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从什么时候开始随身携带这种玩意的!
死变态!果然对她不安好心!
“我的初儿极美……”
高正阳闷闷的道了句说不上是古语还是现代汉语的奇怪话,杜书雅的肩膀抖了抖。
一把拉过高正阳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手,可怜巴巴的对他眨着眼睛。
“我的伤口今天还是没有长好,一定是昨天晚上和你做了坏事儿才会这样!”
杜书雅讷讷的道了句,瘪着唇,一副让人心疼的小模样。
“不信你瞧瞧!”
杜书雅是非常认真并且真挚的在说这样的话,可是听到高正阳那里貌似就变了味道。
那个男人的眼底闪动着火苗般的**,看着眼前这个媚劲儿十足的小丫头,好像被人下了蛊般的浑身燥热。
他拉着那双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大手又落在杜书雅的小腹上轻轻抚了抚。
昨天晚上和她做完,自己还特意检查了杜书雅的伤口,并没有渗血,不是身体修复的问题,只是那皮肉却迟迟没有长好。
掌心盖在杜书雅的伤口上,男人的指尖儿便若有似无的触到她的私密。
放柔了声音。
“伤口疼吗?”
这要怎么说呢?
伤口疼倒是不疼,只是迟迟长不好。
看着有些狰狞的皮肉翻起来被针线揪在一起,还真是越看越别扭。
“昨晚做的时候,疼吗?”
高正阳又问,他猛地坐起身,吊床便跟着剧正阳的晃了两下,吓得杜书雅立刻抓住了他的胳膊。
“喂,你能不能不要折腾得这么厉害,吓死我了!”
“我刚折腾了吊床两下你就叫唤得这么厉害,一会儿折腾你的时候要怎么办?”
高正阳闷声道,虽然此刻浴火焚神,可他还是不舍得让自己的小丫头不舒服。
耐着性子将杜书雅抱在怀里,拉起她的衣角,又将裤子拉下去一部分打算去检查下他的伤口。
“来,我瞧瞧。”
高正阳轻轻的撕开沾着纱布的医院胶条,杜书雅的伤口就这么暴露在他的眼底。
两片儿新鲜的嫩肉还真是没有长在一起,除了那个狰狞恐怖的刀疤外。
伤口外的其他肌肤却是极好,晶莹透亮,淡粉色几乎能拧出水来的柔嫩。
高正阳的眉头拧在了一起,又问了次。
“做的时候疼吗?”
这个时候杜书雅要说什么?
是该说疼还是不疼?
说实话、不疼,可是这不就变成恬不知耻的求欢了吗?
可要说疼的话,昨晚她还真不疼。
权衡利弊,杜书雅还是决定违背良心说个疼吧。
“疼!疼死了疼死了!完全动弹不得的疼!”
“那你昨晚怎么没说?”
高正阳的眉头紧拧着,幽暗深邃的眼睛立刻读懂了杜书雅这丫头的小心思。
这妮子跟他这儿装呢!
闷笑一声便去拉她的拉链,口袋中卷着的那几张文件纸便掉了出来,飘飘摇摇的散落了一地。
然而高正阳却像是一点儿都不在意那般的继续脱着杜书雅的衣服,丝毫没有被那煞风景的文件影响。
此刻杜书雅的身子躺在高正阳的怀里,后背枕在他盘起的腿上。
只感觉那夹杂着热气的斗志昂扬已经渐渐抵住了自己的脊背儿,处处呼唤着他强大的需索。
杜书雅一把抓住高正阳要去解开自己前置内衣扣的手,认真的望着他的眼睛。
“高爷,您老不怕我色诱你,然后逼着你签了那份文件吗?”
“你可以来色诱试试,说不定我就真的签了!要我签吗?”
高正阳又问,轻轻一挑,那不太坚固的前置内衣扣便在两个人交握的手指间弹开。
顿时泄露了大片美好又旖旎的春光。
“不要!”
杜书雅坚定的道了句,拉着高正阳大手的纤细指尖松了松。
不过一个闪神,男人的大手便一收一拉,将杜书雅更紧的抱在了怀里。
他猛地拉下女孩长腿上的裤子,跟着便将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一同拽了下来。
杜书雅自然没有力气跟着高正阳一同在吊床上折腾,衣服被疾风骤雨般剥了个干干净净。
她却没有什么力气去挣扎,只能瘫软着身子让高正阳将光溜溜的自己搂在怀中,像是拨弄陶瓷娃娃般的摆弄着她。
右手掌心中捏着的小雨伞似是也跟着她的体温不停攀升。
今天杜书雅的身子没有那么凉。
暴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泛着晶莹的淡粉色,好像微微使劲儿就能滴出水来。
高正阳单手撤了自己的腰带扔在地上,欣赏着眼底像画般的丫头,即刻荡漾起一抹不能用言语形容的万丈柔情。
“去把你自己的衣服也脱了,这样不公平!”
杜书雅撅着嘴推拒着男人压过来的身躯,左手抓着吊床的边缘,右手捏着小雨伞在不停的打着颤儿。
高正阳明显感受得到今天的杜书雅并没有昨天那么热情,。
丫头貌似见光死,每次在亮的地方都会保守得不像话。
淡笑,纵容,高正阳却还是任劳任怨的在杜书雅的眼前将自己剥个一干二净。
“这样满意了?”
杜书雅咬了咬唇瓣别开眼睛,明明那么熟悉的胸肌、腹肌、以及斗志昂扬。
今天却像是变了味道,羞红了脸。
那双笔直的长腿紧合着曲起,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团在一块儿。
可是她越是害羞,越是别扭,身子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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