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大火的银月光华武士来到了通向堡外的最后一道大门前,可它被紧锁着。
正当他们想撬开巨锁之时,一群铁傀儡从两侧廊中冲了上来。这些铁家伙坚硬无比,砍上去光花四溅,又抗普通魔法,是剑士和法师都最不喜欢遇上的东西。
“我们需要象传说中的地火剑那样的武器!据说砍铁块就象削苹果一样。”里德喊。
“一遇到困难你就开始幻想,面对现实!”凤齐说,“给你这根木棍快冲上去!”
亚漠斯大吼着举起他的巨木把铁人们扫开,可铁人太沉重,用力过猛使他的伤口破裂,鲜血直流。
琼娜的箭也对铁人们失去了效力,她干脆收起弓来抽出了短刀。
芬琴做为几乎唯一未受伤的剑士,在铁人中拼命砍杀着,但她四面受敌,沉重的铁臂击打在她背上,她瘦小的身影在呼呼挥动的铁臂,葡蓝躲在人群的核心,不停向受伤的人们洒下医疗的蓝光。
“这一切倒底是怎么回事?看来有人想害死我们。”西坦说。
“等我们找到赫立丹就明白了,但愿我们还能找到他。”里德恨恨的说。
“你怎么又躲到我后面去了?”
“废话,刚才谁递给我根牙签让我冲上去?”
……
正这时他们背后的火光抖动起来,火焰狂涨着象是要扑过来,但他们看见骑士从火中走了出来,而他的背后,一团纯金色的火焰,象两翼飘扬着,带着两点赤红的星光芒,从烈焰中分离出来。
所有武士惊讶的几乎忘了打斗,这时那火翼呼的扑面掠来,挟着风火从武士间穿过,两翼扫过铁傀儡们,生铁被灼成了赤红明暗着的脆炭。武士们上前挥动刀剑,把它们敲碎,满天红晶四溅。
那火鸟又呼成转了回去,带着光焰的尾翼,竟渗入了骑士的盔甲中,重新化成一红光流动的凤凰之徽。
“刚才那是什么?一个魔法?我好象看见了不死的火鸟。”里德说。
康德走上前来:“那是你们的老朋友,卡夫娜。”
“哇!”百亚所拎着的包袱里传来莫卧儿的一声怪叫,“这是怎么回事?”
“火焰点着了蛇沼中加入的魔法药剂,再加上我丢进一个盛过女神之泪的小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唔,看来是一个新的配方被发现了,从此我们可以大批量的制造火凤这样的高级魔兽了么,只要有充足的女神之泪……”莫卧儿盘算着。
“充足?我们被精灵族追杀得还不够惨吗。”里德很想对布包来上一脚。
“可是,她怎么好象不再说话了呢?”莫卧儿不见卡夫娜与他拌嘴,很是奇怪。
“也许,重生后她已经失去了过去的记忆……”康德叹着。
“是么,让我试试……嘿!有句俗话说:九头蛇再插满羽毛,它也飞不上天!”
“飞你个头!”火鸟徽中喷出一束火星,打在包袱上,那布皮立刻燃了起来,头颅发出了怪叫声,百亚忙把火扑灭了。
“真是俗语说得对,九头蛇就算变成凤凰,还是改不了‘多嘴’!”莫卧儿吐着气说。
……
当沉重的大门终于被推开,门外站着一群持着斧矛的士兵们,可看见骑士在喷涌的烟焰中大步的走出来,他们惊恐的逃去了。
堡外一片树林被砍去了,抬头能看见繁星满天。骑士抬头望了很久。
“啊,又是个晚上。”
康德想起自己没有好好在炽热阳光下生活已经很久了。
他看看他身边的人,这个世界上,真正肯跟在他一起的人不多,这些面孔中,还会有多少将来背弃自己呢。
“芬琴,你一直是赫立丹骑士的部下吧。”
女剑士点点头,不知骑士为何突然这样问。
“他去哪了?”
“不知道,我希望他也能逃出火海。”芬琴忧郁的说。
康德冷笑着:“那是一定的。”
……
“这已经是第二次有人来求我制女神之泪了。”那湖边木屋中的老医祭说,同时偷眼望了一下窗边的信鸟。
云迪却在一边怔怔出着神。圣水的力量使她现在充满了青春的光焰,可是却掩不住眼神中的沧桑。
“我曾见过你吗?”老医祭打量着云迪,“当时那个骑士把你抱来请我医治你……难以相信现在你是这样的年轻美丽,是女神之泪的力量么?他真的得到了斯坎拿的咒文?”
听到这咒语的名字,云迪的身子一颤,这咒语救了她,却也杀死了她对康德的信任。
“可是那一次我们的敌人很快就找来了这里。这次我相信他们也快来了。”
“但女神之泪需要制很长的时间……”
“所以……”云迪上前用短刀逼住了老医祭,“这次你带上药材和我走吧。”
……
又一天过去了,在湖后林处的深处,当云迪紧紧握住手中瓶那几滴圣洁的药水,女法师想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如果失败,她的生命将毫无意义。
……
骑士醒来,他发现自己已开始分不清梦里梦外,同样是无边的黑夜里行走,前方只有若隐若现的点点星辰。梦里自己是孤身一人,梦外虽然有着武士部下们守护,可当自己一旦失去这圣骑士的外壳,他们还有多少人肯留在自己身边?
琼娜在远处持弓巡视着,她见过从前的他,却不知道他的巨变。
百亚在半熄的火堆边和里德细声的说着话,爱恋着女孩的金发剑士会把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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