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柳一怔,道:“嗯……,还真是没有了……但是,我更喜欢和火郡主相濡以沫的慕容凡,而不是那个茕茕孑立的剑客!”
欧阳云缓缓一笑,点点头,道:“但很可惜,一个剑客只有一颗心。当他选择了剑,他就抱不紧自己心爱的女人;当他选择心爱的女人,他就握不紧手中的剑。”
“你还真能侃,剑和心到底有什么关系?”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把自己的剑,这把剑对于男人来说是一种梦想与信仰,它有可能是功名利禄,也算是男人的事业。在习剑的道路上,它不允许男人有任何的懒惰与分心。所以,舍与得,男人必须去学会抉择。”
“……”
朱柳一怔,不解道:“剑是用来战斗的,和人的梦有什么关系?”
欧阳云道:“人的一生不就是一场无休止的战斗吗?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为商、为官,你都要不停地努力,归根结底,大家都是在和自己的懒惰——做战斗。”
“呵,呵,”朱柳被说得怔怔然,而后拍了拍自己的脑瓜,一脸苦相道:“呵!你别再说了,先让我缓缓。”
她木然走到外面,昂头望着夜空,默默叹道:“哎,你们都有自己的目标,只有我自己还那么迷茫。”
欧阳云亦走了出来,笑道:“江湖啊,朱柳来了。”
朱柳一怔,问道:“什么?”
但她的眼神和欧阳云对视的那一刻,她就猛然一愣,迅速微微俯身、弯曲双膝,瞬间做好了攻防之势。
因为欧阳云的眼神是挑衅和轻蔑,带着火焰般的斗志!
他嘴角挤出一丝微笑,道:“很好,这才是男人。小公子,折扇能伤人,酒杯也能伤人,你是个高手,所以,请拔剑吧,我想讨教讨教。”
朱柳道:“我没有剑,你想干什么?”
欧阳云笑笑道:“你右袖口里面是什么?”
朱柳道:“你怎么知道?”
欧阳云道:“感觉。一个剑客应有的感觉。”
话未落音,欧阳云瞬间丢掉酒坛,背后的长剑亦在同时拔出,一道银光如同长蛇般咬向朱柳。
“啊!”朱柳一惊,急忙一跃。
“当”的一下双剑相击之声。
“喂!你干什么!”朱柳已在刹那间跳出一丈开外,手背着一把玉剑,惊诧问道。
欧阳云微笑道:“呵呵,不愧是疾剑,真的很快。”
他虽然是微笑,却是轻蔑与不屑地冷笑。
这种笑容,让朱柳顿时火意盎然!她的脸也变得狰狞,咬着牙、紧紧握着剑与他对峙。
朱柳摆着左下势之态,左手斜指天,右手握剑背与身后,如同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随时准备出击咬死对方。
欧阳云眼中炽热的斗志,如双峰贯耳之势,扎前后跨斜马,双手紧握着剑举与眉宇之处。
“唰”的一下,两人瞬间一闪交锋而过。
呵!这一招也太厉害了!真的不愧是剑圣。——朱柳心有余悸、直直发怵。
速度很快,只是力量上太差了。——欧阳云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刹那间,两人同时转身,燃烧昂然斗志的眼神,再度凝视在一起!
“哎!——后院有人!”
“他们还偷了酒!”
“快来人啊!——”
听到一群酒保们的咋呼声,他们两人一愣,哈哈一笑,瞬间都收了剑,一跃而起跳至石墙上。
躁动声还惊扰了掌柜的杨旌,他小跑到这儿望见朱柳,不由得一怔,责道:“又是你这个混小子!”
朱柳听到滞留下来,回首笑道:“是我不错,不过那一位可是欧阳云,剑圣也来此偷酒,你们可足以炫耀的了。”
欧阳云一怔,低声道:“快走吧。”
朱柳听了点了下头,而后对众人喊道:“听见了没有!欧阳云说:‘这儿酒香,以后还会再来的’!”说完才转身离去。
众人听了瞠目结舌,而后交首接耳,议论纷纷。
顺着奔袭的河流,两人在月光下而行。
欧阳云一笑,又遽色道:“你为何又报上我的名字?”
朱柳笑道:“我打不过你,所以得抓住你点把柄,让你不敢欺负我。”
欧阳云笑道:“你怎么知道打不过我?”
朱柳笑了笑,学他的语气道:“感觉。一个剑客应有的感觉。”
欧阳云听了哈哈一笑。
朱柳又问道:“夜这么深了,咱们去哪儿?”
欧阳云道:“前面有艘乌篷船,可以在那儿休息。”
朱柳点点头,却见欧阳云止步,她不解道:“你做什么?”
“小解”,原来欧阳云在宽衣解带。回首探看的朱柳大惊一声:“啊!流氓!”又慌忙扭过脸去。
他怔怔看着朱柳羞愧的样子,困惑道:“喂,小兄弟,这怎么能叫流氓那?作为一个男人,你不觉得在浩瀚的星空下这样做……”
河流“哗哗”流淌,欧阳云“沙沙”的击打在岩石上也发出“壮怀激烈”的声音,他的嗓音也壮烈起来:
“仿佛自己是天地,天地就是自己!”
“……”
朱柳听了苦笑,瞥了他一眼,责道:“呵,你至于那么多感慨吗?”
“哈哈。”欧阳云笑道:“天有万万尺,而人只有五尺!念天地之悠悠,岂能不会一番感慨!”
“还没好吗!都这么久了!”
“好了。好了。”
欧阳云终于来了,正了正衣襟,笑道:“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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