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和他聊了很久。只是多为我问他答。
他只问了我一个问题。是关于我最后的一个要求。不能称之为无理要求。只能说一个比较怪的要求。
“君侯为何要一件普通士兵的衣服鞋帽?”
“过几日身体恢复些。不能总躺着。总的下榻走走。我想还是到外面各处走走。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我那身都是刀刮箭裂的破口。走出去。风一吹都成布条了。最近外面乱。没有什么人进出。装作一个新来的士兵还不容易让人怀疑。”
他笑了。点头答应了我。
还说衣服不好找。要么太大。要么太小。
太小我能想到。太大这个我还一时想不到。我总觉的钟大人在拿我开玩笑。
第二日醒时。我已经觉的自己好了很多。胸口那个伤疤换药时。看到已经开始收疤。他们都说我身体异于常人。自己腿上摔破个口子都的好几日流水流脓。我这里却没几日就开始结痂了。
换完药。帮我在胸口缠上一层布带。他们都说最多几日就能痊愈了。我倒声辛苦。他们便都告退了。
我注意到了榻边多了一个陈放着一套衣裳的木盘。看着衣服似乎很大。心道钟大人倒真是说到做到。这便送来了。看着就知道够大。榻下一双步履。尺寸也是正好。
四下瞅着没人“扰我静养”。便立刻小心的穿上了衣服。倒不是怕被人发现。是怕自己的伤口又崩开。
于是。我知道了钟大人没有拿我开玩笑。这件衣服如果曾经是另一个人穿过的。那么这个人要比我都高的多!不仅够大。而且太大了。那天清晨我就看着挂拖到的上的衣服。伸不出手的袖子。觉的好笑。仿佛回到了七八岁时在家偷穿张叔衣服岁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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