了,也照样能活命,怕什么?
余沧海恼恨木高峰诬陷自己,是以一上去就使出青城派的绝学松风剑法,不遗余力的疯狂攻击木高峰,誓要报那诬陷之仇。
没过多久,估摸着林氏夫妇也该说完‘遗言’了,董曜暗中帮了余沧海一把,助其擒下了木高峰。
“木高峰,你输了,看来你要接受我师弟小林的惩罚了……”
董曜没有让余沧海伤到木高峰,他很是时机的出言让余沧海罢手了,同时那个前去探听消息的青城派弟子也回来了,余沧海‘给面子’的没下黑手。
“输了就输了,驼子受罚就是,你们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驼子若皱一下眉头,就跟你们姓!”
别看木高峰说的多霸气,敢这么说也不过是想借挤兑之意,让以正派自居的云曜约束好那个衡山弟子林平之,免得真重伤了自己。
“这可是你说的!”
林平之杀意澎湃的出现,让周围之人都感到不寒而栗。
“师弟,咱们是正派弟子,不能随便杀人的,况且我也答应木高峰不让你杀……”
董曜安抚了一下林平之,话中另含深意。
“他杀了我父母!我难道不该报仇吗?”
林平之立时翻脸,对着董曜一顿咆哮,将一个丧失父母的悲情少年角色演绎的淋淋尽致。
没错就是就是演绎,还是那句话,林平之知道董曜有多狠,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董曜所谓的让木高峰活命,会是多仁慈或是什么道义的行为,但该演戏还得演下去,不能便宜了青城派与木高峰!
“当然该!还记得我教过你和周清什么吗?相信给木高峰尝尝那个,应该能解你的恨吧?”
董曜赞同林平之报仇,但不赞同他杀人,并提出让林平之用曾学的东西在木高峰身上试验一番。
“师兄!?”林平之脸色一变,显得有些惊恐。“……你真的要我用那个?”
林平之的脸色,在场之人都有注意,不由好奇他口中的‘那个’是什么。
“废话,都教你了,你不用留着干嘛?还是你觉得将它用在木高峰身上不解恨?”董曜指责了一句,并表示不介意林平之动用阴阳血咒。
“不!解恨!太解恨了!多谢师兄!”林平之的脸色再变,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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