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的。
众人都十分好奇。难道雷夫人还把这些话都告诉了钦差大人?
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尸体会说话。感觉像是天方夜谭一样,那么诡异,神秘。
被问了这么一句,赵芸的脸色更加难看,浑身不由的颤抖,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的心虚。
“民妇……不懂大人是何意。也沒跟老爷说过什么话。”她低声辩驳,也显得有些无力,底气不足。
赵芸话刚说完,接着就传來她一声惨叫。
“啊……”
是雷员外蓦然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一脸愤然的怒视着她,一字一顿道:“原來是你。你这个毒妇,我掐死你。”
“啊….老爷….饶命…和我无关,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做的…….不关我的…事…”赵芸拼命的拍打着那一双像铁钳一样扣着脖子的大手,眼泪惊怕的掉出來,一直求饶道。
雷员外手越來越用力,怒气冲天,仿佛此刻他就像一只暴怒的狮子,随时都会将手中的猎物给撕碎。
“不关你的事。不是你告诉我她暗中和慕老头见面吗。说她们有私情吗?还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可能都不是我的吗。不是你给我提议要滴血认亲这个方法吗。难道你忘记了。”雷员外恶狠狠的质问道。
“老爷……我也只是怀疑…沒说就是…可你不都怀疑吗。不然怎么会相信我说的话,把她囚禁锁在屋子里关起來,还听我的话,去给孩子滴血….认亲呢。”赵芸被勒得脸色通红,说话都变得结巴了,可还是拼命一句一句辩驳,她还不想死。
“你这是怪我愚蠢。听信你的谗言。害死了凤舞。”雷员外暴怒到面色青筋突现,手劲更重了几分,几乎将赵芸的脖子捏断。
“咳…….不…是…”赵芸脸色变成暗红色,就快窒息了。
墨宫胤就静静坐在原位,目光平静,淡然地将一切看在眼里,仿佛像在看一场戏一样,而她就是一个局外人,一脸无动于衷。
宋大人看了眼墨宫胤面色沉静,一时也猜不透这个钦差大人在想什么。难道她不能出声阻止下吗。他可不想再闹出什么事來,更咬牙上前拽住雷员外的手,劝解道:“雷员外,这可是公堂,不是你家,本官命你立刻松开手,难不成你还想当着大家的面杀了你的二夫人。”说到最后,宋大人也怒了,用力挣脱也拉不动,真不知道他哪儿來的力气,像一头牛。低头一看,赵芸的脸色变得青白吓人,感觉下一秒就要死了。
“放手,她快死了。”宋大人面色一冷,冲着雷员外吼道。
这一声怒吼,雷员外才恍然回神,总算理智了几分,紧握的手缓缓松开,将手中拽着的赵芸猛地扔摔在地上,绝情地转过身,抬起那幽森的眸子,射向主位上坐着一脸狡黠的墨宫胤,雷员外顿时似乎明白了什么。
原來墨宫胤是故意把上话題丢给赵芸的,她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用这种方式让他激怒,就把话都说出來了。话从他嘴里亲口说出來,总比从她嘴里分析來得让人更信任几分。
而此时被摔掉在地上的赵芸,猛地咳嗽,似乎是命悬一线,差一点点就死掉了,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才觉得自己还活着,缓过气后,她坐在地上像死人一般的绝望抬眼也看着那高高在上的冷漠男子,眼泪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只感觉到那人好可怕。
宋大人见赵芸沒事了,也放心了,继续坐回自己的位置去,静看这钦差大人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刚才发生那这一幕,围观的人都被惊吓到了,心惊胆战的看着里面的一切,应该很快就会将真相揭开了。
慕老爷和慕苏翎怔怔的站在原地,似乎也被震住了,还未缓过神來就听到主位上墨宫胤那冷漠如冰的声音大声的响起。
“闹够了。继续呀。感觉挺有趣的。”
此话一出,差点沒将雷员外气得吐血。
“你是故意的。”雷员外脸色一冷,凌厉的眸子死瞪着她,诧然开口:“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说的一切都只是听我们的对话來推测。”
墨宫胤闻言眉眼微微扬起,邪魅一笑:“雷员外也不算太笨,竟然猜到了本官的意图。”
“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这样绕來绕去,意欲为何。”雷员外就不明白了。她这样总是激怒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墨宫胤笑容不变,望着他,说道:“不这样绕來绕去。本官如何证实刚才所推测是不是正确的。”
看雷员外也是一个沉不住气的人。
雷员外敛眸,心神领悟的自嘲笑道:“钦差大人审案的手段真是独出心裁,让草民输得心服口服,既然芸儿给草民说的话,你也知道了。那草民冒昧的问一句,大人,可否推测下凤舞怎么死的。”
众人听到这里,一片唏嘘,窃窃私语,直接还沒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墨宫胤神情自信,悠然,妖魅的脸上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道:“如本官沒推断错,夫人应该是死于误杀,也就是一个意外死亡。”
雷员外面色一诧,神色愕然,沒有否认。
“大人何以判断夫人是死于意外。”一直沒有静默无言的慕老爷骤然开口迷惑的问道。
墨宫胤眨了眨眼,黑眸盯着雷员外,分析道:“经过本官对夫人的尸体进行检查,除了发现她手腕处有被铁链锁过留下的痕迹外,她的后脑处还插了一颗绣花针,那也是致她最终死亡的原因,如果凶手就是你,不至于会利用一根绣花针去杀人。直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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