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华溢停在了人海中,看着周围近乎暴乱的广场,思索着接下来的行程,城市已经封锁,虽然有军队管制,但这并不能阻止所有的民众,封锁时间短还好,时间一长,肯定会发生暴乱,抢劫、杀人、纵火、**等等各种罪恶,各种各样的事情都会冒出来,法律的效应被无限制削弱,这座城市将会危机四伏。
目前,首先要做的,就是保证叶梦暄的安全,以她这么美丽的容貌,肯定会引起一些男人的非分之想,他必须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将叶子宣藏起来。
而公安局无疑是最安全的,但公安局忙着维护秩序,估计没有精力理会他们。
黄华溢想了想,决定去自己的住所,那里是一个平民区,并不引人注意,而且周围居住的大多是一些大妈大伯,年老体弱,就算他们要行凶,他也有把握能够挡住他们。
黄华溢想到这,立刻离开了嘈杂的火车站,走到公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火车站里发生什么事了?”黄华溢一上车,刚报完地址,司机就立刻回过头,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火车突然不让走了!”黄华溢故作轻松地说道。
“什么?火车都不让走了?”司机震惊了。
“没什么,快开车吧!”黄华溢催促了一声。
司机终于反应过来,立刻驾车离开了。
黄华溢坐在车后排,观察着窗外的情形,一路上的交通还算正常,路上的行人都戴上了口罩,行色匆匆,但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看来这座城市里的大多数人都只当这是一场普通的传染病,还不知道封锁的事情,只有车站机场这样的地方才收到了通知,这座城市暂时还处于秩序良好的状态。
出租车开了一阵,黄华溢收回目光,然而,他却无意中看到到了计价器,上面有几个数字——“34.00”,他心中一惊,搜了搜自己的钱包,里面只剩下几块钱了,他所有的钱都已经给了车站里的那两个男生,连付出租车的钱都已经拿不出来。
黄华溢摸着下巴思索着,这时,他看见了身边的叶梦暄,眼前一亮,立刻伸出手,开始在她身上搜索起来。
前排的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到了这一幕,顿时摇了摇头,在他心中,黄华溢已经成为了一个流氓,而他对叶梦暄昏迷的事情也有了一个猜测,或许是黄华溢将她灌醉了,现在正准备回家做那种事情……
不过司机并没有管闲事,他开了十多年的车,看过了太多这种事情,每次都只是在心里叹息几句。
黄华溢搜了一阵,只在叶梦暄的口袋里搜出来一个手机,并没有发现任何现金,他心中一沉,这下两人都没有现金,他的银行卡也忘在家里了,这次车费成了一个问题,黄华溢开始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行驶了很久,出租车终于在黄华溢住所附近停下来,黄华溢背着叶梦暄下了车,有些尴尬地朝司机一笑,道:“司机,不好意思,我没带现金,银行卡也忘在家里了,不如你跟我走一趟,我回家拿钱给你怎么样?”
司机脸色顿时板起来,有些不悦,抱怨了几句,但还是扯出了车钥匙,准备下车,但他一看见这里是一个平民区,黑灯瞎火,周围也没有任何行人,立刻畏缩起来,对黄华溢也多了一层顾虑,刚刚他就判定黄华溢是一个流氓,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他心中又将黄华溢当成了抢劫犯,只要他下了车,就会被抢,司机打了个寒战,立刻摇了摇头:“算了算了,不要你的车费了!”紧接着,他逃离般地驾车离开了这里,留下一脸不解的黄华溢。
看着出租车消失在远方,黄华溢终于收回了目光,背着叶梦暄回到了住处。
打开房门,黄华溢将叶梦暄放在了自己的床上,让她平躺下来,他伸出手放在她的额头测量了一下,那里温度似乎更高了一些,她发烧了。
黄华溢满脸凝重,叶梦暄的症状正在往那种传染病的方向发展着,他立刻倒了一杯水,捏开叶梦暄的干燥的嘴唇,轻轻地喂她喝了进去。
接着,黄华溢拿了一块帕子,打湿水,为叶梦暄洗了把脸,还擦了擦她的脖子手臂和小腿,在擦拭脖子的时候,叶梦暄的领口长得很开,露出雪白的一片,黄华溢偷偷看了一下,心跳顿时加速,赶紧又移开了目光,仿佛做贼一般。
最后黄华溢将湿帕子敷在了叶梦暄的额头,为她降温。
做完这一切,黄华溢拿了钱出门,走到外面的街道,随意买了点东西吃,还打包了一杯稀粥回来。
回到家,黄华溢又花了许久的时间,喂叶梦暄喝完了那碗粥,这下,叶梦暄算是进食了,只要她得的不是那种传染病,保持每天进食喝水,至少还有希望苏醒过来,黄华溢只能在心中如此祈祷着。
接下来,黄华溢洗了个冷水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回到房间,再度将叶梦暄额头的帕子打湿,继续敷了上去,他这才熄了灯,坐在地面上,靠着床沿,守护着叶梦暄。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出一幅温馨的画面,床上是一个美丽的少女,床下坐着一个守护她的少年,月光洒在他们中间。
这个夜晚,黄华溢醒了五次,每次醒来都是为叶梦暄额头的帕子补水,但她的体温一直没有下降,甚至还升高了一些,这让黄华溢有些焦急,那几名医学专家说过,患了这种传染病之后,会昏迷,发高烧,现在叶梦暄就是这种情况。
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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