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在基拉服用的药物中,加大了镇静剂的用量......
受那之后的影响,尼科鲁也一度陷入了低潮,这种情况在普雷亚的到来后,才开始好转。
※※※※※※※※分割线※※※※※※※※
心烦的事情还不止这一两件,抗n干扰装置的取得依旧让我头疼不已,因为相关的计划依旧毫无进展。
刚才我和拉克丝在休息室里也谈到了这个问题。
“辛尼尔,现在不是合适的时候——”秀眉轻蹙的拉克丝同样显得十分的无奈,“最高评议会的十二名成员现在并不在各卫星的市政局,都集中在议场中的内政厅里,他们在那里已经连续开了一星期的会议。根据父亲的猜测,接下来zaft可能会有针对联合方面的一番大动作。为了这件事,所有的相关人员都不得离开议场的限定范围。所以,在这个特殊时刻,我们不能冒然地和尤利.阿玛菲进行接触......”
“至于‘抗n干扰装置’的生产机关方面——”
她抬起头轻轻看了我一眼。
“我不希望你去冒这种险......”
我安静地思考着拉克丝的话,她实际上说的没错,既然现在评议会正处在一个敏感的时期,那么此刻和尤利.阿玛菲接触并告诉他说他的儿子还活着,一但被人发现其情绪上的变化,造成的后果是难以想象的。至于潜入现在存放着抗n干扰装置设计图纸的heinlein(海莱因)设计局去盗取资料,这风险一样不比前一种计划要小。
但更重要的是,无论是a计划还是b计划,我都没有在不牵连到克莱茵家的情况下安然脱逃的把握......
一筹莫展之下,我只能借着出来透气的借口跑到阳台上来。
“果然......还是c选项吗?”我气闷地吐出了这么一句。
侧头用余光看了一眼身后的情况。落地窗的后方的房间里那些对我依旧带着不信任恶意的保镖们一个也看不见,而拉克丝正坐在侧对着阳台的长靠背椅上,摆弄着对面茶几上一个架在一盏小酒精灯上的玻璃壶,那专注的样子,似乎没注意到这一边。
我转过头,自然地走到阳台的边缘位置,从裤袋中掏出了一个小巧的白色手机。
忧郁了一下,我还是按动了键盘。
实际上,这个手机上记录的只有一个通讯号码,它也仅能拨打这一个号而已......
数十秒后,电话就才接通。
从另一头,一个带着磁性的男中音传入了我的耳中。
“两年了......”
一声低低的叹息传来,仿佛好久不见的老友般。
“我还以为,你不会再使用这个电话了,辛尼尔......”
※※※※※※※※分割线※※※※※※※※
狄兰达尔独自坐在一张长沙发上,双手手指交叠着放在腹部,虽然他整个人十分放松地向后靠着,但那精明得另人不舒服的脸上却始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无论从何种眼光来看,他都是个无可否认的美男子,尤其是那双黑色的眼瞳,甚至可以用漂亮来形容。
但他此刻那近乎‘无礼’的目光还是让坐在他对的我感到很不爽。
“你变了不少呢……”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像是在确认着什么。
“是吗?”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两年下来,样子看上去和原来有些区别不是很正常的吗?”
“我指的,并不是外表上的变化呢。”他那饶有趣味的眼神让我非常地不自在。
“哦?”我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这家伙还会看相?
“我觉得只是我离开了两年,所以你的记忆和我现在的样子少有些偏差而已……话说回来,你能出得了议场还是让我颇感意外呢。”
虽然是我主动找他的没错,但我从拉克丝那里得知,现在议会的十二名议员以及大部分的重要官员都被集中在了‘四月’的议场中,气氛十分紧张,就连氏格尔这样的下野前议长都是找了个借口才赶回来,然后不到两小时又急匆匆地回去。
我记忆要是没出问题的话,眼前的这个人似乎一直代理着那个被炸死的二月市议员的职务,而且转正的呼声还挺高,有那么容易出得来么?
“看来你的消息也不大灵通呢。”狄兰达尔从隔在我们之间的茶几上端起一杯咖啡。
“我已经在不久前就不是代理了。”
“哦,你转正了?那还真是恭喜啊。”说句实在话,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这位由科学研究人员专职的政治家先生爬升的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他的能力固然是没话说,但一个人能在三十岁不到的年纪就成为一个‘月’的卫星群的掌控者,就算是临时也够让无数人嫉妒的了。
“很遗憾,事实上恰恰相反。”对面的男子轻轻吹着咖啡表面上的泡沫,淡淡地说道。
“——你被撤下来了?”这个消息实在是让我大受打击,至少现在来说是这样,因为我原本还指望他能我办点事的呢。
“是啊……拜‘某人’所赐。”狄兰达尔向一旁瞟了一眼,语气平静地像毫不在乎似地。
我顺着他目光的方向转过头去,在另一张沙发上坐着一名身穿白色zaft军服的男子,健硕得恰到好处的体格,流畅而优雅的脸庞,嘴角总带着若隐若现的微笑,一头卷曲而又富有光泽的亮金色头发,如同那希腊大理雕像所描述的古典美男子般——只是一张将额头、眼睛、鼻梁这些位置全部遮住的银
喜欢SEED之启示录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