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城的汽车上,居然碰到你的妹妹程香。她恶毒的咒骂我,却不给我任何理由,说我自己心里清楚,说我的好姐妹们包括玉蓉和明霞都在背后看不起我。我满头雾水,我倒真想知道我究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值得她们群起而攻?
也许我的人生观和生活方式不经意地碰撞了此时不少人心中一种微妙的尺度,我真的越来越赞成余秋雨老师或者鲁迅先生的观点,对于那些总在我背后窃窃私语的人们,我不知道她们讲的具体话语,说她们是坏人是看重了她们,但她们确实播下了清除不净的谣言的种子;说她们是故意的岂不是强化了她们?可诋毁我对她们没有好处。说她们仅仅是言辞失当又过于宽恕了她们。也许她们的言行带着一种本能的冲动。对这样的一些女人,我所能给予的就两个字--小人。
我理解自己。不愿往小人的世界里深潜,因为委实是一件气闷乃至恶心的事。我倒害怕一不留神也会在自己的某个精神角落为小人挪出空地。既然生活中避小人惟恐不远,我为何还要让自己的笔墨长时间渲染呢?那谁不是说:“人家对我的议论,大约不是因为我的错,而是因为我的存在,或者说是因为别人的存在。”
偏偏此时,罗勇打来电话,说为了我他愿意回宜宾发展,并且已经到了火车站,让我去接他。我竟然对他没有了怨意,仿佛认为他不会再有异心。真恨不得狠狠扇自己耳光:“你能不能给自己留点尊严,别让我看不起你行不行?”
后来,我和罗勇在翠屏山顶坐了整晚,我们谈了很多,最后我要他先回家休息几天,容我在仔细想想。
真是无巧不成书。玉蓉特意找到我,告诉我你即将挽着你的伴侣步入结婚礼堂,而我还一无所有。“有缘无份空悲伤,有份无缘暗凄凉。”原来我们的感情真是两条平行线,注定永远不能相交,也许我什么也没有失去,只是应该回到认识你以前的日子。
冷眼旁观的人们读不懂我的心事,也永远不会有人明白。说出来或许没有人会相信,除了你,到目前为止,我孜孜不倦地喜欢很多人,都不至于心动。我做了心理测试,花心程度为零。我现在需要一个男人,我需要把一个男人填进我的心灵,我这样想决不意味着我心灵空虚,恰恰相反,此时的我心里装满的仍是你,我想忘而忘不掉。但毕竟,你不现实。所以我才需要一个实实在在的男人占据我的心,需要一种新的力量把我的思想从你的身上拉回来。也就是说,我想爱上别的男人是因为我太爱你了。这可能就是一个女人的逻辑思维,尽管听起来很混乱,但绝对合乎情理。于是我决定明天就去寻找那个会实实在在拥我入怀,温柔地吻我,给我洗头发的罗勇,毕竟,我骨子里还是比较传统的,我和他发生了性关系,从原则上说,他是我唯一的男人。但是,我总不能跟他说我是怎样为你而烦吧?我还不至于自私到从爱我的人身上吸收养分,再去滋润伤害我的你。
可能,当精神和ròu_tǐ在痛苦时都会想到同一种东西,这东西就要成为生命的一部分了。比如,爱情。我为我说出如此可笑的话感到羞愧,这在今天看来似乎太过矫情,矫情得甚至有些扭捏。可是没办法,我只能说,我确实有这种感觉。
所有重感情的人,在感情面前,都很脆弱。我终于明白,原来我的内心也有那么多的不可爱,我也嫉妒你的快乐和幸福,可我还虚伪的说爱你不一定非得拥有你,只要你过的比我好。我的感情压抑的无处放置,于是我把自尊和骄傲踩在脚底下,气愤的霸占罗勇的床,蛮横的欺负他,又窝在他温暖的怀里撒娇。
我嫉妒那个得到你的爱的女人,我已经快发疯,我认为我在逃避。
逃吧,像这样远远的逃离有你的地方。逃得远远的,只要远,最好远的不着边际。永远也不回去。
远处,有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向我传递:“逃,逃得了吗?即使真的逃过这一回,但你能逃得了你的心吗?逃有什么用?你以为你能逃一生一世?”
千万个声音在我的脑中回响,是的,我已答应过自己不再逃跑,这一次,我不逃。我要用我的真心搏回罗勇对我的珍爱,没有人能面对爱情还保持平静和清醒,这是一种尴尬,也是一种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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