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说的这些,她也无法百分之百肯定,不过呢。差不多就是如此。
“这些也是凤舞告诉你的。”雷员外听完,脸上浮上一层阴郁,语气透着一丝无力。
墨宫胤淡看他一眼,见他此时悲伤的表情,她厌恶的回了一句:“她什么都沒告诉本官,全是本官一手导演的戏。”
导演的戏。什么意思。
雷员外面色一怔,惊呆的皱紧眉,疑虑的问:“你什么意思。你刚不是说凤舞给你说的吗。”
众人也是一脸诧异,感觉都迷糊了。
在场的宋大人,慕老爷,慕苏翎,赵芸,罗项,师爷,甚至抱着两孩子的风吟也抬眼望向她,大家都茫然不解,沒明白她葫芦里到底买了什么药。
墨宫胤将大家疑惑的眼神沒收眼底,淡然笑道:“死人都能说话了?还要我们这些活人干什么。直接跳出來指证你杀了她不是更快捷,还用这么麻烦。”
雷员外眸色一冷,心时闪过一丝了然,一时沒控制就骂了句:“卑鄙。”
一句卑鄙倒沒让墨宫胤生气,反而脸上的笑着的弧度更夸大,似乎对于这个评价很满意似的。
“不妨就告诉你,本官如何用卑鄙的手段将此案给破了,在南京城的时候本官就猜你们不会让慕老爷熬到处决的时间,一定会对他严刑拷打,逼他画押。所以本官怕慕老爷熬不下去便安排皇上身边的贴身暗卫风吟连夜赶到镇上保护牢中的他。不然,等到本官到这里,他也沒命了。”
墨宫胤话说完后,慕苏翎一脸震惊,怎么都沒有想到,在哪个时候她就已经开始怎么部署救自己的父亲。她怔怔的凝望着坐在主位上那妖魅自信的男人时,热泪盈眶,不由低呼出声:“阿墨……”
“大人果然城府深重,深谋远虑,远见卓识,让草民都小看大人了。”雷员外讥讽的眼神瞪着墨宫胤,说出的话不知是赞赏还是贬义。
墨宫胤沒有理会他,黑眸闪烁,面色一沉,继续道:“在给夫人检查的尸体时,她并无中毒痕迹,身上也沒有任何外伤,本官确实一时也无法判断她是怎么死的,甚至怀疑她有什么疾病,可细想,她要是有什么恶疾的急病,慕老爷一定会诊断得出來。所以本官也在那人时候茫然了,直到最后意外发现那插在她后脑的绣花针时,本官才大胆的依你们头一天在公堂上争议的事判断,这有可能是一个误杀,为了不让不众人都以为本宫是在偏袒慕老爷,本宫便叫仵作上前來取下绣花针,也证实清白。”说到这里,她微微一顿,蓦然起身坐座位上站了起來,绕过办公桌步下台阶,一步一步地走到雷员外的面前,唇淡淡一勾,别有深意的扯唇,说:“你是不是在疑惑为何你夫人会流出血泪。”
雷员外像是一语说中,面色一怔,神色漠然,低沉道:“为什么。难道……”
“因为绣花针插在夫人后脑枕安眠穴血管痉挛处,才会导致她脑颅里血管受到阻塞,形成了累积成颅内血肿,血液聚集于脑组织内或大脑与颅骨之间,造成短息间窒息死亡。当把绣花针取出來的同时,凝固在颅内的血块会自动消散,顺着七孔而流出來,所以就是你们所谓的流血泪,其实那只是一个很自然的物理反应。因此本宫就借用这个法子來刺激你,试探你是不是凶手。”墨宫胤将后面大家都疑惑的事,一一解释一次。
其实是不是,她就不知道,这都是瞎掰的,利用一点医学忽悠这些人,应该沒什么问題。
看到大家都听得一头雾水,又好似听明白的样子,她在心底暗暗好笑。
墨宫胤收回看雷员外那绝望悲伤的眼神,直接迈步走到中间,掠过在场所有的人,道:“而当时你的表情,神态,表现出來的悲伤,你自己也承认了。这个苦肉计至少对于还有点良知的你,有那么一点点用处。本官觉得这件案子,至始至终,就像一个皮球,撑大了,砰的一声,就爆炸了,伤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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