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嫘母为在风暴之中搭救一少年,竟让自己受伤坠入地缝。却恰好被前来追踪她的妲束等人寻到,妲束决心要将嫘母害死,却被嫘母先杀一人。
少年懵懂睁开双眼,却看到一人倒在血泊之中,不由得藏入嫘母怀中大叫。
嫘母只觉被少年一撞,她本来就是勉力支撑,此时头晕眼花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少年见她昏晕,又是吓得大叫一声,忙将她上身搂住,再看妲束等人已经聚拢过来。
妲束淫笑道:“小孩儿,你可搂住了,等下我们几个爽够了也让你在临死之前享受一下极乐,不要怪我们下手太狠!”那少年缓过心神,便不再言语,却将嫘母轻轻放下,起身弯腰捡起死人跌落在地上的大刀,挡在嫘母身前。
妲束几人不禁大乐,见他拿刀握势明显不是习武之人,再看嫘母昏迷不醒,却也不急着上前取了少年性命。却将黄土功运起,拿那刀气去划少年头发手脚,不一会少年便满身是血却也受伤不深。妲束坏笑道:“小子还不速速闪开,等你爷爷我要了你身后这女人的身子,再来赐你个全尸。”
少年也不答话,看准机会猛地挥刀砍下,却早已被妲束闪开,一脚将少年蹬飞倒在一边。剩余两人笑嘻嘻的看着妲束走到嫘母身前,伸手便要去摸她胸前。只见此时,嫘母微张绛唇,口中竟射出两道黄光,妲束只觉双目剧痛,惨叫一声翻身而倒。几人还在嬉笑之时,突生此异变,不禁呆住了,再看妲束双目流出血来,双手乱画恐怕已经失明了。
那两人见这嫘母虽然身受重伤,花样却层出不穷,一时间竟不敢上前探查。妲束伏地半跪,嘶吼道:“你们还等什么,都给我上,杀了这个贱人我许你们大好前程!”此时妲束已伤,加上死去一人,还未动手竟然死伤过半,不由让那两人心惊胆寒,不过听见妲束许下重诺,又横了胆子,慢慢靠近嫘母。
嫘母不禁暗暗叫苦,她此时浑身没有半分力气,全凭自己随身所带机关宝物,加上妲束过于轻敌才能伤了他,这两人只消将刀一递,自己便要殒命于此,饶是她冰雪聪明,此时竟也想不出对敌之策来。
只见少年再次冲了过来,胡乱在身前画着手中长刀,挡住嫘母。只见那少年额头早已被磕出血来,此时满脸血迹倒也有几分狰狞之色。嫘母暗叹一声,柔声道:“好孩子,你且扶我起来。”那两人生怕嫘母又出新招,任那妲束在身后胡诌乱喊,却也不敢过于接近。
那孩子满脸血污,却不回身来扶,只是弯下腰来沉声说道:“姐姐莫惊,我定保姐姐平安无恙。”嫘母苦笑一声,心说你手下全无章法,若贸然冲出前去,登时送了小命,谈何保我。她扶着少年肩膀慢慢立起上身,每动一下只觉得浑身欲裂,只这一个动作便疼的满头大汗。
嫘母缓缓从怀中掏出黄龙玦,说道:“尔等听好,此物乃是牧公所传黄龙玦,可千里传音,此时尔等作为早已被牧公所知,听我之令,速速杀了妲束,我便赦了他的罪名,保他无事。”
妲束听得此言不由大急,呼道:“你俩莫要听这贱婢胡言乱语,只要你们杀了她,牧公纵然知道此事,也不及追杀,更何况夺了她的黄龙玦,投奔何处不能达官显贵?速速杀了她!”
嫘母冷笑道:“赢土传音数日便能到达边关,四处边关一封,你们逃向何处?听我令者得生,并赐百户侯!”妲束还要出言阻止之时,只觉心口一凉,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左侧杀了妲束之人抽出刀来,上前两步跪地拜倒,说道:“小人听信奸臣妲束之言,竟冲撞了嫘母大人,还望嫘母大人恕罪!”右侧之人也拜倒在地,刚要说话,左侧之人竟然一跃而起,挥刀将右侧之人砍翻,手起刀落斩下头颅。
少年哪里见过这等阵仗,早已双股瑟瑟,只是自己肩上扶有嫘母,才强撑着不软倒在地。嫘母只觉头晕目眩,却不敢让那人看出端倪,只是说道:“很好,你很好。果然是忠心为国之人,稍后返程回到国都,我定保你个百户侯。”
那人听闻大喜,还要说话之时,只听见朔落之声,那绳索早已断裂落下!嫘母大惊说道:“难道上面还有别人?”那人也怒骂大叫:“钱五你个卑鄙小人!你竟然割断绳索!还不快快将绳索接上!?”他回身说道:“禀嫘母大人,我同行一共五人,当发现嫘母大人行踪,那奸贼妲束命钱五在上看管绳索,我四人下到此处,定是他听到下面动静,自己砍断绳索逃命去了。还请嫘母大人通知牧公,前来接应。”
嫘母惨笑道:“若是那人逃命,此处久无人烟,恐怕你我便要做这地下之鬼了。”那人目瞪口呆,他也不是愚蠢之徒,细思之下破口大骂:“贱婢竟是诓我!那黄龙玦根本不能与赢土国中联系!竟被你骗了两条人命!”
嫘母也不多言,徒然跌坐在地上说道:“多说无益,大家现在都无法逃出生天,我劝你还是省些力气。早点想出逃脱之法来。”那人提刀奔走相看,只见这条地缝延伸并不宽广,只三五十步便已到头,阴暗处也无青苔植物,显然并无地水从此经过,再看头顶之上缝口离地面足有五六丈高,太阳透过缝口射将进来,显然时将正午。那绳索便跌落在旁,那人高高跃起,尽全力也就两丈余,离缝口甚远,他试着将刀插入缝壁之中,却发现此地缝内宽口窄,根本无法爬上。
反复数次,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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