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如此那我赶快布置人手到各个交通口岸,以防止他们逃跑。我们不能就这样败了,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邢晨听了刘文渊的说法后感觉这些离奇诡异的事情其实在刘文渊看来也没有什么神秘性可言,都能得到合理的解释,既然这些曾令自己迷惑不解的谜团可以得到破解,那接下来的工作就有了思路和规划,信心又重新回到邢晨身上,邢晨整个人的精神状况也为之振奋起来。
“我现在就去找谷野牧村。”刘文渊此时心中想到的不是那玉佩而是刘素雪的安危,既然已经知晓这一切的焦点集中在谷野牧村身上,这个谷野牧村也绝非善类,他的孙子学习的就是侍鬼法术,这个老头想来也研习这方面的法术技能,只是不知为何此次谷野牧村没有动用自己的侍鬼而是让他孙子的侍鬼来对付自己,或许他也怕自己将他的侍鬼干掉从而导致自己身死?还是他酝酿着新的阴谋让他的侍鬼在做其它事情?“谷野牧村的孙子呢?还在这里吗?”刘文渊问道。
“在,他的孙子倒是还在这里,但是他的孙子威胁我们说要是不放了他,他就要杀死我们所有人。他的孙子到底在搞什么鬼?”邢晨说道。
“你还记得我和你曾说过东瀛术士养侍鬼的事情吗?”刘文渊反问道。
“记得,他们用人的魂魄喂养侍鬼。莫非您刚才说他孙子是术士指的就是侍养侍鬼的术士?”邢晨猛然醒悟过来。邢晨对于刘文渊这行本就没有接触,因此刘文渊说道术士时候邢晨头脑之中并没有将东瀛侍养侍鬼的术士和刘文渊口中的术士加以联系,而刘文渊也忽略了,认为自己提到术士邢晨自然明白,结果两个人都以为明白的情况下产生了差异。
“对,你中的鬼遮眼也是那个侍鬼所为。这个侍鬼去了宾馆,我在那里和这个侍鬼交过手,它本身没有什么能力,正在我想擒拿的时候却来了个功夫颇为高强的忍者将这个侍鬼救走了。要不是那个忍者,我当时就让这个侍鬼魂飞魄散了。那个侍鬼虽然跑了,但它已经被我打伤,我想它恢复的没有那么快。我们现在就去收拾它,我倒要看看他现如今如何逃出我的手心。”刘文渊说罢伸手掏出一张符纸递给邢晨。
“这个符咒你贴身收好,它可以帮助你避免在中鬼遮眼。”刘文渊说道。
“哦?是吗?”邢晨接过那符纸看了看,似乎不敢相信就这么一张纸就可以不让自己中鬼遮眼,但以往刘文渊法术效果都颇为有效,邢晨对刘文渊的能力还是相信的,因此将那符咒贴身收好,带着刘文渊直奔关押谷野牧村孙子的所在。
两个人很快就来到那拘留室,门口一个警察正守在那里。那个警察见到邢晨忙站立起来,“队长。”
“犯人现在怎么样?这里再没有出现什么状况吧?”邢晨既然得知里面的人就是用人魂魄喂养侍鬼的术士心中也自痛恨,但怕他利用侍鬼伤害这些警察忙问道。
“犯人刚才用日语大喊大叫,我们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便没有理他,现在安静了,我看他在那里躺着。再没有什么状况。”那个警察干净利索的回答道。
“打开门。”邢晨见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便吩咐道。
那个警察取来钥匙打开拘留室门,邢晨和刘文渊走了进来,那个谷野牧村的孙子此时侧身躺倒在床铺上,看他的年龄大约三十多岁,很是白净,此时躺在床上额头冒出冷汗身子直发抖。
“站起来,我们有话对你说。”邢晨喝道。
谷野牧村的孙子仍就颤抖着身子,对邢晨的话好似未闻。这个时候刘文渊转目四顾却没有发现那侍鬼踪迹。刘文渊心中惊奇,莫非这侍鬼让他给收了起来?刘文渊伸手掏出风水罗盘,见那指针在晃动几下之后指向了谷野牧村的孙子。
‘侍鬼在他身上?’刘文渊快步来到谷野牧村孙子身旁仔细打量了一下,见他身子颤抖,双目目光发散,整个人似乎陷入一种恍惚状态之中。
看到他这副模样刘文渊反倒有些惊奇。刘文渊伸手把住他的脉搏一番检查之下刘文渊发现谷野牧村孙子的脉搏跳动的十分的怪异。
‘不会吧?’刘文渊伸手翻开谷野牧村孙子眼皮看了看,忽然笑了:“自作孽不可活。”刘文渊笑着说道。
“刘师傅,这是怎么回事?他到底出了什么事?”邢晨眼见刘文渊一番检查之后忽然带着嘲笑口吻说出这样话来很是奇怪。
刘文渊回身看了一眼那个看守警察,见他还在门外没有跟进来,便低声说道:“侍鬼和术士是签有契约的,他们两个性命相通,侍鬼为术士做事,但如果术士控制不得法这侍鬼也可能反嗜其主,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令那个侍鬼反嗜,现在这个侍鬼侵入了他的身体,现在也许正在吃食他的灵魂,这正所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也好,倒是省了我一番手脚了。”刘文渊看着谷野牧村孙子颤抖不以的身子没有丝毫的同情,此时心中反倒升起痛快的感觉。
“那个侍鬼侵入了他的身体?吃食他的灵魂?”邢晨惊奇的看着谷野牧村的孙子苍白的脸色,颤抖的身体。这侍养侍鬼之人反倒被自己所养侍鬼反嗜其主,这样的结果邢晨真是没有想到。
“他会怎么样?会不会就此死去?”邢晨对这个问题还是要弄清楚的,如果这个日本人就此死在这里,一定会带来不少问题,如果侍鬼反嗜的后果真的是导致谷野牧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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