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在路上仔细思考他昨晚说的那些话,想通了许多。理想择偶不理智,那比一见钟情还罕见。无论他心目中那理想的妻子存不存在,难免会有好有坏,不直接等于好坏即可。
真正的一见钟情都代表不了什么,不等于必须全盘否认其它男女之情。
昨晚不顾一切答应了下来,最大功臣是儿时跟养父游戏时机缘巧合养成的‘炼心术’——伤心全沉入心海万丈之下,浮起开心越开心。
换一种心态,他昨晚那些话可以把人活活气死,但最气人的是自己。多亏了养父,使自己可以将所有不平之气都深深埋藏,一次又一次得以脱胎换骨。
对养父的敬佩和感激之情深了又深,厚了又厚,一生一世都报答不尽。
那所谓的‘炼心术’,小柳不知是道家炼气士的入门之法,效果因人而异。
有人修炼一辈子都不见起色,认为是假的。但最假也得担心说漏了嘴,被别人当成了真,招灾惹祸。你越说是假,越掩盖越像是真。
最如何掩盖入门之法,更多更高明的法门都有在默默流传。
从各类书籍中,秦朝就有见过不止一种,但到现在都还只停留在摸索阶段。
网络流传得更多,说是如繁星一般。不过真正可以用来入门没几个,不算很稀少,但绝对罕见,如昙花一现。
小柳的养父不算厉害,小柳厉害是无意夰为,像书中段誉、游坦之。
秦朝那颗心,终于被柔情软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小柳,我现在可养不起你。”
小柳开心道:“那就快点把婉姐也一起娶了,让我们一起服侍你一辈子,一起养你。”
秦朝眼都不眨一下盯着,情绪波动毫无规律可言,心中的那些想法连自己都觉得复杂难言。
时间又不知过去了多久,秦朝突然发出一声长叹。
“你是心太好,还是人太傻,不中意都可以什么名分都不在乎。”
小柳那颗心一颤一颤,暗叹:“不是我不在乎名分,而是你太在乎了,连一个小妾之名都不肯放手。连男人的第一次都不肯让,比咱女人还小气!还在乎这个。”
口中真诚不减道:“尽在乎这些干嘛!你肯不肯接受,我还是我。还是凡人一个,而你注定是天上的仙人。”
秦朝心中涌现出很多很复杂的感慨,默念:“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嘴上应道:“小柳你真是个极品女人!我败了。你前半生运道是差了些,后半生别找错了男人。”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柳苦思冥想了半天,才突然豁然领悟:爱他越深他越狠不下心,担心毁了自己的后半生。这种事情根本没办法强求,果然一切随缘。
换句话说:他不是不可以娶,不是不可以平平淡淡过一生。但自己要还爱他的话,又怎会忍心毁了他这一生。
天啦!这是什么鬼道理?
爱人不等于嫁人,爱一个人好难!不爱也难。
“反正爷说这一生败了无数次,想败最容易。又说男人败了也很占便宜,女人胜了也吃亏。小柳这次不只胜了,还大占便宜,呵呵呵……”小柳表现越来越从容,越来越淡定。
秦朝不知哪里又露了马脚,老是逃不出女人的灵感。
又或者,这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而已。
“哈哈……你知道我这懒鬼,懒得连牙都老是不刷,你还说是占了便宜吗?”
轻了轻嗓子,秦朝高声唱起了自创的懒觉歌:“不爱烟,不爱酒,不爱嫖,不爱赌,就爱睡懒觉……钱也好,权也好,名也好,色也好,不如懒觉好……”
啪啪一阵合着节拍的掌声。
小柳笑语盈盈地说道:“爷可以丢掉那个‘色’字了。小婢知道,爷将来的女人绝不比帝王逊色,不肯接受没用,爷心肠最软……”说着这儿发现说不下去。
心道:“爷心肠是软,对自己女人却硬得很,称得上是‘天下第一硬汉’。”硬汉?男人不硬行吗?小柳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嘴上道:“爷心肠最慈,心地最善,见一个,怜一个,一个个都抵挡不住……”
秦朝心道:“不怜惜你们,不多管闲事,我不早解脱了。”
转开话题道:“龚婉说三小三绝,我只知道你眼小腰小,小得像卡通动漫中那些人物一样夸张。听大家说,你小时候的萝莉模样最可人,可谓一绝。剩下那两小一绝会是什么?”
小柳又惊又羞又喜,小声道:“婉姐连这都和你说了,肯定也是真心想嫁你了。”
“为什么?”秦朝话一出口,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光。
小柳道:“因为答案只属于咱们未来的夫君。”
秦朝目光往她胸前一扫,寻思:“小吗?不小,小在哪里?”灵光一闪,疑问立解,随之明白了小柳不直说答案的原因,自己也一样说不得。
知道可以,说不得。
龚婉的文静、含蓄直入人心,刚刚要不是小柳提醒,怎知含蓄中大胆暗藏。短短的四个字里,隐藏了至少三重含义。不但暗含男女房中之趣,还暗示了心动嫁人之意。
秦朝第一次既大胆又仔细地观察起小柳那张嘴,发现小的时候果真小得不可思议。想起二十一世纪的科学研究证明,女人上下两张嘴似乎对应而生,因此……
另一小,指的是身怀万中无一的极品名穴,可遇而不可求。可笑自己不是真不懂这些赏花**之道,事到临头被龚婉都提醒了,还傻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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