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是一种充满了好奇心的生物,刘星玄自然也不例外。虽然面对旧日支配者的时候,好奇更多会将人类带入毁灭的深渊。不过在这个邪神们暂时看不到的角落,一点小小地好奇还是被允许的。自从某个从来不开口说话的家伙要求刘星玄帮忙之后,某骚年就一直对被毒榕称为“孩子”的那个存在充满好奇。请原谅这里存在这个词描述那个刘星玄还没有见到本体的家伙,面对一个物种和性别都未知的“祂”也只能用存在去形容了吧。
“看来有些时候会捡到奇奇怪怪的东西的人,不只是我啊。”想起那时在酒店外面的偶遇,刘星玄有些走神地想到。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不去注意周围的视线。因为某种众所周知的原因,他对别人的目光注视有着非同一般的敏感。虽然走神对刺客来说是大忌,不过没有哪个暗杀者会把自己的神经二十四小时绷紧的。除非,他们刚刚有所行动或者,即将要有所行动了。
毒榕用来安置那“孩子”的地方比较偏僻,这或许是包括刘星玄在内的这帮“非凡者”的通病了,伴随着前进的脚步,属于都市的繁华在道路两边渐渐褪去,留下的更多是一种古旧而破败的影像。破败的房屋和廉价的快建房混在一起,尚未完工的工地里却没有了工人的踪迹。或许是规划失误,又或许是开发过程中财政周转出了问题,总之,这种疮疤似乎伴随着世界上每一个可以称为城市的地方。待到毒榕在一栋看起来要新一些,保存要稍微能好一些的小别墅前停下的时候,刘星玄才意识到,他们到了。
这是一栋废弃的小别墅,显然主张在这个地方建别墅的人如果不是脑子被草泥马践踏过的话是绝对不会在这种地方建立别墅这种东西的,所以,这栋别墅也喜闻乐见地被放弃了,甚至连个门锁都没装。现在看来毒榕是把他个人的落脚点选在了这里,真是一个无比低调的选择。带着不像是人类的异样感的人,穿着黑色风衣的少年和哥特风格的小萝莉,这一行人堂而皇之地走进了这个废弃的地方。然而偶尔路过的人并没有投注任何视线。这一切都是刘星玄手中的金苹果的精神干扰的缘故。这件只能影响普通人的物品在这个时候显得无比的好用,至少能够让这一行写满了“可疑”的标签的人们消隐踪迹。
虽然外表看上去破旧,但是作为落脚点的内部有着被打扫过的痕迹。不过刘星玄可不是来参观毒榕的窝的,而毒榕本人显然也没有这个意思。虽然对自身建筑学不是很熟悉,但刘星玄多少已经看出来这个房子是带有地下室的。所以,当毒榕打开通往地下室的门的时候,某刺客的表情,只是“果然如此”而已。反倒是妲丽安的脸色不太好看,因为被关在地下室这种剧情,显然让她产生了某些不好的联想,或许作为契约者和监护人的刘星玄,真的应该好好关注下小萝莉平时都看了些什么样的书呢(笑)。
“诶呀呀,看到了不得的东西了呢。”地下室的光线很昏暗,不过这对刘星玄从来都不构成问题。当然,这也让他轻易看到了里面那一副很容易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的景象。被铁链缚锁住双手的的校服少女,看起来很是柔弱的模样,因为低着头的缘故,只能看出是棕色的双马尾这种简单的外表特征。覆盖她柔弱身体的校服已经有些轻微的破损,校服上面还有些不明液体的痕迹。看着这容易让人产生误会的景象,刘星玄皱起了眉头。并非是认为毒榕有着某种糟糕的爱好,这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孩子有问题,因为如果是普通少女的话,不会用如此特殊的锁链。没错,束缚少女的锁链并非普通的铁链,在刘星玄的鹰眼里,那已经变成了与金闪闪的“天之锁”相似的东西,不过铁链所束缚的概念并非是天之锁针对的“神性”,而是另一种他很熟悉的概念,存在于大部分吸血种身上的——“死徒”。
“毒榕所指的是这个死徒。”刘星玄得出了这样的结论,这简直就是一目了然的。现在,这看似少儿不宜的场景里的一切都解释得通了。昏暗的地下室是适合死徒生存的环境,因为这种有时被称为“吸血鬼”的生物畏惧着太阳的辉煌。身上破损的校服,是她身为人类最后的时刻所穿着的衣物吧,毕竟是那样的破旧,看来这个吸血鬼还是新生的死徒。而衣物上的不明液体痕迹,是她自己因为想要吸血的冲动不能抑制而导致自身唾液分泌异常所留下的吧。就像某些吃货看到满汉全席,会留下馋的不行的口水一样,刚转化过来死徒都有着难抑制的渴血冲动。如果不用锁链捆起来的话,绝对会发狂地冲出去袭击行人吧。毕竟是没经历过“**”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婴儿”呢。
似乎是地下室的门被打开引起了轻微的变化,又或者干脆就是感受到了人类的气息这样简单粗暴的理由,被缚锁着的少女突然抬起了头。让刘星玄清楚地看到了她的面孔,以及赤红色的瞳孔。少女柔弱的气质因为这一剧烈的动作被狂躁的感觉所取代。赤红色的瞳孔里充满了渴望与凶残的色彩,那是捕食者的眼神,她早已饿坏了。
虽然被锁链绑住了双手,但吸血鬼少女依然疯狂地扑了上来,然而锁链的长度显然不足以让她碰到刘星玄,对距离把握极为精确的刘星玄也没有露出任何异样,就好像看着抓挠笼子的小猫一样看着想要扑咬他的少女。令人恐惧的吸血鬼,被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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