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寂寞,是个极有意境和极富深度的两个字眼,谈到“寂寞”,我不得不赞叹中国文化的深厚穿透力,因为我实在找不出尚有哪一种语言或是一个词语能如此确切而又富含深意的攘括我如今的镜地,尽管我明白这是自己招徕的。在如此寂寞,如此夜凉如水的时刻,黑夜的确给我带来了黑色的眼睛,可我发现黎明却又是如此的遥远与陌生。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用黑色的眼睛寻求光明。光明?是啊,光明!我的光明在哪里?
在讽刺与自我讽刺之间,我迷失了。英国诗者范梅尔曾说过——生活,其实就是将自己陷于一种疯狂与半疯狂的状态,生与老,情与爱,我们只是在疯狂中颠覆,颠覆于其中的味道。我想,如果生活真的有味道的话,我还能品尝得出她的甜与美吗?在否定与自我否定之间,我模糊了。就在这种迷失与模糊中,我深深地感到——原来痛与不痛之间也只是一线的距离。至于缘由,我从不认为值得自己去深究,“菩提本无树,灵镜亦非台”。
270、时间过的很快,一个月眨眼逝过,这一点我不用考证,因为我已能轻易地抬起右手与张语打闹了。当然,在这个月里,除了偶尔来串门的邻居家的小花猫,我见得最多的就是张语了。她在我的地盘上也越来越放肆,也就是说她越来越不把我这个大哥放在眼里,吃的喝的穿的她要管,就连偷偷摸摸放盘sān_jí片她都能闻的出来,最不该的是她清洗了我所有的“艺术”收藏,还美其名曰——还我一方净土!
271、一直以来,我都是个天真的人,即使别人说我再阴险狡诈,我还是坚持。有女孩对我说你很帅,那我就天真地以为自己很帅;有女孩对我说你很棒,那我就天真地认为自己真的很棒;有女孩对我说我爱你,我便会天真地认为她就真的只爱我一个人了。至于张语,她对我说她要做我永远的小妹,那我也就天真地认为,她就是我小妹了。
然而,事实如此吗?天真与愚蠢之间也只是一线之隔。直到今天,我仍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天真还是愚蠢?
272、张语的心思我不是不明白,我只是懒得接受,因为她不同于李竹,李竹是冬梅,而张语,不过是一株亭亭玉立的夏荷,她经受不了风雨的摧残。我不是说自己非要伤害她,而是我对自己根本就没有信心。真的,我没有信心维护一段圣洁的情感,我,真的没力面对。
273、我的脚已经能走路了,于是我回到了学校。十二月的校园还不是很萧条,该黄的黄该绿的绿该怒放的还是在怒放,该笑的笑该哭的哭该混蛋的还是那么的混蛋。
“阿雷,好久不见了,听说你为了一妹妹差点精尽人完啊?”扭头一看,原来是我们系学生会副主席骆驼,妈的,看到这人渣学长还真是开心。
“比你可差远了,听说昨晚警察大叔在迈皋桥端了一黄窝,不会是你家吧?”
“靠!这你都知道?你不会是被抓了个现场直播吧?”那家伙嘴里说着话,手也没闲着,一个撩阴手正将我聊个正着,“看来,还在啊。原来一切都是传闻啊?我还在替你担心你的那么多马子呢?唉---”
在我捂着剧痛的档部咬牙挺直身子准备反击的时候,他奸诈的逃开了。我摇了摇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274、对我的回归班集体,同学们都很是高兴。这时,我才真切地感受到他们的可爱,真的。
中午,我难得地出现在学校的食堂。说是食堂,这是我对这个学校最陌生的地方,入学两年来去就餐的次数连一支手都没有,即使是号称学校雷区的女生宿舍我都偷偷溜进了百多次。其实,食堂的伙食还是不错的,可我们这一群所谓的新人类,仅止于填饱肚子是不够的。当然,去食堂就餐最大的好处就是能见到平日少能会面的所谓的几大美女。想想,我这个人还真怪,以前做梦都在想着美女的时候我没进食堂,如今我对美女没心思的时候我却又进来了。
275、我排队打了饭独自躲在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一边乱嚼着不知所味的饭菜一边瞧着眼前的人来人往男男女女。
“嗨,毛班!”有人发现了我。
我一看,原来是葛。我笑笑。
“能坐你旁边吗?”
我又笑笑,给她移出一个空位。葛端着饭盆在我的身旁坐下,一股沁入心脾的馨香扑鼻而来,我深深地嗅了两下,缓缓地闭上了双眼。“闻香识女人”,妈的,这句话是谁说的,我简直是五体投地。
“哎,毛班,怎么啦?”
“你好香啊!”我还闭着双目,不过话一出口,我就感觉到了不妥,毕竟她不同于我认识的那些疯疯的女孩。我的心狂跳了一下,赶忙睁开眼睛。
果然,她低下头去不作声了。
“哦,我只是——我,你的香水很特别。”我吱吱呜呜道,有点手忙脚乱,说实话在女孩面前紧张还是第一次。
“谢谢!”她抬起头来,面上还留有一丝潮红,“不过,我不用香水的,我用的是花露水。”她调皮的笑了。好似我猜错了,她很开心是的。
“听老师说你前段时间受伤了?”
我点点头,微抬抬右臂,“现在还不怎么好使。”我苦笑笑。
“那个小女孩叫张语吧?”她一脸微笑。
我诧异地看着她,心下奇怪她怎么知道的。
“呵呵,我们的宿舍对门。她每天放学都对你那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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