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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开始了。”本应该死去的人正站在巨大的高楼之上俯瞰下方的河流。
确切的说是两个人,正现在古老存于虚空中殿堂里头。俯瞰下方那巨大的虚无的城堡。
“啊,诸世纪,你看见了吗?他越来越强大了。愚蠢的汲取地脉的力量。德古拉,德拉古拉。将会被地底深处的无穷罪恶掩埋。就算他,曾经天下无敌。六十亿的罪恶积蓄了多少年,一次性倾覆这个怪物吧。”
———
“真是,美妙的情报。一切都太迟了,你们等着他的报复吧。无论人类堆起了多么高的尸骨之山,都没有察觉到那真相。因为不管在哪个时代,勇敢无畏的英雄大人都以华丽的英勇传说迷惑了众人的眼睛。因为蠢货们的意气用事,而不愿意承认流血牺牲本身就是邪恶,人类的本质从石器时代开始就一直裹足不前!万物的本质就是如此,物尽天择?哈哈哈哈,天都已经死了,沦为魔鬼。”
黑暗之中显露出来的那双眼中饱含的愤怒到底是针对谁呢?—那已经是不言自明的了。
大概自从在唯一神陨落,诸神挑起战火之日起,他就满怀无法忍耐的愤怒,注视着眼中那些果敢英勇为荣的光辉的伟岸身姿吧。
留下英明之人,憧憬英明之人,最这两者饱含的无处发泄的怒火……那是对于有人们的祈祷产生出“神”这一整体概念的憎恶。
“我主,会回来的。”
——
鲜血之海吞噬了娇小的身影。
雨生龙之介则神采奕奕的看着眼前那血色逐步蔓延整个城市如同盛开的鲜红花朵。
他不知道自己的一时心血来潮,给世界带来了怎样的东西,但他知道他埋下了灾难的种子——
“cool!太酷了!这就是死亡的花朵吗?已经盛开了吗?!”
作为吸血鬼的他,已经无可抑制的兴奋起来了。
河道中央那个巨大的城堡虚影正在不断的抽取血液,城堡如同活过来一般。
而地底。
罪孽,这个世上的邪恶,流转着增幅着连锁着变化着款其漩涡。
阿尔卡特仿佛陷入了漆黑的梦中。
什么都看不见。
什么都听不见。
只有皮肤能感觉到黑暗那密度惊人的重压。
这里,是哪里——这里好像是什么人的体内。
所以,阿尔卡特向黑暗发问——谁。
彷佛带着令人窒息的压力,黑暗低沉地轰鸣起来。如狂风般怒号,如天崩地裂。
「我乃——
被畏惧之人——
被恐惧之人——
被惧怕之人——」
黑暗中涌动的浓密黑影,就像一个蠢蠢欲动的人形。
沉浸在漆黑中的甲胄,猩红的眼眸。
比黑暗更令人惊恐的炯炯双眸。
阿尔卡特诅咒的具现,不,是他的愤恨从时空尽头所呼唤而来的一个身体。
景色骤然改变,一切仿佛回到原点。
熟悉的教堂,熟悉的景色。
有个人躺在那儿,眼前的躯体已经失去了生机。
谁?
“——!”
突然感到从脸颊上滴下的眼泪,阿尔卡特愕然地用手按住脸。
不!
在妻子的尸体和遗信前落泪……作为人这是理所当然的。
他经历过一次。
不!
尽管如此,阿尔卡特那时简直就像差点落入地狱的深渊一般,陷入了恐惧与混乱之中。
必须直面这一切,不能失去理智——内心有个威严的声音在告诫自己。
现在内心所涌上来的感情,阿尔卡特,你必须理解这一切、必须承认这一切。那是因为——这都不是真的!
眼泪。
最后一次流下眼泪是什么时候的事呢。现在还清晰地记得那是五百二十三年前。用手掬捧流下的眼泪,那个自己曾这样对那个女人说过:“我爱着你。”——
心中自我掩饰的本能在顽强地阻拦回忆。
不能回头。不能自我反省。那天所流的眼泪,那个时候所怀抱的感情早已经和灵魂一起抛进无底的深渊。
自己曾经领悟的答案。
曾经费尽周折领悟的真理。
杀与被杀的至高真理。
如果是因为没有直视这一切而出现这样的幻觉,那是不可能的。使自己保持现有的状态的——是力量。
又一次流下的眼泪,完全无法理解。与那时相同的感情呼唤着被封印起来的感悟,渴求理解。
可是根本不管这些理性的警告,即已从封印的空隙中源源不断地溢出来。
——那个时候,是怎样想的。
在那个女人遗体的枕边,阿尔卡特幡然醒悟到了,自己意志,灵魂,以及所渴求的东西。
“就像野兽在追寻血的气味一样——灵魂在追求愉悦——阻挡我的愉悦,都将被杀死!”
仿佛潜伏在心底的血月一样的双眸,伴随着邪恶的笑声小声地嗫嚅着。
只有愉悦才是灵魂的形式吧。是在这样说的!没错。阿尔卡特战争狂的本性也正是如此——但,他已经俯下身去,抱起自己死了五百二十三年的妻子。
“…主,已经死了。我今身为炼狱主宰……地狱之王!”
从阿尔卡特瞪大的双眼中流出了赤色的泪水。
对他来说,这已经是第二次被主所’谋杀’。
阿尔卡特就是因为执着于颠覆那不幸的结局,才强烈希望再次跨过时光的瀚海。这一次从所谓的英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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