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朵绽放的血花从五个人身上先后绽放开来,每一枪都是致命伤,牛升没有来得及躲避,他想把压在自己身上的小胡推开,在那之前一发子弹就击中了他的额头,在他额头上开了一个小孔,小胡还没有把刚刚抢到的铂金项链戴上去,双手还抓着项链,心脏就被弹头击中,撞在牛升的身上,再也无法站立起来,光头汉子的太阳穴被打穿,让他无法再做出扶住椅子的动作,他侧身摔倒,然后牛升的椅子朝他倒过来,几个人摔了一个四仰八叉,两个押着陈飞跟王帆的打手,一个捂着血流不止的脖子靠在墙上,一个捂着被子弹撕烂一嘴牙的嘴,倒在地上。
老黄看着了瞪圆了眼睛,脸上充满了震惊与不甘的五张脸,啐了一口,骂道:“想威胁你爷爷,你们还是太嫩了。”
他说完跳下床,先过去抽出了王帆跟陈飞两人嘴里的臭袜子,两人嘴里解放之后,立刻粗声喘气,咳嗽起来,然后再去解绳子,绳子打的是死结,解不开,老黄从小胡的尸体上把刀摸出来,割断了绳子,把两人解放了。
“可真是惊险,差点以为自己就要交代在这里了。”阿帆活动活动自己的手腕,刚才的情形让他心有余悸。
陈飞脸色铁青,朝着牛升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骂道:“王八蛋。”
这个仿佛要掌控一切,砍杀丧尸,砍杀活人如同儿戏的煞星恐怕没有想过,他即便如何强壮善战,同样也会被一颗子弹夺去性命,瞪大的眼珠里满是惊恐与不甘。
黄真木一把从小胡的手上,把属于自己的项链给夺回来,重新戴上,小胡捂着自己的胸口,鲜血浸湿了他的衬衣,心脏被子弹击中,他痛得无法说话,只能发出低沉的呻吟,五官因为痛苦而挤在一起,眼泪横流,黄真木居高临下看着他:“原本不必这样的,谁叫你们太肆无忌惮了,这是你们自找的,知道么?”
三人赶紧把自己的衣服还有武器装备好,没有人理会还在挣扎与呻吟地几个垂死之人,不是他们喜欢享受让敌人多受一些痛苦的感觉,而是,他们都没有做过补刀这种事情,为他们尽早结束痛苦,在极端的状况下,老黄为了保护自己,保护两个弟兄可以开枪,可是当危机暂时解除,让老黄再耗费宝贵了子弹,不行,让老黄再在他们的身体上补上一刀,也做不到,如果没有必要,他不想多体会用刀杀死活人的感觉,实际上,他们没有人想在这个血流了一地的房间多呆一刻。
而黄真木也老早注意到了,在他背后用雄鹰抵住黄真木的脊梁,威胁他的人就是曾冀飞。
老黄的那一记肘击打断了他的鼻梁骨,他鼻血长流,架在鼻子上的黑框眼镜也被打坏了,眼镜掉在一边,一片镜片碎了,他昏了过去,恐怕一时半会不会醒过来。
黄真木把曾冀飞拖到客厅放下,他不想对着五具还有余温的尸体的与人谈话,陈飞跟王帆也是,老黄在客厅里看到了一个花瓶,插在里面的鲜花已经枯萎了,里面还有水,他把花抽出来扔掉,一瓶水泼在曾冀飞的脸上,然后大马金刀地坐在皮沙发上,两把盒子炮也紧紧地绑在腰间,“铛”一声,把花瓶砸在茶几上。
被冷水这么一浇,曾冀飞打了一个激灵,慢悠悠地醒过来,一边疼地哼哼,一边捂着自己的鼻子,他的鼻血已经浸湿了整个胸口的衣服,甚至滴到脖子,裤子上。
他好不容易能够睁开眼睛,看清楚面前盯着自己的三个人,一下就清醒了,他开始哀嚎求饶,说自己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那么无耻而愚蠢的事情,说自己本是一个大好青年,生逢末世迫不得已,才会被人裹挟着一起加入邪教,误入歧途,说自己还有在远方老家生死未卜的父母亲人,自己就这么变成了孤魂野鬼,不知道父母谁来照顾,叽里呱啦连哭带嚎地说了老半天,他一边锤着自己的胸口一边口称后悔,涕泪横流,如果不是黄真木亲身体会过他的两面三刀,几乎就会觉得他现在就是全世界最无辜,最可怜的人。
黄真木抛出了自己提出的第一个问题:“你加入这个教有多久了?”
曾冀飞一听眼前的人似乎没有要立刻杀掉自己的意思,于是连忙回答:“没有多久,就是两个月左右吧,在丧尸爆发之后不久加入他们的,哎哟。”他一说完,自己又捂着自己的鼻子哼哼。
“教里一共有多少个骨干教徒?除了牛升,还有刘一山,还有那什么教主之外。”
“没多少人了,”曾冀飞捂着自己的鼻子,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撕了纸巾塞住流血的鼻子,再用纸巾使劲地擦了擦觉得自己脸上有血的地方,擦的红色血到处都是,显得格外凄惨:“之前本来人就不多,一共三十几个人,就完全控制了这里,后来派了大部分人去外面找食物,结果损失了一大半人,不过,主要都是左使刘一山他们那一派的人,他的那个手下蒙子,据说也死了,还丢了两辆卡车,哦不,现在是一辆。”曾冀飞说的时候,谨慎地打量着黄真木等人的脸色,生怕自己说错了一些什么,“牛升带回来的一个人被丧尸抓了一下,瞒着大家没有说,直到后来他快变异了才被大家发现,还咬伤了两个人,牛升亲手结果了他们。那次行动属于刘一山那一派的人基本上都死完了,刘一山很恼火,但是他手下没人了,也拿牛升没有办法,他们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有几次都弄得火药味很浓,后来不知道是
喜欢三位老男孩的末世求生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