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菜的手顿了顿,男人的脊梁跟着触电般的僵直。
有这么一秒钟的惶然……
这丫头今天怎么了?
破天荒的给他来了个主动示好?
隐隐约约的,杜书雅听到了这个男人温温的低笑声。
“怎么,还想在这里做一次?”
听到高正阳的话,杜书雅的小脸儿一红,想到那天在这流理台上发生的事情,身体顿时燥热起来。
“臭流氓!一天不想这事儿你是不是都会死?”
“唔……”
高正阳耐人寻味的长舒了一口气,继续道。
“我今天一直没想,是你凑过来提醒我的,没办法,现在就开始想要你了。”
“好吧,赖我了!”
杜书雅不开森的道了句,作势就要把手收回来。
自己闲的没事去抱高正阳干什么呢?
艾玛,仔细想想还真蛋疼,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豪放?
貌似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呢。
然而这手还没来得及全收回来,便被高正阳一把又拉了回去。
“没听过一个道理吗?不想和自己女人上床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转过身,一把将杜书雅的娇躯拥进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才能罢休。
杜书雅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注视着自己的男人,眸光潋滟,仿佛能滴出水儿来。
毫无准备的,一抹如暴风骤雨般席卷而来的深吻便被高正阳刻在了杜书雅的唇瓣儿间。
他拖着她的后脑勺,用尽全力的吻着她。
舌尖抵着她的小舌轻轻的吮着。
杜书雅只感觉自己的呼吸被高正阳剥夺了,脑袋一阵阵的发麻,身子却越来越软。
明亮的灯光下,女孩的肌肤渐渐蒸腾起一抹淡淡的粉色,就像是新鲜盛开的娇花儿般美丽夺目,让人垂涎欲滴。
男人的胳膊紧紧箍着女孩柔软的腰身,大掌从她的腰间滑了进去,轻抚着她如凝脂般冰清玉洁的肌肤。
杜书雅的皮肤一向好得没话说,可是今天又仿佛比这‘好’字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轻抚过的每一寸,都像是能勾人魂儿似的,不,比勾人魂儿还要生猛,是已经足以让高正阳蓄势待发无法自拔了!
那个吻被男人猛地加得更深,在唇齿之间狠狠的蹂躏着杜书雅的樱桃小口。
这大规模不间歇的掠夺让杜书雅喘不过气儿来,她推了推高正阳的肩膀。
却被那个男人拉着手臂抱了起来,托着她的屁股挂在了他的身上。
“碰不得的小妖精!”
“碰不得就马上放开我,我手术刀口还没好呢!”
杜书雅知道自己此刻的姿势格外尴尬且没有节操,像是只树袋熊一样挂在高正阳的身上。
由着那个男人带着自己往厨房外面走。
她想要跳开的,可是奈何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
这种没有力气和受伤后的没有力气完全不同,只是感觉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化成水儿了,瘫软至极。
迷迷糊糊间,杜书雅抬起自己的手腕,艾玛,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连肤色都变了啊……
原本的白变成了一股晶莹剔透般的淡粉色,就像新鲜的水蜜桃那般。
在这个蓄势待发的时刻,高正阳自然不会抱着杜书雅走远路。
他走出厨房踢开左手的第一间暗门。
灯自动亮了……
看到这间屋子的整体,杜书雅立刻怒了。
“高正阳!你这个疯子!”
杜书雅蹙着眉头捶着高正阳的肩膀,已然被这花房似的房间陈设吓到了。
这是一间养花弄草的玻璃暖房,除了靠门这一侧外,剩下三面全部都是落地玻璃。
她看得到窗外的熠熠星光,也看得到那无与伦比的深黑色天宇。
房间中养的全部是奇奇怪怪让杜书雅叫不上名字的花草。
唯一能让她认识的就是那开得淡雅的玉兰。
两棵养得极好的玉兰树间挂着一个巨大的吊床,女孩柔软的身体三两下的便被扔在了吊床上。
贴身的运动衣随着杜书雅的动作向上翻起一块儿,露出她那光洁怡人的肌肤色泽。
高正阳随手捏了个遥控器噼里啪啦的摁了几下,下一秒,他便将自己的身体一同摔在吊床上。
侧躺在杜书雅的身边开始不坏好意的乱动着。
“不行,这外面有人路过的话,会看到的……”
杜书雅推了推高正阳的不规矩的大手,吊床便跟着他们两个人折腾的动作小规模的摇晃了两下。
“没有人会看到,这是我的地盘。”
高正阳抬着眼睛道了句,凑近杜书雅去吻她的唇。
随手扯掉女孩绑着头发的发带,在那青丝卸下的同时迷醉般的汲取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
“你来之前喷了什么香水?”
高正阳一边说一边将脑袋埋在杜书雅的脖颈,随着她的香气轻轻啃噬着那柔滑至极的肌肤。
“我哪里有时间喷什么狗屁香水,不行不行,你这里没有套,我不行……唔……”
“谁说没有,刚进门的时候我拿了。”
高正阳轻轻咬了咬杜书雅的小嘴儿,将五片杜蕾斯超薄塞进了杜书雅的手里。
“拿着你的小雨伞,现在能踏实了?”
“不能不能!”
杜书雅皱了皱眉,撅着嘴瞪着自己手中被高正阳称为小雨伞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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