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是没了力气,躺在地上,她不知如何面对眼前的困境。正当他站起来的时候,小二走到他的面前。小二知道刚才出了实情,但是他不敢出头,因为他几乎没有武功,除了跑得快些,能拿着菜刀胡乱的砍几下,几乎不会别的。但是现在黑衣人走了,他也来了。他不能不来,他需要收拾残局,将砸坏的椅子修好,将弄坏的桌子换掉,还要将地面的琐碎情理干净。
邵启涵看着小二,刚才的落魄稍微好一些了,她问道:“你有没有看到两个人,一个男孩儿,一个女孩儿。一个穿着绿色衫子,而另一个穿着月白的衫子。”他的眼睛露出惊慌的神色,她迫切的想知道答案,想知道结果。他逼视着小二,想从他的眼睛里寻找答案。小二被他的目光看得瑟瑟发抖,甚至平日里利落的话,也说不利落了:“没,没有。”
邵启涵闻言,禁不住落泪:“不过是转眼之间,久不见了,他们能跑到哪里去了呢?”忽然身后闪过一道人影。邵启涵猛然喊道:“是谁?”但那道人影并没有他的喝止而停下,反而飞身一跃,跳到别处去了。但他留下一个东西,那是一枚飞针,银色的,若不是凑巧反光,可以说是无影针了,小二很有可能被那枚银针杀死。邵启涵当机立断,踢住小二的肚子,力道很猛,小二又没有做好准备,竟然后退好几步才停住,他的皱着眉头,不解的看着邵启涵,伸出手指头,指着邵启涵,憋着嘴问道:“你为什么要踢我。”邵启涵道:“因为我不踢你,你就会死。”说着,她指了指墙上的银针,小二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他连连道谢,险些给邵启涵跪下。但邵启涵只是淡淡的摆了摆手:“你去收拾吧,我想在四处走走。只是若是少了什么东西,我拿你是问。”小二连忙点头,道怎么会,怎么会,我便是一个惯偷,你救了我的命,我怎么会恩将仇报呢!况且小二出身清白,挣钱虽然不多。但客人的东西绝不会塞进自己的口袋,这个你放心就是了。”邵启涵看了小二一眼,轻声道:“我信你!”
她将银针取下,却看到银针上放着一张纸,只是纸的颜色和墙面的颜色太过接近,竟然一时间没有注意。她将那张纸展开,上面用正楷写着:“郑阳城东五里小庙。”邵启涵心中一愣,知道对方实力强悍,但他不明白,为什么不直接向自己动手。“难道”邵启涵心中一紧,此时两人的安全,都维系在邵启涵身上,她怎能不着急,他跑回自己的房间,看到小二正在打扫自己的房间,邵启涵也不理会她,只是紧了紧自己的腰带,将飞泓剑挂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对着小二道:“我要出去,等你忙活完了,将门锁上就是了。”他将自己手中的钥匙朝着小二一晃:“别担心我,我又钥匙。”她天真的像是个孩子,迷人可爱,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但是没人敢这么做,因为这么做了,等待只有一个死字。
邵启涵快步走下楼梯,来不及东张西望,也来不及想这诸位告别,甚至连想自己还能不能回来的时间,都没有。她穿过前厅,来到后院,在一处旮旯找到草棚。看着那匹棕黄马还在,自己的黧黑马也在,心中长处一口气:“还好他们做事有分寸,没有将我的马给毒死,不然,不论他们跑到天眼海角,也要将他们干净杀绝,绝不客气。
她将拴在马棚子上的缰绳接下来,将马匹牵出来,对着小黑道:“你可要跑快些呀,不然去晚了,他们可就有危险了。”他说着朝着黧黑马深深的一躬身。黧黑马似乎明白了邵启涵的意思,重重地点点头,邵启涵能够从她的眼睛里,看到浓浓的北一,还有那一地滚烫的泪水,虽然只有一滴,但邵启涵已经明白他的情谊。他忍不住抱着自己的马痛苦,道呜咽道:“你是我最忠诚的朋友,我们并肩作战,生死不分离。
马也扬起头颅,对着天空嘶鸣着,空气中闯荡着马的嘶鸣声。这声音固然让人感动,但是对于那些已经进入梦乡的人来讲,并不是一件好事。
邵启涵骑马出城,但是城门紧紧关闭着,于是他想士兵道:“我现在出城有急事,还请你们行个方便。”但是士兵们都有守护城门的义务,不会因为邵启涵的求情而网开一面,只是看着邵启涵生得美丽,才没有恶语相向,只是让邵启涵离着城门远一点儿,免得当作间谍被抓住。邵启涵看着士兵的离去,心中焦急,但是却没有一点儿办法。邵启涵忍不住哭出来:“上天呀,我应该怎么办!”她的声音凄厉,引起一个将官的注意,他问士兵:“那个人是谁。”士兵们都是摇头不知。只是说:“有要紧事要出城门,但是城门哪里是容易开的。”那个将官脸上露出茫然之色,不知道这么小的姑娘出城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他想找到事情的答案,解开自己心中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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