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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营中得到的消息并没有什么可用价值,只知道赵家在用人体培养一群被他们称作魔犬的可怕怪物,然后被秘密集中在一起,而各个部队身体素质优秀的军人却是培养对象。那份资料中隐晦地提到一个地方——魔音。
当然这应该只是一个代号,凌星很好奇赵家将这么大群魔犬集中在一起有什么意图,有了能力对比,凌星可以清晰判断出上次遇到的魔犬能力等级为b,这样的力量在之前,或许凌星还很头疼,但是现在,再多的魔犬的攻击,他也有信心来去自如。
怪物围城么。
凌星微眯着眼,难道赵家不怕被能力界的人通缉么,要知道竞争若变成刻意破坏,意义就不同了啊,他们的信心何来,那两个青年么?
再想到福伯,凌星可以肯定福伯是认识秦梦馨的,只是现在秦梦馨容貌大变,不敢肯定而已,福伯一直装作普通人到底是有何用意,连上次在地牢那么危机的时刻都不肯出手。
而冷傲明显是知道这件事的。
看来,这一家人,除了冷无月,都不怎么信任自己啊,凌星摸摸鼻梁,自嘲地笑笑。
上一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所有人的疑心如此之重。
凌星很清楚冷傲每句话语中的试探之意,或许自己所说的每句话都在他的推测和审判中吧,只要稍有差错,或许就是针对自己的行动了吧。
看样子冷帮的势力是无法依靠了,事到如今,只有自己调查了。否则自己还能怎样呢?
“无月啊无月,怎么说,为了你,我也不能让你爸爸失望呀。”凌星淡淡一笑。
黑夜,凌晨三点。
街边灯火已熄,路上三三两两的醉汉大呼小叫着,空气中伴随着他们呕吐过后的酒味,诠释了他们那腐败的人生。
零点酒吧中,酒保正靠在椅子上打着呵欠,不时看看表,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着,然后转身开了一罐啤酒,狠狠地饮了一大口。
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现在柜台前,酒保头也懒得抬,不耐烦地挥挥手,“打烊了,打烊了,今天不招待客人了。”
黑衣人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冰冷的目光注视着他。
酒保见那人还没走,一股寒意却爬上了心头,不由打了个哆嗦,惊恐地抬起头看着那黑衣人,只见那人身体被一件黑袍覆盖,看不出身材,脸上一个造型奇艺的小丑面具,在他的呼吸间似乎活了起来,在酒吧昏暗的灯光照耀下是那么可怖。
黑衣人从黑袍中伸出一只带着手套的手,两指间轻轻夹着一张卡牌,向酒保示意着。
看清了卡牌上的字体,酒保最后一丝倦意也没有了,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
“先生,是你啊,今天也来接单吗?”
黑衣人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酒保被那毫无感情的视线看得心里发毛,赶紧走出柜台。
“先生,跟我来吧。”
说完转身向酒吧的一个房间走去,黑衣人缓步跟上。
十分钟后,黑衣人出现在酒吧门前,手中拿着一张照片,轻轻撇了一眼,也不见他如何动作,手中的照片化作一堆灰尘,被夜风吹起,与此同时,黑衣人的身影消失在街边。
黑夜。省城。安平区。
身为省城的中心地带,安平区的房价无疑是屡高不低的,同样,能在这里住的无疑都是有钱人,即使到了深夜,这里的保安保镖仍然兢兢业业地在各自的别墅周围巡逻着,监视着周围的一切。
身为省城明面上的首富,洪明山的大庄园周围更是如同堡垒一般坚固。
有钱人总是把自己的命看得很重的,上百名保镖仍然不能让他感到安心,看着手中一份份死亡报告,洪明山眼睛布满血丝,只要不是瞎子,谁都可以清晰地看出他眼中的焦虑。
恨恨地把那几张纸扔在书桌上。
“该死,有种你就来吧,老子让你有来无回。”洪明山喘着粗气,摸了摸怀中的手枪,这才感到一丝心安。
别墅外。
保镖头子无聊地看着漆黑的夜空,不时用手电筒照照。
“不知道洪明山这家伙抽什么风,大晚上的非要所有人出来巡逻,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鬼才愿意为你卖死卖活的。”
看了看表,时针缓缓挪动,划过三点钟的零点。
一阵寒风吹过,保镖头不由打了个哆嗦。
“妈的,这大夏天晚上的风还真是邪气,真他娘晦气。”
正抱怨间,前方慢慢走来一道黑影,如同黑夜中的鬼魅一般,让人背脊发寒。
保镖头将电筒举起,对着那道身影晃了晃。
“喂——呃......”
话还未说出,保镖头感觉脖子处有什么喷涌而出,最后映入他眼帘的,是一面带着夸张笑容的小丑面具,面具上灰气环绕,如同活了一般。
洪明山在书房中坐立不安,把桌上的书拿起又放下。思索着自己乏味的一生,那件事发生后,什么都没有了,自己拿那么多钱又有什么意思呢,活得像个傀儡一般,有些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传来,缓慢的节奏如同敲击在洪明山的心脏上一般。
“谁?说话啊!”洪明山大声咆哮着以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而双腿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咔。
门轻轻地敞开,洪明山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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