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巴尔大监狱发生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居然有个笨蛋撞开了监狱大门,不仅撞断了大门的三根门闩,还将两个卫兵撞成了重伤。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其中一个卫兵是监狱长的侄子,过来历练的,结果遇到这种倒霉事儿。
听说那个混蛋是浑身冒烟儿进来的,一片乌黑,身上全是碎布条。一看就是一个遭了大难的蠢蛋,只是,再怎么倒霉,也不能来德巴尔大监狱发疯啊。
原本或许这个笨蛋没什么事儿,可是只要被监狱长瞄上了,那么对不起,德巴尔监狱的伙食会有你的一份。而且吃到什么时候,还不一定。现在听说在打仗,保不准监狱长就让你进了囚犯营上前线爽爽。一人一把破烂短刀,盾牌也没有,死去吧你!
“那个混蛋的力气可真大,松木的大门就这么被撞开了,三根门闩啊!”一个囚犯在吃饭的时候,竖着三根手指,看他的模样,像是在监狱里有些地位的人物。吃的要比别人多一些,两个大土豆,还有一碗稀释的以为是清水的燕麦粥。里面飘着几片野菜叶子,因为快要打仗了,所以吃的比平时要好一点儿。
“听说监狱长已经严加拷问了,那个家伙好像不是马其顿人,听不懂我们的话,监狱的魔法师过来,兴许会被烧死。谁知道呢,那些魔法师老爷本来就是很神秘。”另一个老大模样的人享受着几个小弟的按摩,眼神飘忽到了不远处的房间,那里是重刑犯的虐待区,往往只有贵族中政治上失利的人才会被送到那里,然后承受着最严厉的刑罚。
只是,那个混蛋被拖进去十几天了,为什么连一次惨叫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囚犯老大的眼神觉得有些诡异,摇了摇头,喃喃道,“应该是死了吧,也是,撞到了监狱长的侄子,怎么会让他活下来呢。”
监狱长名叫桑切斯,德巴尔大监狱是他的一人天下,他要囚犯生,囚犯便生;他要囚犯死,囚犯便死。他的话在德巴尔大监狱,比神明还要有效。
“说!你是不是卡佩罗派来的刺客!是不是他让你来刺杀维克多的!”维克多就是桑切斯的侄子,许多人都叫他小桑切斯,而监狱长当然就是老桑切斯。
被栓在十字架上的男人浑身是伤,最可怕的是,那些皮肉翻出来的恶心,让人看一眼都会觉得是一种罪恶。只是,这个男人半天没有声音,让人差点儿以为他死了,如果不是还有喘息的声音,真的会以为这是一具尸体。
老桑切斯之所以认为这个男人是刺客,因为他身上的伤疤实在是多的让人数不清,很多伤口的上面还有伤口。伤疤交错,有刀伤,有野兽撕咬的伤痕,还有毒蛇留下的黑色小伤疤,还有刺伤。还有一些圆形的伤疤叫不出来,但是可以肯定,这是被高速的小东西击穿后的伤疤。
从科拉比山赶来的魔法师大人是为了满足老桑切斯的怒火,准备给这个男人好好地享受一下恐怖的惩罚。
只是,火烧他他不在意,冰锥刺他他也不在意。
实在是疼痛难忍了,也不过是冷哼一声。
这个家伙如此抗刑罚,显然只有刺客才会承受,只是,当这个男人讲了一句他们听不懂的话之后,老桑切斯似乎明白了过来,这个狗娘养的原来听不懂马其顿话。
野蛮人?
看上去是。
这个家伙的黑色头发真让人恶心,老桑切斯肥硕的脸上一阵狞笑,肥肉几乎把双眼给遮住了。好在这个时侯魔法师大人谄媚地小声说道,“大人,既然这个家伙不怕死,那么不如把他编入囚犯营,让他在囚犯营中杀敌。到时候如果他杀的人多,也是大人的功劳啊,现在要打仗了,得让这个混蛋好好地利用一下,不能就这么便宜他,随随便便让他死了,这是在赏赐他。”
很难相信来自科拉比山的魔法师老爷会是这么恶心的人,那种谄媚下作的语气让人作呕,而老桑切斯的肥硕身躯摇晃了一下,显然动心了,于是监狱长大人从钱袋里摸出了两枚金币,抛给了魔法师老爷,说道,“那就请魔法师先生把他治好吧,我看,前线的死囚营消耗的差不多了,这个时侯,应该再组织一支死囚营啊。啊?啊哈哈哈哈……”
肥硕的老桑切斯眼神阴狠,他当然可以随时要了这个可恶男人的小命,但是死囚营的痛苦和罪恶,会让这个男人永生难忘,并且会真正地宣泄一下老桑切斯老爷的怒火。
“包您满意,监狱长大人。”魔法师老爷在后面搓着手,金币落入了他的钱包,这一身黑色的法师袍精致的可以,上面还有马其顿公国的徽章,这是被大公陛下承认的公国法师。
从三十八公里外的科拉比山赶到这里,还不就是为了金币么。
魔法师老爷贪婪地摩挲了一下响叮当的金币,瞄了一眼半醒不醒的男人,换上一副高傲蔑视的眼神,刚才谄媚的模样仿佛不存在过,“可怜的贱民,胆敢伤害桑切斯少爷,不让你承受一下死囚营的恐怖,你是不会知道,人是不能犯错的。噢……我说这么多干什么呢,反正你也听不懂马其顿话,可怜的野蛮人。”
说着,魔法师大人耸耸肩,从怀里摸出一本魔法咒语小册子,然后施展着治愈术。当然不会完全治愈这个野蛮人,把他治疗成半死不活,就行了。然后扔进死囚营,随他去吧。
魔法师老爷的古怪咒语念的很快,男人似乎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心头一冽,他抬起了头,那双眼神瞬间吓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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