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绚宁也被玉常二人的这一招快剑晃了一下,还要再打,却见他二人已经收了剑,笑看着自己和王羽清。
王羽清与陈绚宁对视一眼一齐惊呼道,“你的头发!”二人挽发的发带都被玉常的快剑削断,头发披了下来。
王羽清感慨道,“想不到龙凤双绝剑在二人配合下威力如此之大,多谢两位前辈手下留情。”
玉如烟笑意更盛,“王公子,你也不必谦虚了,凭你和绚宁妹子的悟性,还有掌握这套剑法的程度和速度来看,当今天下能胜过你二人联手的人只怕不会超过五人了。王公子悟性之高,洞察之强古今罕见,你年纪轻轻就从崔天魔的香木神功中自创了逍遥拳出来,我在你这个年纪时没有一样能比得上你的。今后你的成就只怕要震烁古今,成为一代绝世大侠。”
王羽清谦虚道,“承蒙玉门主谬夸,在下实不敢当,我与绚宁妹子若无玉门主和常二爷授予如此精妙的功夫,只怕要夺回绿玉钗,前往武林大会都绝非易事。”
玉如烟笑道,“你也不必谦虚了,我玉如烟说所句句出自肺腑。”,“绚宁妹妹,你的天资也是极高,将来成就必然在我与常老二之上。”
陈绚宁道,“我哪有这样厉害,与如烟姐姐的功夫相比,我还不到你的一成。”
常无柏把适才的两柄剑郑重其事地塞到王羽清和陈绚宁手上,“无常门的人目光怎会出错,这两柄剑乃是一对,是我师父亲自锻造而成,便送了你俩,今后出了传经谷,可不能向外人透露此地所在。”
如此,王陈二人又在传经谷中住了三日,玉如烟和常无柏将龙凤双绝剑的各种变化又详详细细地给二人讲解透了。到了离开当日,玉常两人领着小莺并十数名红衣女子直将二人送出来时的甬道。茅屋依然,风景依然,王羽清感激不已,深深做了个揖,“两位的大恩大德,王某与绚宁妹子今生不忘”。
陈绚宁拉住玉如烟的手,流泪道,“如烟姐姐,这次离开,不知我们何时才能相见了。”玉如烟以衣袖轻轻擦去陈绚宁的泪水,“妹妹不必感伤,这传经谷今后永远为二位敞开,我和常老二在这里盼着你们再来呢,江湖之事,无常门自会在暗中帮助。”
常无柏怪笑道,“小朋友,小丫头,江湖儿女,那么婆婆妈妈作甚,你俩快意恩仇,若觉得厌倦了,便来传经谷与我们一起归隐,我还有许多武功没找你们试炼呢!哈哈!”
王陈二人与无常门众人依依惜别,从山丘上滑跃而下,一拍一按,无不随心所欲,自在谷中呆了这几日,不仅剑术,连其他功夫也因此精进了不少。
下了山丘,只听一声欢嘶,黑风极有灵性,不见主人归来却并不走远,每日就在山脚下吃草等待。陈绚宁抚摸着黑风锃亮的马鬃,“黑风,黑风,我们回潭州去找柳英杰,要回妈妈留给我的东西。”
黑风对王羽清也是一声嘶鸣,轻轻喘气,王羽清笑道,“你看,我无论面容如何变化,黑风倒始终认得我。”陈绚宁娇嗔道,“你是说我还不如黑风识人咯!”
王羽清一笑,“我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何况是你。”
一骑两人重新沿着道路向潭州奔驰而去,带着重逢的喜悦,相爱的欢欣和对前路未知的警醒。
潭州城里热闹非凡,只是热闹的原因让王羽清和陈绚宁大吃一惊,潭州城首富柳家在出殡!围观的人群挤满了大街小巷,披麻戴孝的送葬队伍络绎不绝,道路两旁插着三角路旗,队伍头上有人不停抛洒纸钱,后面跟着仪仗纸扎和引魂幡。王羽清抓住一名围观男子问道,“大哥,柳家谁没了?”
那人见王羽清和陈绚宁衣饰华贵,英俊娇美,以为是达官贵人,便殷勤回答道,“这位公子和小姐不是本地人吧?这是潭州首富柳英杰出殡。”
王羽清忙问道,“怎么死的?”
那人见王羽清问得急躁,一脸奇怪,“柳员外正当壮年,听里面仆人传出来的话,说死得蹊跷,是口吐鲜血而亡的!这位公子若与柳府有旧,或者有心结交,不如去见柳承宗公子,他是柳府如今的继承人,柳英杰的嫡子。你看,诺!他不是来了嘛!”
王羽清和陈绚宁忙转过去看,只见柳承宗也是披麻戴孝,手中拿着一根哭丧棒,英挺的面目不起波澜,领着二十四人抬的大棺木从面前经过。棺木后面是女眷的车队,再后面便是送葬的亲友。王羽清悄声道,“此时柳府中必然无人,正好去寻找凤头钗的下落。”陈绚宁应了一声,忽然转身背向外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送葬亲友中一人清啸一声,只两步就纵到面前,一把来拖陈绚宁,正是衡山派掌门潇湘公子。
王羽清不想刚一回潭州就暴露了行踪,一招鸿雁归湖,手背飞扫潇湘公子面门,潇湘公子注意力全在陈绚宁身上,忽见旁边的白衣少年出手攻击自己,招式精绝诡奇,忙用右手折扇一挡,却挡了个空,王羽清一记虚招逼退了潇湘公子,拉起陈绚宁就往人从里钻去。
还未走出三步,前面一人双手分开,一掌推开身旁路人,当先一立挡住王陈二人去路,却是洞庭派掌门钟相,钟相身后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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