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么一顿,潇湘公子又重新上来,将二人堵在核心。潇湘公子冷笑道,“陈姑娘,这是你的新相好吗?你和崔宇一起逃走,今日却带着其他的男人回来,可不是让人家替你白白去死吗?”
王羽清反唇相讥,“潇湘大~侠,在下正是崔宇,怎么?在下不上门来找你们算账,你们倒主动来寻我俩了。”
钟相哈哈一笑,虚情假意道,“原来是崔兄弟,崔兄弟,有话好说,那日你不告而别,还抢了夏兄弟的马匹,我都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肯低头去找承宗认错,说明如何害死柳庄主,再把绿玉钗还给承宗,我便当个和事佬,让承宗留你一条生路,如何?
“绿玉钗丢了?”陈绚宁急问。
潇湘公子折扇一张一合,“陈绚宁,你何必惺惺作态,不就是你的崔公子给盗去的吗?”
“放他们走!”柳承宗听到下人禀告也回身过来。
“承宗,你为了一个女人,要放下杀父深仇吗?”潇湘公子与钟相意见并不相同。
王羽清道,“柳少侠,你爹被我以催眠魔音反攻受了内伤,但明显不至于死。”
柳承宗挡在陈绚宁身前,向潇湘公子道,“师父,徒儿相信杀我爹爹的不是崔公子。”
“那明明是崔天魔一门的招数!除了柳家,还有谁会香木神功?!在这潭州地界,不就只有崔宇这一个人?”潇湘公子疾言厉色。
王羽清见柳承宗欲辩无言,也冷笑一声,“我说不是我做的就不是,大丈夫做事顶天立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像某些恶人,自己有错在先,连个屁都不放,现在倒要来算别人家的家仇,岂不好笑。”
钟相双掌一立,“崔兄弟,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绚宁向王羽清使个眼色,二人长剑一齐出鞘,“要打便打,何必罗嗦。”
潇湘公子自侍之前打赢过陈绚宁,当先一步,“那就莫怪我手下无情!”折扇收成短棍,戳向陈绚宁手腕。此时的陈绚宁与前几日已经大不相同,不慌不忙将长剑一抖,叮地一声,挡住折扇,长剑在扇柄上绕了个圈,竟割向潇湘公子的手指。潇湘公子自上次与陈绚宁对敌,对黄山派剑法有了些研究,满心打算一招就逼得陈绚宁弃剑认输,哪料得到陈绚宁所使的不是黄山派剑法,准备不足,急忙手指一松,顺势挥掌去拍陈绚宁的面门,左手一伸,便把折扇重新接了回去。
钟相等都喝了声彩,王羽清心中也自佩服潇湘公子临危不乱。陈绚宁把凤剑演变出千变万化的招式,一招接着一招,绵绵不绝,潇湘公子对这套剑法从来没有见过,更何况剑法如此精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破解,便抱元守一,折扇张开凭借刀枪不入的优势,谨守门户,不留破绽。
钟相见潇湘公子如此功夫竟也拿不下陈绚宁,吃惊不小,身为前辈也不能就去以多打少,便向王羽清道,“崔兄弟,钟某来向你讨教几招。”
王羽清长剑在手,微微躬身,“请钟掌门赐教。”
钟相一声长啸,翻掌而出,如泰山压顶,气势迫人,王羽清不敢怠慢,侧身一剑去刺钟相手腕。这钟相乃是洞庭派中百年不出的人才,一双手掌浸润了几十年的功夫,外门碧波掌可谓登峰造极,此时出全力以求速胜,招招劲力外吐,有如狂风大浪。王羽清的龙剑如隐拙云中的巨龙,并不首先发力,而是等待出招的时机。
因此在杨幺、夏诚和柳承宗等看来,王羽清已经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了。柳承宗白俊的面容愈来愈紧,有意阻止众人再斗,但事情全因自己家里而起,如何说得出口。
陈绚宁久攻潇湘公子不下,心中便有些焦急,“龙凤双绝剑如此厉害,怎么还是打不过这个衡山派的小人。”
潇湘公子内力到底比陈绚宁深厚不少,扇面挡住陈绚宁的一招快剑,笑道,“小丫头学了新把式,就敢目中无人么?钟大哥,崔宇那小子不行了,快给他一下大的。”说着忽然一笑,得意得看向陈绚宁身后。
陈绚宁立即上当,关心则乱,忙分了心神转身要去看,就在这一瞬间,潇湘公子的扇骨又一次飞出,这次两人本就离得很近,潇湘公子又是蓄力一击,陈绚宁惊呼一声,要全部躲开已自不及,就在此时,身后杨幺夏诚的欢呼声中夹杂着柳承宗的惊呼,“难道清哥也落败了?!”(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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