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退在一旁,望着棋局怔怔出神,他看出来这珍珑棋局跟他在无量山石洞中见到的一样,正在想苏星河跟神仙姐姐什么关系,筹划着等瞅准时机偷偷地问问苏星河。
就在这时,山下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星宿老仙,法力无边!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星宿老仙,法驾中原,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听到这个无比熟悉的声音,并不知道丁春秋会来的阿紫表面上维持着镇定,实则手心冒汗,已经准备着逃走了。
而那边函谷八友脸色一下变得惨白,康广陵道:“他来了,你老人家——”
苏星河脸色不变,说道:“你们大伙都起来!百龄,这个‘珍珑’,牵涉异常重大,你过来好好的瞧上一瞧,倘能破解得开,那是一件大大的妙事。”
范百龄大喜,应道:“是!”站起身来,走到棋盘之旁,凝神瞧去。
范百龄精研围棋数十年,实是此道高手,见这一局棋劫中有劫,既有共活,又有长生,或反扑,或收气,花五聚六,复杂无比。他登时精神一振,再看片时,忽觉头晕脑胀,只计算了右下角一块小小白棋的死活,已觉xiong口气血翻涌。他定了定神,第二次再算,发觉原先以为这块白棋是死的,其实却有可活之道,但要杀却旁边一块黑棋,牵涉却又极多,再算得几下,突然间眼前一团漆黑,喉头一甜,喷出一大口鲜血。
苏星河冷冷的看着他,说道:“这局棋原是极难,你天资有限,虽然棋力不弱,却也多半解不开,强行破解只会有生命之危,你到底要想下去呢,还是不想了?”
范百龄道:“生死有命,弟……我……我……决意尽心尽力。”
苏星河点点头,道:“那你慢慢想罢。”范百龄凝视棋局,身子摇摇晃晃,又喷了一大口鲜血。
“枉自送命,却又何苦来?这老贼布下的机关,原是用来折磨、杀伤人的,范百龄,你这叫做自投罗网。”就在这时,一个冷笑声传来,在场众人向声音看去,只见一个白须白发的童颜老者大袖飘飘地从山道上而来,直似画中走出来的老神仙,在他身后,有数十个人紧追在他身后,口中还大声喊着口号。
苏星河斜眼向那上山而来的老者睨了一眼,道:“你称师父做什么?”
这上山而来的老者除了丁春秋还能有谁,段宇翔冷哼一声,平心而论,丁春秋的外形反而更符合逍遥派的标准,但是此等逆徒,实在该死。不过他并未立刻出手,反而想看看丁春秋能如何做为。
他把目光投向丁春秋身后,只见那群星宿派弟子压着一群俘虏,七个少林僧人,还有慕容复的四个家将,那包不同正跟他身边的一个星宿派弟子说着什么,想来又在口出乱言。
段宇翔看了一眼就把目光投回丁春秋这边,原本丁春秋的俘虏还应该有函谷八友,不过由于段宇翔的出现,函谷八友提前离开了薛家庄,丁春秋的俘虏自然只剩下那几个少林和尚还有包不同那四个人。
丁春秋大步走到青石棋盘不远处,道:“他是老贼,我便叫他老贼!”
苏星河道:“聋哑老人今日不聋不哑了,你想必知道其中缘由。”
丁春秋道:“妙极!你自毁誓言,是自己要寻死,须怪我不得。”
苏星河看到星宿派弟子押着来的少林僧人,站起身来,向着众人深深一揖,说道:“玄难大师驾到,老朽苏星河有失迎迓,罪甚,罪甚!”
玄难脸色苍白,他中了丁春秋的化功大法,一身武功已经尽失,此时回了一礼说道:“好说,好说!”声音有些小。若不是苏星河内力深厚。还真不一定能听到他的回话。
苏星河说道:“这个珍珑棋局。乃先师所制。先师当年穷三年心血,这才布成,深盼当世棋道中的知心之士,予以破解。在下三十年来苦加钻研,未能参解得透。”说到这里,眼光向玄难、段誉、范百龄等人一扫,说道:“玄难大师精通禅理,自知禅宗要旨。在于‘顿悟’。穷年累月的苦功,未必能及具有宿根慧心之人的一见即悟。棋道也是一般,才气模溢的八九岁小儿,棋枰上往往能胜一流高手。虽然在下参研不透,但天下才士甚众,未必都破解不得。先师当年留下了这个心愿,倘若有人破解开了,完了先师这个心愿,先师虽已不在人世,泉下有知。也必定大感欣慰。”
退到一边的薛慕华回头往段宇翔方向看去,他想告诉苏星河段宇翔在这里。让他不用担心丁春秋的威胁,不料回头一看,原本还在的段宇翔木婉清都不见了,连阿朱也跑到包不同几人那里去看看他们怎么回事。
就在薛慕华找不到段宇翔的时候,段宇翔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那三间木屋的后面,他不欲惊动苏星河等人,没有从木屋的正面入内,而是来到了屋后,此时这里的众人注意力都在苏星河那边,这里自然不会有什么人。
站在木屋后面愣了片刻,叹了口气,老段无视墙壁,穿进了木屋之内,而前面的苏星河等人还是毫无察觉。
段宇翔再穿一道墙壁,来到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内,只见一个人背对着他坐在空中,那人听到声响,并不回头。
“我这棋局布下之后,数十年来无人能解,今日终于给你拆解开来。”无崖子还以为是来人是破解了珍珑棋局被苏星河送进来的,至于为何从后面进来,他倒没有多想,这木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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