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锐的话,我是相信的,我在学校操场偶见过他踢球,他曾快速把足球从中场一直带到球门附近,然后一脚竞射。那球就像是二炮的导弹一样撞入网中,整个过程,我看见防守队员在他的周围被不停地撞飞,像是雨滴飞溅到巨石一样不堪一击。他强壮的身体让他后来博得一个外号:“大炮”。
“本来我也算是书香门弟,我父亲他们几兄弟都是名牌大学毕业,就我,整天就知道打游戏,成绩差得要命。”
积锐是个实诚的家伙,在今后两年的同学过程中,他的钱和时间基本都花在了学校外面的网吧里面。
角落里的一位同学显然是迫不急待的要表白自己了。
“我是zi贡市武术比赛少年组冠军,也拿过四川省第一、全国第三。”
说话者个头不高,但体格还行。他的话大家是有几分相信的,因为刚开学不到两周时间,学校举行一场文娱表演活动,他登场进行了表演。那临空的几个空翻博得不少的掌声。当然睡在床上的同学中还是有怀疑的声音。
“你们要不相信,我把证书拿给你们看。”他呼的从床上爬起来,黑暗中从抽屉摸出几本证书摔到了桌子上。
没有人再敢怀疑了。
一直没太开腔的一位同学说话了。他叫胡健。个头不高,比较瘦弱。年龄比我要大一些。
“我没什么骄傲的,高中毕业补习过,可是天份不好,怎么努力也提升不了多少成绩。我父亲是乡村老师,退休了后,我顶上去当了两年代课老师,我喜欢这个职业,但是如果拿不到大专文凭,我是没机会转正的,如果我转不了正,我那个代课老师的工资会低得连饭也吃不起。而且随时都有可能取消代课资格。所以我选择出来读书。”
胡健说话语速比较慢。他的动作行为也显得比较老态,所以我们后来一直称他:“老胡”
睡在我上铺的方波翻了下身。他和大炮一样体形硕大。一米八几的个头,他这一翻身,让我们那并不算十分牢固的高低铁架床顿时有山雨欲来之感。
“我去年放暑假时贩过毒品。我跟着我们县城的黑社会老大一起押运一辆货车,货车里面藏了十五公斤的hai洛yin。”他的话多少有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意思。
我想是没有几个同学相信他的话的。但也没人用语言去质疑他的话。因为他不仅体型庞大,而且,他的左手三个手指有砍过的痕迹,不是那么伸缩自如。右手中指从中间断了,形成一个肉团。上衣t恤一脱,露出长满体毛的前胸前胸上面赫然躺着几道二十多厘米长的伤疤。
他有如此明显的“光荣”标志,我想他肯定是做过一些大事儿,但要说贩了十五公斤的hai洛yi,我是不相信的。
‘吹吧,你就吹吧,十五公斤ya片我还可以相信一下。’我暗自不屑的在心中想。我们后来叫他的外号为:“种马”,一来他有庞大的身体,二来是因为他不久后和一个同班同学女孩耍起了朋友,大家戏谑他今后的主要工作是得多生几个。
“你呢,下铺的兄弟。”
方波敲了敲上下铺的铁架立杆,向我发话,语气中带着挑战和不屑。我知道他对我多少有点不满,因为我对他也有那么一丝不满,几天前的晚上,我从到点后关闭的图书馆回到寝室,坐在我的床上,正准备把书拿到桌上继续苦读。
此时他从外面和学武术的那位同学喝得醉熏熏的闯回寝室,然后爬上我的上铺,紧接着突然把头向外一伸,吐得我整个桌子一片汪洋。我当时很想发作,但转念一想大家都是室友又是同学,谁没喝醉的时候呢,于是只好自己打扫战场。他道好,倒过去便是打着呼噜大睡起来。那呼噜声震彻云霄,让我准备头悬梁般的苦读化为泡影。
第二天,我提醒了他一下,今后最好少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当时的表情也许比较严肃,或透露出指责的意味,因此他只是冷淡的回答了我一个字:
“哦!”
那事过了后,我们相互之间便有些不太把对方放在眼里了。
现在他开始问我,说什么呢,我暗自想,方波说自己贩海洛yin,如此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题都引出来了,那我说什么呢?
我本想说爷爷小时候给我讲的那无根无据“传说”——我是屈原和项羽的后裔。但这么多年了,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况且又给爷爷发过誓,实在是不想在这儿丢人现眼。那就说件他们可能都不会的事儿吧。
“我最骄傲的事情是:我会打鱼,用最传统的方式撒网打鱼。”
我的语气充满了自负。显然,室友们都没有想到我要说这玩意儿,一时大家沉呤了几十秒。
沉吟很快被一个最敏感的话题打破。最后一个同学说话了。
“我耍了很多女朋友,其中一个身材很好,我每次和他**至少都要做两次。”
“才两次!”有人应声挖苦了。
整个寝室一下子增加了好几分的热度。现在转移到和女孩**最多一天能做几次的话题上。
我也陷入和罗梅**的回忆之中,甚至认真回忆计算那两天和罗梅**究竟是做了多少次。我实在是有点记不清楚了,只是记得,两个人只要精神头一上来,彼此就恨不得把对方碾成肉酱,完全占为已有。
这世上估计没有不谈女人和性的男生寝室,一触及这个话题,不管是否碰过女人的室友们,都参与了深度的讨论。整个寝室快要彻底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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