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崖子,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过的吗?”段宇翔语气低沉的说道。
无崖子身体一怔,段宇翔在他背后清晰地看到他背后的衣服在微微抖动,似乎是无崖子抑制不住地在颤·抖。
屋内一时陷入沉默,只有无崖子的呼吸声有些沉重地响起,这对于一个高手来说几乎是不应该的现象,可以看得出来无崖子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心情已经激动到了什么程度。
“无崖子,多年不见,你难道就不想跟师祖我说点什么吗?”段宇翔沉声说道,看到这空荡荡地房间和就这么吊在半空中的无崖子,他的心情说不出的奇怪,曾经那么潇洒的大帅哥,竟然就这么过了这么多年,何其地悲哀,嗯,为什么心底还有种暗爽,那一定是错觉,一定是错觉,老段表示自己是很悲痛的说。
“师祖,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良久,无崖子才说道,声音苍老无比,听不出是喜还是悲。
“乖徒孙,我来晚了,这些年你受苦了。”段宇翔无比“悲痛”地说道。
“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无崖子叹息道,“师祖,一切都是我自作孽,与人无尤。”
“你放心,既然本王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段宇翔说道,语气中充满无比的自信。
“最后还能再见到您老人家,真好,我死也可以瞑目了。”无崖子的身体在空中转过身来,看着段宇翔,叹息道。
“说什么死不死的,有我在,你想死都难!”段宇翔掷地有声地说道,手掌一挥,一道力量已经切断那悬空的绳子,他长臂一伸,接住无崖子,把他放到地上。
随着动作,老段的手指已经装模作样的按在无崖子的腕脉上,数息之后,老段抽回了手,道:“好的很,放心吧乖徒孙,你死不了。”
“师祖,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我已油尽灯枯,撑不了多少时日了,您老就不用安慰我了,徒孙我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无崖子叹息道,看着师祖依然如旧的容颜,心中充满感慨。
“本王什么时候说过谎吗,我可是从没说过谎的人。(因为闭着眼,所以可以放心大胆的说假话吗,不过能治好无崖子这句话到不假,死人他都能救活,何况现在人还活着)我说你死不了,你就绝对死不了。”段宇翔摇头道。
“师祖你说的是真的吗?”无崖子震惊地说道,他早已做好了准备,不然也不会着急让苏星河寻找传人,但是谁人不想活,有活的机会,他自然也不会找死,况且他还有大仇未报,若能不死,自然是最好。
“本王像是会跟你开玩笑的人吗?”段宇翔道:“待我分分钟搞定你的伤,再处理了外面你那个逆徒。”
“那个逆徒来了?”无崖子怒道,眼神中满是怒火,他一生栽的最大的跟头就是在丁春秋身上,让他如何能够不怒。
“来了,正跟你大徒弟对峙呢。”段宇翔平淡地说道,已经坐到他的背后,伸手发出一道白光,无崖子的脸色瞬间红润起来了。
就在段宇翔替无崖子稳住内伤的同时,屋外正是虚救了一个不知名围棋高手(原来是段延庆的,不过他现在挂了,但虚竹有主角光环,不怕不怕),在他的指点下瞎搞破了那珍珑棋局之时。
苏星河神态平静,薛慕华确是满脸着急地在场上看来看去,想要找出段宇翔来,没有段宇翔,谁来对付丁春秋呢,他心中有些埋怨起段宇翔来了,这祖师爷太不靠谱了,说了他来对付丁春秋,怎么事到临头又不见了呢,这不是害死人了吗?他心中暗暗叫苦。
苏星河走到三间木屋前,说道:“小神僧,请进!”他尚且不知道段宇翔已经从屋后进入了木屋,还想着让虚竹进去接收无崖子的内力呢。
“这是本门门户,你这小和尚岂可擅入!”丁春秋冷哼道,就要出掌要了他的性命,苏星河正处在他们两人之间,出掌挡住了丁春秋的掌力,右手连拍两掌,就要把虚竹打进木屋去。在丁春秋苏星河两人对峙之时,阿紫已经悄悄的离开了这里
虚竹的身体朝着木屋撞去,本拟是一头撞到木板上,忽然觉得自己如同撞到棉花上一般,一股无形的力道将他反弹而出,倒退两步,一个屁·股墩坐在地上。
苏星河和丁春秋等人都是大吃一惊。
“小和尚,进去对其他人来说也许是天大的好事,但与你而言却是件大大的坏事,还是不进去的好。”一个声音平淡地响起。
苏星河和丁春秋同时抬头看去,只见一个人影背手站在木屋顶上,白色道袍随风飘荡,直似乘风归去。
“是你!”场中响起几个惊呼声。
在场的众人中认识段宇翔的人不少,包括四大家臣、鸠摩智、段誉还有苏星河函谷八友,这些人见到段宇翔出现都是惊呼出声。
“没错,就是本王,珍珑棋局已破,也到了该我出场的时候了。”
ps:宿舍停电,缴费后想起来周六休息,估计今天一天宿舍都没电了,电脑电用光了没法开机,这章是凭记忆在图书馆计算机阅览室写的,感觉心好痛,白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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