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怎也没想到在医院里边居然会遇到许麟琪,更没想到这位老医生刚才在一直医治郑浩的伤势。//欢迎来到阅读//
所以在得知这位老医生的下落后,华生愣了一下停在当场。
“华先生,怎么了?难道你也认识我们的许老医生?”
刚才说话的那名院方领导看到华生停在当场,他不由笑道。
在他看来,附近几市但凡有名望的医生,大多都听说过许麟琪的名字。这位老中医不仅医术高明,更有一颗难得医心。
只是顶山市内,数十年来,接受许麟琪老医生救济的病人便有数百位之多。救济这些病人,许麟琪老医生不仅将自己私人诊所的收益与本钱贴了进去,更将自己的所得收入用于济世救人之中。
原本顶山市的医界和其他地方一样,许多医疗机构都有不近人情之处。可正是许麟琪老医生这数十年来的不懈努力,整个顶山市的医界有了潜移默化的变化。如今,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大环境下,顶山市却有一片难得的净土。
对于这些事情,华生并不知道。但和这位一路做陪的院方领导交谈过后,他方才对这位一直听闻的老医生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刘院长,病人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你们大可放心。”
说话间,众人来到郑浩的急救室外。满头花白短发的许麟琪擦拭着额上汗水自里边走了出来,看到院方领导陪在华生身旁。这位老医生向院里的领导们交待伤者的病情。
这么多年来,顶山市的大小医院,有时总会遇到一些棘手病情。每到这个时候,这些医院便会时不时的请他过来救急。
有的时候他能帮上一把手,将病人的病情稳定一些。但有的时候,他竭尽全力但也无能为力。顶山市许多医院对他礼遇有加,但许麟琪却从没以此自得。相反却日渐谨小慎微,不敢有一丝疏忽。
人家对自己敬遇有加,自己得对得起人家这份敬重和礼遇。病人受尽疾苦。帮他们解脱病痛,便是积德行善之事,于人于己都是功德。医者父母心。哪个做父母的,能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受病痛折磨?
作为花甲老人,许麟琪一生风雨,见惯人生悲欢离合,一颗心早满布风霜。
正因为见过太多人间疾苦,才不愿他人经历太多人世悲欢。
许麟琪说话的时候,华生静静打量这位老人。
老人的眼神中有一种正直与慈善,这位老人虽然年迈,但腰脊直挺,他衣着朴素。整个人的神态给人一种温和之感。
“许老医生,我们也将另外一个伤势严重的病人的病情控制住了。这一切都多亏这位华先生啊,他年纪轻轻,但有一身神奇医术并且知兼众多知名大学的名誉证书。”
见许老自急救室内出来了,为华生引领带路的刘院长走上前来为两人引荐道。
“哦?!华医生学习的是中医还是西医。师从何人?”
这位名为郑浩的年轻人伤势十分严重,可想而知,另外一名伤者的伤情与之相差无几。
救治这位伤者便耗尽了无数心力,听说另外一名伤者的情况更为严重。可如今,另外一名伤者的病情被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年轻人一力将其医好控制住。
那么,眼前这名年轻人的医术想必十分了得。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根本没有这个能力将那么严重的伤势控制住。
“许老医生,您好,一直听闻你的大名,但却未能一见,没想到在这里居然会遇到你。如今在急救室的两人,都是我的朋友。”
看到这位老医生在打量着自己,华生向对方笑着说道。
“你那两位朋友怎么会在我家受到这么严重的伤势,你们这是去干什么?”
自院方的领导那里得知刚才急救之人是省长之子,许麟琪自不相信像郑浩这样的人会去他的家中偷窃东西。
知道这里边另有隐性,此时见到知情之人,许麟琪便开口问了出来。
“这……能不能请许老您借一步说话?”
看了眼身旁的院方工作人员,华生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
“许老,您们先在这说着,我去急救室看一下两位病人的情况怎么样。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开口。”
看到这种情况,一旁的刘院长知机说道,而后带着院方众人转身离去,为华生两人腾出说话的空间。
待左右无人,华生方才凑到许麟琪老人身前低声说道:“许老先生,我听张德业老先生提起过您。这次我们来顶山市,也是专程为寻找你而来。”
华生甫一开口,便让许麟琪老人变了脸色。
联想到今天发生在家听凶案,他一下便将这一事情与《伤寒杂病论》联系到一处。
这件事情牵连到宛阳市的张德业,那必然是为了《伤寒杂病论》这本古医书的孤本。
世间万事皆由利益而起,如果不是因为有利益纠葛的话,万不会在自己的家中发生如此凶案。
当年自张德业那里得到《伤寒杂病论》时,他便预料到将来会因此书而起无数波澜。但他怎也没料到,因此书而起的事情居然如此之大,此时将要牵连到人命身上。
想到自己早先做的布置,许麟琪不由悲从心生。既然有人为了此书不惜杀人性命,那这本书经手的人越多,便会造下越多的杀孽。
然而此书已经托由他人寻机卖出以救济世人,如果那些有心之人执意要将其追索的话,将来势必会引起血雨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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