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输给我妈这件事,我爸后来再没怎么提了,但我置顶他一直耿耿于怀,偶尔也会用很惋惜的目光看着我,有时候我被他给盯得身上发毛,就劝他转移目标,去盯着晓墨好了,他比我有希望。
“哼,他又不姓慕容!”我爸说。
我妈后来知道了就开玩笑说。慕容家的传统使命就是“复仇”。
“所以瑄瑄,你往后可要千万小心。不要找一个以‘复仇’为使命的男朋友。”我妈说,“你看你妈妈我,就是前车之鉴。”
瞧我妈说的!
一心复仇的男朋友?如今这世道,谁还这么傻啊。再说我都有男朋友了,复仇两字,和一个普通大学生好像没啥关系。
不过听我妈说的黄蓉郭靖论。却让我起了些别样的心思。我觉的。既然方法我都熟知,那我也不见得就一定练不成功。
当然现在这么大年龄了再去蹲马步也没必要,不过我有别的途径可寻。其实按照我妈说的,每一时,每一刻,做每件事时,刻意保持精神专注,也一样能够提高自己。她自己不也是二三十岁才开始学这些的么?
就在那一年,我离开了家,去了国外。
我并不是自己考上什么学校出去读书,这件事是沾了小姑姑的光。还记得之前提到的她那个在法国的同学么?她一直在做中法艺术交流的工作。之后有一年,两国的艺术界设立了一个基金项目,互相邀请艺术工作者来往交流学习,因为她也是协办者之一,所以就将这个机会告知了我姑姑。
姑姑是入选者之一,她获得了一年在法游学的机会。
姑姑本想让晓墨一块儿去,但是晓墨那时的兴趣不在艺术而在机械上。他不太肯去,于是姑姑就和我爸说,干脆让我暂时中断在大学的学业,彻底跟去一年。之前父母也曾商量过要把我送出国去读书,这次正好就有姑姑跟着一块儿照应。
这是我第二次出国,之前曾经去过一趟美国。
比起美国,我对欧洲的兴趣更大,而且之前是短暂的家庭旅游,这次则是认认真真在艺术之都学习一年的机会,我为此十分兴奋。
爸妈的意思是,让我先在那边呆一段时间,熟悉了之后,就可以选择真正想进入的领域。
在欧洲的一年,是我真正离开父母,独自生活的一年。
我花了大半年的时间,跑遍了整个欧洲,佛罗伦萨、巴塞罗那、勃兰登堡、哥本哈根、伦敦………我日夜流连于那些博物馆和艺术馆,还有无数的教堂,名人故居。
我想我是幸运的,优渥的家庭环境能够让我亲眼目睹这些辉煌的人类精神产物,我觉得我就像个仓库,不停往内贮备各色丰富的文化,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未来要拿它们怎么办。
我在电话里和爸爸说,我还是没找到人生方向,他反而笑起来,他说他自己到三十岁才找到方向的,所以我完全不用着急,“游游荡荡也是一种人生”,这是他的意见。
既然父母这么说,我也不再着急安定下来,只随着性子四处走,四处看,我觉得自己像夏日碧绿柔长的水草,被这温热清澈的时光之河给带着四处奔流,我喜爱这种随性而至的人生,不用做丝毫抵抗。
一年时间很快过去,小姑姑问我究竟有什么打算,我回答她说我想回国,想继续读完大学。她有些意外,她原以为我会在国外选择一个学校然后留下来读书。
是的,外面很好,然而在外面日久,我开始想念我的家,想念爸妈和朋友们,想念我记忆里的那片绿色。
当然了,欧洲是植被覆盖率很高的大陆,中欧有些国家森林覆盖率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相比起来,那种碧绿无边的景象,更接近我梦中的回忆。
但是经过政府有效管理的华沙市郊森林,毕竟不是吴越森林。
那种毫无人工痕迹,甚至真正杳无人烟的感觉,我再也寻找不到了。
能再次回到家中,这让我非常高兴,爸妈都说我一下子长高长大了。姑父说这是女大十八变,爸爸则说我太漂亮了让他害怕。姑父笑话他这是准岳父心态在作祟,他还说我爸在把我的男朋友当成假想敌,我爸听了就哼了一声,说,那小子可不够资格。
我知道我爸不太喜欢我的男朋友。他总说他太轻浮了,虽然是校学生会主席,可就知道说漂亮话,又不够帅,还有抬头纹,“长得跟素丸子似的”一—谁和他比又不像素丸子呢?
他甚至还怪我干吗不和辛蓦然好。
瞧瞧我爸说的这是啥啊!
我说,蓦然那是小时候的玩伴。多少年不联系了,根本扯不到一块儿去。
“再说人家都少校了,哪里瞧得上我。”
我笑道。
我爸听了不乐意,说:“我闺女哪儿配不上他?是那小子没烧高香!”
为了转移我爸对这事儿的热心,我赶紧说,这一趟回家来,我是要干大事儿的。
“什么大事儿?”他很紧张。
“复仇!”我故意握了一下拳头,“打败我妈,给慕容家复仇!”
我可真不是说着玩儿的。这一年里,虽然
啥都没干,只是到处走到处玩,可是有一件事情我却始终坚持了下来,那就是练功。我没有按照传统的方式锻炼身体,我练的只是自己的心智,幸好在幼年,我爸给我打了一些基础,让我不至于在武功上一无所知,其实这么多年生活在他们俩身边,我很难对这方面完全不了解。可是关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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