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我这兄弟是外乡人,没见过世面,方才大呼小叫,对不住啊。”文华赶忙解释道。
老妇人没多想,“看这小伙子,就知道性儿急。”
一会,老伯就拿出了食物“来,来,大伙来吃点东西。”几盘馒头,一盘紫菜跟少许稀粥。
一向活泼好动的依水看到这些都皱起了眉头,“老人家,你们不吃小米吗?家里没有别的菜了吗?”
“年轻的都出去参军了,去年田地收成才三成,大部分都给了天师了。”老伯解释道,“别嫌弃,这还可以凑着吃。”
文华示意几人用食,他却疑惑问道:“老伯谁是天师啊?天师又是做什么的?”
老婆婆插口道:“去年水灾,朝廷征粮,本就受天灾所迫没几成收获,还要上缴朝廷,乡里乡亲的都不愿意。正好当时出现了一道人,他说他能变出粮食。”
“怎么可能。如果能变出粮食,那还躬耕什么。”依水大声出言诽谤道。
“对啊,老婆子当时也是这么认为,就觉得他是骗子不想理睬。可随后这天师啊,竟然真的变出了一大堆的猪牛鸡肉,还有好多好多的大米。这才免遭县丞鞭打的厄运啊。”
文华隐约觉得,这事不正常,可却说不出个为什么,“老婆婆,朝廷似乎并没有招兵之举,您儿子跟孙儿是去哪里当兵?您一日三餐都吃馒头与紫菜,那您的儿媳怎么没有陪在您身边,这些食物应该不难才对。”
“哼!老伴,我就说有问题,你不信。小伙子,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老伯凑着耳边细细听着。
老婆婆听到此言,急忙劝慰道,“老伴你就别说了,哪有什么不对,前些天天师不还送来了好几斤肉跟大米嘛,要不你我怎么喝得上稀粥。”
“呸。你不是没闻过,那肉味重,根本不似畜生肉,有邪气。小老儿我,好歹考过几年科举,这些东西还是能分辨的出来的。”老伯不愤地说道。
文华突然想道了什么,“老伯,能让我看看那些肉吗?”
“别。”老婆婆劝阻道,说道看肉,身子还不由自主地抖了抖,一时间止不住的咳起来了。
“老婆子,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你还害怕什么!你不想想大牛跟孙子这都去了半年了,当时说好的是二个月,如今都半年了。我不管了,就算天大的事,只要在让我见我孙儿跟大牛一面,哪怕死都行!”老伯大声喝斥道。
说着就拉着文华四人进了边侧小屋。
在屋子的角落,放着一布织麻袋,一小半袋。“小伙子,这就是那些肉。因为味儿太重,所以我两都拴好代扣。”老伯指着袋子说道。
文华上前解开袋口,一股恶臭冲天而起,带着丝丝血腥味,不似畜生的味儿。“额,师兄快关上,好臭。”依水捏着鼻子嚷道。
看着他们都捏着鼻子的样子,文华眉头皱得更深了,“老伯明天可否带我去看看,那天师是如何变出这些肉来的。今天就到这吧,大伙都累了。”
“好,今天他们散发符咒治疗乡里的病,刚好明天是向天祈食的时候。老婆子,你就带他们下去休息吧。”说罢,嘴里边嘀咕着那么的走开了。
老婆婆看着老伯就这么嘴里低估着走了,叹了口气,“你们别怪,大牛是我们的亲儿子,是我们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如今却生死不知,他都神神叨叨了个把月了。”说着就带文华他们去房间。
月光照在了城墙上,映下一人影,他就那么坐在城墙的最高处,看着幽幽发蓝的月光,一言不发。
“卓大哥,怎么不休息。”月光下的白衣,更多了份幽冷,项玥临空踏步,上了城墙顶,看着卓羽关心道。
从高空看着小小郏下县的夜景,虽然没有一家烛火燃着,可那一览无余的感觉,仍旧小小地触动着文华的心。
“玥儿,你说,这世间有不有真正宁静的地方,有不有能够让老百姓安居乐业,好好过日子的地方。”文华莫名其妙地问道。
项玥,听到他叫自己玥儿那一刻,不知怎么的自己整个心都颤抖了一会。难道我是想起了他了吗?是啊,他也是这般地唤我。
“卓大哥,人性是复杂的,有yù_wàng就会有杀戮,有权利就会有纷争,杀戮、战争又如何能给老百姓带来安宁,更别提过上好日子了。”项玥挽了挽衣摆,坐在了文华身边。
望着高高悬挂地月亮,文华就这么的想起了小时候的事。
玥儿,记得我刚到良仁峰学艺的时候,当天我母亲就返回襄城。那晚,我特别害怕,那会我才八岁。在那么一间小小的屋子里,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是后来师傅把我抱到良仁峰最高的地方,看月亮,那会离着月亮特别特别近,好像触手就能摸到一般。
师傅当时问我,月亮漂亮吗?我点了点头。
他又接着问,想不想要啊?我使劲地点头,就像小鸡啄米一般。
那师傅抱着你去摘月亮,说着师傅就御剑带着我飞了起来,那是我第一次飞,整个人嗓子都顶道了头上。
在离月亮很近很近的时候,我伸手去摸它,一摸落了个空,再摸还是落了个空。我不服气了,走到剑尖就要去摘它,结果差点掉下去。后来师傅就把我抱在怀里,我们在齐天树的顶端看着月亮。那会师傅说了一句话,我一直未曾懂。
师傅说,看来美好的,你摘不到。看来残酷的,你躲不了。
今天看到老伯跟老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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