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李皓贤正在迷迷蒙蒙之中,突然听到有拍门声,猛然惊醒,起身一看,是韩倩儿,吓出一身冷汗,问:“韩姑娘,有…有事么?”
韩倩儿道:“你不是要上京赶考吗,还不收拾一下上路?”
李皓贤听她竟这样说,心中大感不妙:“惨了!这疯婆终于要找我算帐了,好言好语的,难道要把我骗到荒郊野岭再下手?”李皓贤越想越怕,连忙哭丧着脸求情道:“韩姑娘,你就饶了我吧,我以后再、再、再也不敢逃跑了,再跑的话就把我的脚砍下来好了!求你千万别杀我,我虽然对你言语上有所冒犯,也罪不致死吧!”
韩倩儿听后丝毫不为所动,反倒喝道:“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疯,谁要杀你啊?你不是整天嚷着要上路吗,现在让你上路又怎不走了?我没空跟你瞎耗,快点收拾东西!”
李皓贤无奈,只得乖乖捡好东西,跟韩倩儿离开。走过韩倩儿房间时,见她丝毫没有停留,径直而过,好奇问道:“韩姑娘,你难道不用收拾包袱上路吗?”
韩倩儿摇头道:“不用了,快走吧!”
李皓贤听她这样说,又恐慌几分,心想:“惨了,看来这死丫头真的对我起了杀心,如果上路的话她哪会什么也不带啊!分明就是骗我出去宰了我!好你个韩倩儿,心肠真歹毒!看来待会只有跟她拼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到了荒郊野地,我先趁她不备从后袭击,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啊!哼,这是你逼我的,别怪我!”
想着想着,两人已经出了镇,韩倩儿突然停下来道:“好了,我就送你到这里了,你自己上路吧!”
李皓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啊?韩姑娘你不跟我一起上路吗?”
“我没这闲情,我的病刚好,先在这多呆一天再说!”
李皓贤不大相信地问:“你真的肯放我走?”
“什么放?说得这么难听,这里有人拿铁链锁着你吗?”
李皓贤不解地问:“韩姑娘你不是一定要从我那得到书,才肯让我走吗?”
“我是一直以为书在你那,但经过这些天的观察,你这人虽然滑头一点,却也不像那种处心积虑的骗子,否则我生病之时你已溜之大吉了,所以我现在相信书确实不在你那了!”
李皓贤心想:“你能这样想就最好!这死丫头喜怒无常难以捉摸,一时凶得像老虎,现在又大发善心放我走,真怀疑她是不是病到糊涂了!不过理她糊涂不糊涂,能走就趁早溜吧,等她反悔就麻烦了!”于是恭维道:“韩姑娘真是明察秋毫,事实就是你说的那样!”
“好了好了,我现在很讨厌见到你,见到你就头疼,你快走吧!”
韩倩儿突然转态,李皓贤反倒有些内疚,心中萌生告之她实情的念头,但是转念一想:“不成,虽说她现在大发善心,但她的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如果给她知道我一开始就在耍她,她还会对我这么好吗?等下她又发起疯来,我岂不小命不保?”
但不给她又觉得愧疚,万一韩倩儿转变乃出自真心,那岂不对她不住,所以李皓贤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从书囊中翻出‘佛经’,言道:“韩姑娘,虽然那本佛经已经被我烧掉了,不过我这里还有一本,你既然这么喜欢经书,这本就送给你吧!”
韩倩儿眼中只有那本书,对其他的书根本没兴趣,推辞道:“既然那本书已经不在了,我要这本佛经又有什么用,不要了,你自己带着吧!”
“反正都是佛经嘛!既然那本书没了你就拿这本去看吧!不都一样吗?”
韩倩儿激动道:“怎么会一样,你不知道那本书……唉,算了,总之我不要了,这件事不要再提了,你走吧!”韩倩儿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李皓贤心想:“得不到的时候你苦苦的找寻,现在送到面前你却不要!是你自己与这书无缘,怪不得我了!”于是将错就错,将书收回,告辞道:“既然如此,那我走了,韩姑娘你自己要多保重!”
韩倩儿懒得再理他,只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李皓贤望了望韩倩儿,不再多说什么,启程上京参加朝廷举办三年一次的科考。
说起汴京,就要提提北宋画家张择端所画的风俗长卷——《清明上河图》。城郊的农田、村舍和酒肆,汴河的船只、岸上的纤夫,汴河两岸熙熙攘攘的行人、骡马,最热闹的还是要数宛如飞虹一般的“虹桥”一带:桥上桥下人头攒动;桥头有用席棚搭成或用大伞遮阳的小吃摊、杂活铺、刀剪摊;临河而建的茶馆、酒店;逆水而上的大客船正在与桥洞下的激流搏斗;城门的门洞里一队载货的骆驼正在缓缓前行,城内街道两侧分布密集的店号;各行各业的人物……。以上这些,就是图中所绘的北宋首都汴京(开封)的热闹景象。
当下,这一切尽收李皓贤眼里。但景色虽好,李皓贤也没忘记此行为何而来。自隋朝确立科举制度以来,每当乡试翌年,即丑、辰、末、戍年春季,举人汇集京城,先由礼部举行的会试,又称“礼闱”、“春闱”,考三场,每场三日。取中者为贡士,第一名称会元。会试后贡士再应由皇帝亲自御殿覆试、决定取舍、等第的殿试,试期一天,依成绩分甲赐及第、出身、同出身,然后释褐授官。殿试第一甲第一名,初称“榜首”,亦称“状元”,第二名称“榜眼”,第三名称“探花”。
因此一到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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