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怪我吧?吉尔。”面具男子——劳.卢.克鲁泽毫无愧疚地说道,“你很清楚,这只是权力交替中的必然罢了。况且,我还没那么大的能力去左右我们那位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议长的想法。”
狄兰达尔对劳的辩解有些不置可否,而我却疑惑地看了回来。在之前的逃亡路上,有关方面的信息获取也一度中断,很多的情报还没来得及补完,所以,对评议会官场上发生的一些事情,我需要有人解释一下。
“不要忘了,我也算是克莱茵派的。”狄兰达尔如是说道,“我们的帕特里克.萨拉先生一坐上议长的宝座,马上就提起了关于新任议员的议案,然后......我就被解职了。”
“也就是说,克莱茵派的官员现在正面临边缘化的危机了?”我喃喃自语道。
“正是如此,最近评议会上层的人员调动相当的大。”狄兰达尔的语气中并没有那种丢官后的失意,仍旧平静地叙说着这些事情,但与其说他并不在意,不如可以看成他对自己的复起有着无可动摇的自信,虽然我并不清楚他的信心究竟是怎么来的。
对了,像这样子的聚会距离上一次是多久了?
像这样三个人同时聚到一起......
五年?十年?甚至更久?
我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
自从我第一次正式进入后,我们三人都在为了自己心中的世界而各自努力着,我们彼此的联系从未中断,我也常常见到劳和吉尔,相信他们私下的见面应该也不会太少。但我们三人却从没再度同时聚集,我们的生活就像三根纠缠不清的线,却始终无法拧在一起。
这次,如果不是事关重大,我也不会同时联络上他们两人......
但,似乎想促成这次三人聚会的,不只是我一个人......
总而言之,我们三人再次坐在了一起,但我们各自的身份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成了叛逃者,吉尔是在野党的骨干(虽然丢了官,但在克莱因派的地位似乎更加稳固了),劳却是现任议长的心腹。
这样的三个人,看上去根本不可能凑到一起的三个人,居然一直都是朋友......
如果让克莱因派或是萨拉派的人知道真相,恐怕会疯掉的吧,有时我如此怀着恶意地想到。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我恐怕是帮不上你的忙了。”狄兰达尔在问明了我要他帮什么忙后遗憾地说道。
我虽然失望,但也没打算埋怨什么,毕竟一开始就是抱了试一试的想法,那东西要那么容易到手,我也就不用那么大费周章了。
“那么,你那边呢?劳?”我看向了克鲁泽,但也不抱什么太大的希望了。
但,克鲁泽还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他嘴角微微一翘,从上衣内侧的口袋里轻轻地取出了一件东西,放在了茶几上,然后轻轻一推,那东西就滑到了我的面前......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神色凝重地看着茶几上的这个小小物件——一张放在透明盒子里的黑色磁盘。从克鲁泽将它拿出来后,我的视线就廿在上面没离开过,但当它来到我面前是,我并没有伸手去将它拿起。
“怎么了?辛尼尔,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东西吗?”克鲁泽一脸无害的笑容。“这就是抗n干扰装置的设计图。”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的?”我冷冷地开口,但依旧没有去拿那张磁盘,我并没有去质疑其内容的真假,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我有很多机会接触它,所以就拷了一份下来。”克鲁泽轻描淡写地说道。
“哦?”
“我当时就在想,你一定会对这个感兴趣的,不是吗?我的朋友?”克鲁泽笑了起来,看得出他现在的心情很愉快。
“也就是说,你一开始就算计好了?”我冷冷地看着他,然后朝另一边撇了一眼,吉尔那神色不动的样子让我吃不准这两人是不是有串谋的行为。
半响,我还是拿起了那张磁盘,扬了一下。
“那么,什么价钱?”
“呵呵,你这么说可真令我伤心。”克鲁泽笑得更加开心了。
“少废话,你别和我说这东西是白送的,‘免费的东西最贵’就是我在你身上得到的体验。”赫里奥波利斯的事件就是惨痛的教训。
“呵呵,我只是想请你帮个小忙而已。”克鲁泽那自得的语气仿佛一个已经将鱼钓上岸的渔翁。
“小忙?”我眉头挑了一下,什么忙非要找到我?
“这件事情,和你也多少有些关系,也必须要我们三个人一起,才能完成,别担心,这对你也有好处的。”
和我有关?三个人一起?我皱了皱眉头,居然要三方的力量同时出手,他要我做的究竟是什么......
“那么,就由我来详细说明一下吧。”
一直沉默着的狄兰达尔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开口说道。
.......
半小时后。
客厅里原本的三人此刻只剩了两个,交代完事情并商讨了一些细节后,克鲁泽先一步离开了这里,他毕竟不是像我和吉尔这样,一个是逃犯一个是过气的代理议员,他现在这个特殊时期并不能长时间地离开他人的视线范围。
现在,就剩下我和吉尔两人对坐着,但都同时保持着沉默,安静地看着彼此。
“你想要说什么?辛尼尔。”狄兰达尔率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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