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远宁听了这话后只想撞墙,想这几日东躲西藏,却弄巧成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想想又不对,自己老爹又不是天,只能说是命该如此。
贝光成怎知他的心思,道:“好了,明天一早你便随我一同去陇城吧,至于他家小姐在陇城也是很有贤名的,你最少也该去看一看。”贝远宁还想说些什么,贝光成却一挥手,让他先出去,自己无法,也只能退下。
贝远宁一出门,便想着如何逃婚,要是自己夹着尾巴逃会幕须山定会被父亲抓回来,或是自己装病,可这样只能躲过一时,不能躲过一世,自己必须想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忽然贝远宁灵光一闪,嘴角浮起里笑容失声道:“怎把最拿手的忘了。”说完马上收声,暗自怯喜起来。
原来贝远宁想到这一般人家对道术佛法虽然深信不已,可对修真之道知之甚少,多半以为是歪门邪道,明天自己故意亮起自己法宝吓他一吓,自己这法宝古怪的很,修真之人本就少用,吓他一吓后,对方定是以为自己练的什么邪功,也自然不会将女儿嫁与自己。
贝远宁想罢,不禁对自己佩服不已,不时的笑了出来,似乎他已经看到了对方惊讶的样子。
第二天一早,贝远宁和父亲就上陇城去了,一路上贝远宁倒是听话,对贝光成所说皆点头称是,十足孝子模样,而陇城是挨着常陵距离不算远,两人中午便到了陇城的陈家,贝远宁想到父亲竟为了与这姓陈的拉好关系,竟将自己的今生儿子卖与对方,真是伤心不已,不过一想到一会对方目瞪口呆的模样,就欢欣起来。
两人随着陈家的下人到陈家会厅,贝远宁见前方坐着一个穿着紫袍的中年男子,想来他就是陈家家主,贝远宁低着头,双手一引,“灵魄”呼的飞了出来,他连忙大声叫道:“别跑别跑。”便追着“灵魄”满屋的跑,还时不时的故意打反些东西,外人看来他是追着这个珠子跑,其实只是他自己才唱双簧罢了,把不少下人吓的都躲了起来。
而贝光成虽然见过他这“灵魄”可也是不知他这是怎么了,贝远宁自己与灵魄转了两圈,见众人目瞪口呆的样子,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便一手抓中灵魄,到了那姓陈的面前,道:“真是对不住陈叔父了,小侄的修道的道行低微,操纵不好这法宝,吓着您了吧?”其实贝远宁说的诚恳,看着那姓陈惊恐的脸,很不得将吓晕过去,这样自己就更有胜算了。
那姓陈惊奇道:“贤侄刚才飞来飞去,可是仙法?”贝远宁连忙摇头道:“不是仙法,修仙法者定要入大门大派,我这三脚猫功夫是和一个不知名的师傅学的。”
其实这时的人们对仙法都有敬意,如与幕须山一直交好的佛光寺,还有此处不远的白云道观,可是对幕须山这类修道的泰山北斗并没有什么耳闻,本来,众人对仙法有所敬意,也是因为经常去这些寺庙道观求签才知道的,所以一般人眼中,出来佛道以外其他的都是外门邪教,不知道幕须山也是正常的,可贝远宁这句“不知名的师傅”,若是师衡胜知道了,不知他老人家有何感想?
那人却道:“贤侄不必过谦,想不到贤侄还有仙法在身,正好小女也对此道很感兴趣,真是天作之和啊!”
贝远宁听了这话后,犹如一盆凉水从头浇到尾,浑身僵直,如痴呆般站在那里,机械的对着他笑,心却是如打了千结万环一般,说不出的难受,想自己回家这几天,总是想尽办法让父亲推掉婚事,可是总是适得其反,连今天这场吓人的戏,却让对方点头称是,真是和自己开了大玩笑,莫不是老天爷都与自己作对?非要自己与这家人成亲么?
贝远宁还在那边痛心,这边贝光成与那人也聊的兴起了,那姓陈的人,名叫陈广远,是专门负责运输药材的,与贝光成在生意上的关系自然是不一般,贝远宁见自己父亲竟卖子求财,心痛不已,可还没心痛完,听陈广远道:“香儿,领贝公子去见见小姐。”
他说完话,一个丫鬟便走了过来道:“贝公子,这边请。”贝远宁无法,只得随她去了,两人在陈家穿堂过院,走向小姐闺房,贝远宁问那香儿道:“香儿姑娘,不知你家小姐有什么喜好,厌恶,贝某也想知道一些。”
他说着话,并非是要讨那小姐欢心,只是要看看这小姐讨厌什么,自己也好准备准备,最好逼的那小姐对自己大打出手,那样就不是他贝远宁嫌弃他陈家小姐,而是他陈家小姐对自己不满意,想罢,贝远宁自己也是连连笑起,甚是自得。
可他这话一出,那香儿却“咯咯咯”的笑了起来,道:“我家小姐啊!喜好可多了,我是说不完,可厌恶什么吗?自然是文弱书生,半大小子,而且是那种孩子气的男子,还有就是修炼道术的,小姐喜欢武林人氏,可对那些修道之士向来讨厌,认为他们都是些,破坏上天赐予人们原有物质和生活的人,自以为会两手法术就(眼高于顶)嚣张跋扈,认为自己已达仙界,其实连仙界的门都摸到,简直是讨厌已极。”
贝远宁听了自然大喜,想不到这姑娘果然如传言般伶俐动人,善解人意,她讨厌的人除了自己还会有谁?他随口道:“你家小姐素有贤名,想来不假。”香儿道:“嘻嘻,贤名?那不过是小姐做给外人看的样子罢了,小姐向来不喜欢刺绣弄琴,若不是老爷逼着,她是死活不会学的。”贝远宁听了,方知道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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