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突然变得如此温顺,李皓贤反倒有些内疚,萌生念头,欲告诉韩倩儿那本书在他这,但转念一想:“不对不对,这死丫头今天一反常态很是可疑,难道她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骗我上当。看来还是不能告诉她事实,否则中她计岂不冤枉!”
不告诉她,李皓贤又觉得有些不安,万一她真心放自己走,那便有些对她不住。左右思量之下,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从书囊中翻出韩倩儿一直很想得到的‘佛经’,道:“韩姑娘,虽然那本佛经已被我烧毁,不过我这里还有一本佛经,既然你对佛经如此喜欢,那这本书就送给你吧!”
李皓贤此举是想试试韩倩儿的企图,如果她真的真心实意放自己走,就送她这本一直想得到的‘佛经’。如果她露出马脚,就立即将此书销毁,弄个鱼死网破。韩倩儿不知其中奥妙,眼中只有秘笈,对其他书根本没兴趣,推辞道:“既然那本书已不在了,我要这佛经又有何用?不要了,你自己带着吧!”李皓贤见她并非有意谋书,真心放自己走,不由心软起来,便想劝服她收下此书,道:“反正都是佛经嘛!既然那本书没了,你就拿这本去看吧!不都一样吗?”韩倩儿真情流露,激动道:“怎么会一样,你不知道那本书……唉,算了,总之我不要了,这件事不要再提了,你走吧!”话到嘴边,她又咽了下去。
李皓贤心中内疚,善心大发,几乎就想开口告诉她此书正是她要的那本,忽又转念一想:“不成,虽说她现忽地对我好,但她的脾气古古怪怪,若让她知道我一开始就在耍她,她还会对我好吗?若她又发起疯来,我岂不小命不保?”想来想去,李皓贤觉得还是不能对她说实话,反正现她也以为那本书不在了,那就将错就错好了。因此,他找个理由安慰自己道:“得不到的时候你苦苦的找寻,现送到面前你却不要。是你自己与此书无缘,怪不得我了!”于是将那书收回,告辞道:“既如此,那我走了,韩姑娘你自己要多保重!”
韩倩儿懒得再理他,只随意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李皓贤望了望韩倩儿,终下定决心骗人骗到底,便不再犹豫,启程上京而去。
…………
摆脱了韩倩儿,李皓贤很快便赶到汴京,准备参加朝廷举办的三年一次的科考。
说起汴京,就要提提北宋画家张择端所画的风俗长卷——《清明上河图》。城郊的农田、村舍和酒肆,汴河的船只、岸上的纤夫,汴河两岸熙熙攘攘的行人、骡马,最热闹的还是要数宛如飞虹一般的“虹桥”一带:桥上桥下人头攒动;桥头有用席棚搭成或用大伞遮阳的小吃摊、杂活铺、刀剪摊;临河而建的茶馆、酒店;逆水而上的大客船正在与桥洞下的激流搏斗;城门的门洞里一队载货的骆驼正在缓缓前行,城内街道两侧分布密集的店号;各行各业的人物……。以上这些,就是图中所绘的北宋首都汴京(开封)的热闹景象。
来到京城,李皓贤便将这一切尽收眼里。但是景色虽好,他也没忘记此行为何而来。自隋朝确立科举制度以来,每当乡试翌年,即丑、辰、末、戍年春季,举人汇集京城,先由礼部举行会试,又称“礼闱”、“春闱”,考三场,每场三日。取中者为贡士,第一名称会元。会试后贡士再由皇帝亲自御殿覆试。决定取舍、等第的殿试,试期一天,依成绩分甲赐及第、出身、同出身,然后释褐授官。殿试第一甲第一名,初称“榜首”,亦称“状元”,第二名称“榜眼”,第三名称“探花”。因此一到会试之年,各地的举人齐聚汴京,准备参加科考。朝廷为了安顿这些学子,每到临近会试之时,就会特开数所会馆以供各地学子住宿之用。
李皓贤刚好赶在会试前两天来到汴京,此时会馆的房间分外紧张,各地学子已纷纷报到入住。来京之后,李皓贤忙着广结各地学子为友,一起出游见识京城的繁华,也无甚心机专心看书。很快两日便过,科考开始进行。
考试比较顺利,没有什么意外发生。考完之后,李皓贤与众学子呆在会馆等候放榜之日。期间,又少不了结交各地学士,出游散心,把酒言欢。待到放榜之日,众学子都心急如焚,想知自己能否高中。一大早,众人就围在放榜之地,焦急守候。今科中贡生的名单终于出来了,有人欢喜有人优,李皓贤很不幸也是那忧愁之人,找来找去,始终无法在榜上找到自己的名字,好生失落。而这几天与他把酒言欢的众人之中,竟有不少中榜之人,更令他心中感到心酸。
当日夜晚,会馆内灯火辉煌,欢笑声不绝于耳,诸位中榜之人把酒言欢,大声商议着明日金銮殿前,自己应该如何表现。像李皓贤这种落榜之人,只能躲在屋内收拾行装,准备返回故里。
次日,李皓贤睡至响午方才起身,用过午饭后,觉得呆在会馆里心中不快,决意到城外的金明池逛逛,欣赏一下风景并散散心。金明池其实是开封城外的一个大湖,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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