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钱向南躺在床上,不停地思索着刚发生的事。他惶惶不安,心里有种莫名的恐惧。他总觉得要有什么事发生,自己的右眼皮老跳个不停,全身毛焦火辣地难受。他非常害怕!在床上躺不住了,又从床上爬起来,在家里踱来踱去;只要门外有点动静,就得赶紧出去看看;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惶恐的煎熬!他想:如果不打覃艳艳这三耳光,什么事也没有,也用不着像现在这样心神不安啦!真是太愚蠢了!怪就怪自己觉得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丢了丑,心里很不平衡,才做出这种傻事来。现在事情闹大了,亏得有妹妹出面撑腰;否则,日子更难熬!
突然从门外进来一个人。钱向南猛一头,吓了一大跳。
从门外进来的人微笑道:“你这孩子,大白天的,怕什么?”
钱向南定了定神,见是母亲立即问:“妈——你今天这么早啊?”
“有点事,就提前回来了。”钱向南的母亲看了钱向南一眼说:“你们还没做饭吧?看样子你妹也不在家?”
钱向南心神不宁地说:“没做。妈,我爸呢?”
“你爸你还不知道?去开会了。”钱向南的母亲又问:“你妹呢?干什么去了?”
钱向南听母亲这样问,心跳得更厉害,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正在思索。
钱向南的母亲见钱向南神情恍惚,就觉得有些不对,立即问:“我和说话,你听见没有?”。
“我,我,我不知道呀!”钱向南的心更慌了,说话也结结巴巴的,不知自己要说什么。
钱向南的母亲一看就知有事,问:“你们是不是惹事了?”
钱向南一听,吓了一大跳。心想:母亲是怎样看出来的。慌乱地说:“没,没,没有呀!”
“看你的神色就知道!你还想瞒我?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你妹妹呢?她干什么去了?”
钱向南一想就害怕。他知道,如果说出来,母亲一定不会放过自己。那么,要怎样撒谎才能让母亲相信呢?
钱向南的母亲厉声问:“你不说是不是?”
“我,我,我不知道呀!”钱向南的心越跳越厉害,也不知怎样撒谎,就重复了刚才的话。
“好好好,你不知道?等你妹回来再说!我现在不想和你啰嗦!我还要去做饭!”钱向南的母亲说完,进了厨房。
钱向南的心跳才缓了一下。心想:现在怎么办?妹妹还没回来,也不知那边的情况如何?他越想心里越害怕,心急如焚。
猛然间,从门外进来一大堆人。她们是钱梅芳、覃艳艳的母亲、姑母、覃艳艳、钟跃花、小洁、小保姆。
钱向南一看,惊呆了!瞪着眼睛张着嘴,傻呼呼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姑母一进门就看见了钱向南;她气不打一处来,瞪着双眼,厉声质问;“你家大人呢?”
钱向南由于受到惊吓,也来不及思考,就吱吱唔唔地说;“我我,我!”
钱向南的母亲在厨房听见了说话,急忙走出来一看,也吓了一大跳。这么多人来到家里,赶紧问;“怎么了?”
姑母用手指着钱向南说:“他是你儿子吧?”
钱向南的母亲问:“是啊!怎么了?”
姑母将覃艳艳拽到她的面前,让钱向南的母亲看:“你看她的脸,是你儿子打的!”
此时,钱向南尾尾缩缩地、心虚而又害怕地低着头,不敢吱声。
钱向南的母亲看了一眼钱向南,问:“钱向南你说说?”
钱向南低着头,用眼睛瞟了一眼覃艳艳,吱吱唔唔地说:“我,我我!”
钱向南的母亲见钱向南说不清楚;把目光转向钱梅芳说:“你说说看,怎么回事?”
钱梅芳也不好怎么说,就随便说了一句:“我哥把覃艳艳打了!”
钱向南的母亲一看这么多人,又有人证物证、目击者、自己的女儿也在场;就知道是来兴师问罪的。钱向南的母亲看了一眼钱向南,心里就来火;她这个儿子从来没给她少惹事;她烦透了这个儿子!钱向南的母亲用手轻轻地抚摸一下覃艳艳受伤的脸,关心地问;“还疼吗?”
覃艳艳点点头。
此时,谁也没有说话。
覃艳艳的母亲,姑母,小洁,钟跃花,小保母,钱梅芳,都用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静静地观察着事态的发展。
钱向南的母亲抚摸完覃艳艳的脸,猛然回首,怒声吼道:“钱向南,你过来!给我把话说清楚!”
钱向南低着头,不敢抬起来。他尾尾缩缩、战战兢兢地挪动着步子,一小步一小步地移到母亲面前,身上的冷汗和心一样凉。
钱向南的母亲用手将钱向南的下颌托起来,让他看着自己;瞪着双眼问:“你不知她是你妹的好朋友吗?用哪只手打的?”
钱向南闭着双眼,不敢看母亲的眼睛,也不知怎样回答。
“是左手还是右手?”钱向南的母亲一来火厉声吼道:“说!”
钱向南全身发抖,身体僵直,冷汗湿透了衣服,也不愿说出是哪一只手。
钱向南的母亲大声喊:“钱梅芳,给我找竹尺来!”
“妈!你就饶了我哥吧!”钱梅芳一着急喊出声来。
“我饶了他,谁饶了我?”钱向南的母亲大声说:“你看他把覃艳艳打成这样!是人吗?”
钱梅芳为了不让哥哥挨打,急忙说:“我,我找不到!”
钱向南的母亲一听火气更大,说:“你们都成心来气我?找不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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