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清把举荐信交给吴道生,“请吴前辈与众位武林前辈一起观看。”
吴道生接过举荐信拆开看了,脸现喜色,又递给潇湘公子,一时众人传阅已毕,静虚道长大怒,一拍椅子扶手,“还有什么好问的,一刀砍了此人,快快报与朝廷,严加防范为是。”说着就去撕信纸,王羽清叫一声“使不得”,左手一挡,右手出手如爪,去抢信纸。
静虚道长也有心一试王羽清的功夫,右手手肘一顶将王羽清左手封住,左手出拳如风,去砸王羽清的右爪。王羽清左手一弯绕过静虚道长的手肘,手指已经碰到信纸,右手便爪为掌与静虚道长正面对了一招,两人同时一晃。静虚道长右手两指捻住信纸,另外三个手指如弹琵琶,将王羽清手指拂开,再把信纸向前一送,塞入王羽清左手,哈哈大笑道,“后生可畏啊!”
这一轮左右手强攻变换,王羽清使出全力也讨不到半分便宜,心中对静虚道长的功夫佩服不已,躬身道,“晚辈冒犯了。”,将信封重新放回怀中,退到吴道生身后。
潇湘公子向众人朗声道,“如大家所见,这白枭百般抵赖也是无用,现在举荐信大家都已过目,依在下所见,不如将这白枭杀死,以告天下英豪,我武林大会乃是正义之会。”
白枭瘫在椅子上,此时勉力叫到,“金国大军即日就要南下,尔等若识时务,不如早早归降,也好有个出路。”
吴道生怒道,“还废话什么,一刀杀了此人,免得他的汉奸之语污了大伙儿的耳朵!”
潇湘公子手一摆,“吴大侠莫急,且看看此人还有何话要说。”
白枭怒视吴道生和王羽清道,“这两人一个拖住,一个偷袭于我,胜之不武,白某人心中不服。若是单打独斗,白某再败,才死得甘愿。”
王羽清冷冷道,“你现在出气多入气少,就要死在当场,还说什么比武。”
白枭看向崔天魔,“崔先生,听闻你有治愈血魄功重伤的方法。”
崔天魔转头看着白枭,良久不发一言,众人的目光全都注视着崔天魔。崔天魔忽然嘿嘿一笑道,“白枭,我救你可以,你把你的腰牌给我,我自有用处。”
白枭看了一眼俞周平,“腰牌不在我手上,你何必问我。”
“你是腰牌主人,自然问你。”崔天魔忽然背对着俞周平倒纵出去,一掌打向俞周平面门,俞周平毫无准备刚要抵挡,只觉手里一麻,腰牌已经被崔天魔拿走。
事发突然,待众人反应过来,崔天魔把腰牌揣在怀中,冷冷扫了一眼殿中各人,“老夫不参与国家大事,要了这块腰牌于大宋抗金也是无碍。”说着手起一掌按在白枭头顶,白枭双目一睁,只觉浑身精力逐渐恢复,待崔天魔运功完毕,白枭跳起身来,向王羽清道,“阁下偷袭胜之不武,不如与我再战一场,我输了便是心服口服,我赢了也不求活命,就要你斩下右手给我,如何?”
王羽清长剑呛啷出鞘,“阁下是金人奸细,还与我绚宁妹子有杀母之仇,今日就由我来了结了你。”
吴道生把白枭的两根短棍掷还,白枭双手一接,把血魄功运到极限,面上忽红忽白,头顶蒸汽直冒,“小子,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王羽清立到场心,不动如山,双腿微张,右手长剑指地,左手成掌向天。
白枭一声尖叫,两根短棍裹挟着风雷之声劈向王羽清身前,王羽清向后退了一步,白枭的短棍使得又快又重,往王羽清全身上下不停招呼,确实厉害,座上诸人中崔天魔、潇湘公子和钟相等知道王羽清的功夫还不怎样,其他如静虚道长和李循秋等都为他捏了一把汗。
王羽清只守不攻,长剑只使出三分力抵住白枭短棍攻势,左手逍遥拳往往出其不意从白枭未曾想到的地方打来,白枭出尽全力搏击,见王羽清只是死守,也十分焦躁。原来他的血魄功受到重创,全靠崔天魔的真气帮他打通经脉,到底没有完全复原,血魄功力上到最高层也不过第三层而已,况且再斗下去怕是要功力不济,到时只能任凭王羽清宰割了。
王羽清就是要引得白枭急躁起来,此时见他出手越来越快,用力越来越大,知道时机已到,长剑一变招,如同苍龙出云全是进攻招式,白枭眼前全是王羽清的剑影,只能双棍回守门户。王羽清的剑法一经发动就如涛涛江海连绵不绝,龙剑如狂风暴雨不停冲击白枭强弩之末的防御。
白枭脸上的血色越来越浓,忽然一咬舌尖,喷出一口血来,拼着同归于尽把血魄功勉强升到第四层,合身扑向王羽清,面目狰狞之极。座上吴道生李循秋等都紧张地站起身来,却见王羽清一声长啸,左掌右剑齐出,与白枭擦身而过,白枭摇摇晃晃了一会儿,胸口鲜血直冒,惨叫一声,倒在地上,骨骼具断,缩成了一团无骨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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